清晨的陽光溫柔地灑進教師辦公室,安妤琪正對著小鏡子檢查自己的妝容。今天她特意畫了精致的淡妝,涂上了新買的口紅,連發(fā)梢都卷得恰到好處。
慕妤瑤(推門而入,挑眉):"喲,安老師今天這么精致?我記得你說過'教師應該樸素大方'?"
安妤琪(手一抖,差點畫歪眼線):"我...我只是覺得新學期要有新氣象。"
顧思念(抱著一摞文件走進來,冷笑):"是嗎?那為什么偏偏是朱志鑫當語文課代表的第一天'新氣象'?"
安妤琪的耳朵瞬間紅了,她低頭假裝整理教案,避開閨蜜們探究的目光。
安妤琪(強裝鎮(zhèn)定):"他很優(yōu)秀啊,昨天回答問題的表現(xiàn)你們也看到了。"
慕妤瑤(壞笑):"是啊是啊,我們安老師最'公正'了。"
上課鈴響起,安妤琪如蒙大赦般逃離辦公室。走廊上,她深呼吸三次,才推開高二(3)班的門。
教室里頓時安靜下來。安妤琪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朱志鑫正低頭記筆記,陽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安妤琪(清清嗓子):"同學們早上好,翻開課本第15頁,今天我們學習..."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朱志鑫突然抬頭,對她微微一笑。那個笑容太過耀眼,安妤琪感覺自己的教學思路瞬間斷片。
同學李夢(小聲):"老師?您沒事吧?"
安妤琪(猛然回神):"啊,抱歉。今天我們學習《滕王閣序》。"
整節(jié)課安妤琪都刻意避開朱志鑫的方向,但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下課鈴響起時,她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
安妤琪"課代表來辦公室拿一下作業(yè)。"
說完她就后悔了——這意味著她要和朱志鑫單獨相處。但話已出口,只能硬著頭皮離開教室。
五分鐘后,辦公室門被輕輕叩響。
朱志鑫(站在門口,禮貌地):"報告。"
安妤琪(心跳加速):"進...進來吧。"
朱志鑫走近時,她聞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氣,和昨天一樣。這個認知讓她的手指微微發(fā)抖。
朱志鑫(微笑):"老師,作業(yè)在哪?"
安妤琪(慌亂地推過一摞本子):"這里...呃,你一個人拿得動嗎?"
朱志鑫(輕松抱起):"沒問題。老師..."
他忽然壓低聲音。
朱志鑫"您今天很漂亮。"
安妤琪的大腦瞬間死機。她瞪大眼睛,看著朱志鑫若無其事地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和一句讓她心跳失控的贊美。
慕妤瑤(從隔壁工位探頭):"安妤琪!你臉紅了!"
安妤琪(捂住臉):"閉嘴!"
午休時分,安妤琪躲進衛(wèi)生間,打開手機微博小號。
安妤琪【救命?。?!今天朱朱夸我漂亮!??!雖然知道只是禮貌性夸獎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發(fā)送完畢,她對著鏡子傻笑,完全沒注意到隔間門開的聲音。
顧思念(冷不丁出現(xiàn)在鏡子里):"安老師,對鏡思春呢?"
安妤琪(嚇得手機掉在地上):"顧思念!你嚇死我了!"
顧思念彎腰撿起手機,恰好看到還沒鎖屏的微博界面。她挑眉看向安妤琪。
顧思念"'朱朱'?都叫上昵稱了?安妤琪,你完了。"
安妤琪(搶回手機):"這只是...粉絲用語!我又沒當著他面叫!"
顧思念(嚴肅):"聽著,我不反對你追星。但你現(xiàn)在是他的老師,必須保持距離。"
安妤琪咬住下唇,點了點頭。她知道顧思念是對的,但心里還是泛起一絲苦澀。
下午體育課,安妤琪被安排代班監(jiān)督。操場上一片喧鬧,她坐在樹蔭下批改作業(yè),偶爾抬頭看看學生們。
突然,一陣歡呼聲傳來。安妤琪抬頭,看到籃球場上朱志鑫一個漂亮的三分球,引來全場尖叫。陽光下,他撩起衣擺擦汗的動作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線條。
安妤琪(猛地低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左航(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老師!朱志鑫腳扭了!"
安妤琪的心猛地一沉,條件反射般站起來往籃球場跑。人群中央,朱志鑫坐在地上,眉頭微蹙。
安妤琪(蹲下,職業(yè)本能占了上風):"讓我看看。"
她輕輕托起朱志鑫的腳踝檢查,完全忘記了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偶像。直到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朱志鑫(低聲):"老師這么擔心我?"
安妤琪這才意識到兩人的距離近得離譜。她猛地抬頭,對上朱志鑫含笑的眼眸,鼻尖幾乎相觸。
安妤琪(結巴):"我...我是班主任,當然要關心學生..."
朱志鑫(突然湊得更近,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那...謝謝'芝士小餅干'老師的關心。"
安妤琪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她的微博ID...他怎么會知道?
朱志鑫(已經(jīng)站起身,若無其事地):"老師,我沒事了,只是輕微扭傷。"
他轉身離開,留下安妤琪跪坐在原地,腦海中不斷回放那句"芝士小餅干"。她的秘密...暴露了?
放學后,安妤琪魂不守舍地收拾東西。辦公室門被敲響,她頭也不抬:"請進。"
朱志鑫(站在她桌前):"老師,今天的作業(yè)收齊了。"
安妤琪(猛地抬頭,又迅速低下):"放...放這里就好。"
朱志鑫(沒有離開的意思):"老師,您不舒服嗎?臉很紅。"
安妤琪(聲音發(fā)顫):"有點熱...你快回家吧。"
朱志鑫(突然俯身,雙手撐在她桌面上):"老師,關于今天下午..."
安妤琪(打斷):"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志鑫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那個笑容太過耀眼,安妤琪不得不移開視線。
朱志鑫(溫柔):"老師別緊張,我不會說出去的。其實...我很開心。"
安妤琪(驚訝抬頭):"開...開心?"
朱志鑫(點頭):"嗯,知道老師是我的粉絲,感覺很奇妙。"
他直起身,走向門口,又回頭眨了眨眼。
朱志鑫"明天見,'小餅干'老師。"
門關上的瞬間,安妤琪把臉埋進教案里,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尖叫。她的手機震動起來,是顧思念的短信:【明天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安妤琪(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
但奇怪的是,在羞恥和慌亂之下,她的心底涌起一絲隱秘的喜悅——那個耀眼的少年,知道了她最真實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