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鬢輕攏蟬翼,蛾眉淡拂春山;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為神玉為骨;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兩排碎玉。
體欺瑞雪之容光,臉奪奇花之艷麗,金蓮步穩(wěn),束素腰輕。
“佟佳氏的教養(yǎng)如何啊?這位...”佟佳光瑩上下輕蔑的打量一番李靜言,冷聲說道,“李側(cè)福晉,我既來了,你倒是說給我聽聽??!”
本來上班心情就不好,老板更是心機(jī)深沉不好對付,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趕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出狂言,別管她對佟佳氏一族怎么看,但是在外面佟佳氏一族就是一個整體,羞辱佟佳氏就是在羞辱她。
哼,她正愁沒地方撒氣呢,正好有一個沒腦子還算是有地位的人可以給她出氣,先撩者賤,就別怪她殺雞儆猴了。
佟佳光瑩絕色的面孔仿佛被一層薄冰所覆蓋,但是如桃花一般的眸子里面卻閃爍著熊熊烈火,猶如燃燒的巖漿,但凡李靜言說錯一個字就會如煙火一般噴薄而出。
李靜言本來膽子就不大,見到了佟佳光瑩的真容時就被嚇去了一多半,現(xiàn)在又被佟佳光瑩直截了當(dāng)?shù)奶崃顺鰜?,現(xiàn)在更是瑟瑟發(fā)抖,膽戰(zhàn)心驚,訥訥不敢再發(fā)一言。
“呵,李側(cè)福晉怎么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對我們佟佳氏有意見嗎?”
佟佳光瑩的聲音如鶯啼一般好聽,但是在李靜言聽來更像是魔鬼的低語,結(jié)果佟佳光瑩沒有放過她,畢竟都質(zhì)疑她佟佳一族的教養(yǎng)了,這不給她打下去,豈不是讓家族蒙羞!
“看來李側(cè)福晉既然質(zhì)疑我佟佳氏的教養(yǎng),可見你李家定是教養(yǎng)極好的了,請問家父是誰???在哪一旗主門下?官居幾品????”
這誰敢說話??!整個屋子里除了雍親王本人就沒有比懿福晉更尊貴的人了,就連最囂張的年側(cè)福晉也不敢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佟佳氏教養(yǎng)不行的話啊!
李側(cè)福晉這一回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李靜言還真老實(shí)的說了出來,雍親王和宜修都在心中暗罵一聲蠢貨,“家父,家父漢軍旗,漢軍旗鑲白旗包衣......”
“哈,漢軍旗,鑲白旗包衣?”
佟佳光瑩樂了,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個管不住嘴的女人,“漢人包衣竟然也敢如此囂張,是誰給你的底氣,你又是仗著誰的勢敢公然對佟佳氏有意見?”
李靜言面紅耳赤,只敢求救似的看向雍親王和宜修,佟佳光瑩冷笑道,“虧你還是王爺親自請封的側(cè)福晉,三阿哥的生母,本來我以為王爺看好的人定是品德高尚,端莊正值之人,結(jié)果沒想到......”
佟佳光瑩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任誰看了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末了,佟佳光瑩總結(jié)道,“李側(cè)福晉,你這是辜負(fù)了王爺對你的期許呀,這也就是在家里面也就任由你胡說了,這要是在外面,李側(cè)福晉你看不慣誰就質(zhì)疑誰家的教養(yǎng),只怕會害了王爺還有三阿哥啊?!?/p>
雍親王一進(jìn)到屋子里面就一言不發(fā),一直聽著佟佳光瑩與李靜言對峙,直到現(xiàn)在,他才停下盤佛珠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道,“李氏,口無遮攔,胡言亂語,搬弄是非,罰奉半年,禁足一年,以儆效尤,另弘時挪至前院撫養(yǎng),無召不得相見?!?/p>
一時間整個屋子寒蟬若噤。
唯有李靜言苦苦哀求道,“王爺,王爺,妾身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求您不要讓弘時離開妾身吶王爺,弘時還那么小,他離不開妾身......”
李靜言真是上來就碰上了一個硬釘子,她真的是蠢而不自知,所以總是被人利用完了下場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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