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集團樓下,柳為雪并沒有進去的意思,只是叼著一張紙乖乖的坐在門口“守株待兔”。
“阮總,樓下有人找你。”封霆并未下車,只是盯著狐貍乖巧的背影撥通了阮氏集團總裁阮明夏的電話平靜開口。
電話那頭傳來清冷的聲音,語調(diào)卻頗有幾分要使壞的感覺:“什么人這么有面子,竟然能勞煩封總專程打一個電話給我?”
話雖如此,但阮明夏還是起了身,不多時就踩著不算太高的高跟鞋走到了電梯口。至于電話,封霆早掛了。
走出辦公大樓后,阮明夏遠遠的就看到了封霆的車,至于人,沒看到有誰在等人。
在阮明夏來到車跟前之前,封霆就打開車門邁著大長腿下車了。
封霆身材挺拔,猶如蒼松般屹立,肩寬腰窄,比例堪稱完美。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zhì),猶如雄獅般威嚴而霸氣,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和謊言,讓人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迎面而來的阮明夏身著一件淡藍色的雪紡襯衫,搭配同色系的闊腿西裝褲,腳上踩著一雙精致的高跟鞋,步伐輕盈而穩(wěn)健。
她的頭發(fā)被精心地燙成了大波浪卷,隨意地披散在肩頭,盡顯女性的柔美,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柳葉眉下,是一雙清澈而明亮的眼睛,透著智慧和敏銳。
阮明夏鼻梁高挺,嘴唇紅潤飽滿,笑起來時,給人一種親切而又不失威嚴的感覺。她氣質(zhì)優(yōu)雅而知性,既有女性的溫柔細膩,又有領(lǐng)導(dǎo)者的果斷和堅毅,讓人忍不住為之傾倒。
柳為雪目光落到兩人身上,突然想起了之前從一位少女腦海中查探到的東西:雙強CP,對抗路雙強CP……
柳為雪晃晃狐貍腦袋,這都什么跟什么?。克Τ鋈ニΤ鋈?!
阮明夏涼涼開口:“封總說的人呢?”
封霆唇角微揚,指了指叼著紙朝著阮明夏走來的狐貍:“就他找你?!?/p>
阮明夏看了眼朝著自己小跑而來的小東西唇角抽了抽,看向封霆的時候笑的“和善”:“封總什么時候這么幽默了?”
話音剛落,她便不再理會封霆是否會回應(yīng),徑直轉(zhuǎn)身準備離去。然而,未曾料到的是,小狐貍已然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前方,擋住了她的去路。這靈動的身影在城市中的喧囂顯得格外突兀,仿佛帶著某種不可言喻的目的,令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阮明夏緩緩蹲下身子,指尖輕柔地撫過小狐貍?cè)彳浀拿l(fā),語氣在不經(jīng)意間柔和了幾分:“好了,小家伙,去找你的主人吧。我這兒還有不少事要忙呢?!蹦锹曇衾锿钢唤z無奈,卻也夾雜著些許暖意,仿佛春風(fēng)掠過心間。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起身,小狐貍便已靈巧地將口中叼著的紙輕輕放在地上,隨后抬起小爪子,指向那張紙,仿佛在示意她注意。就在這時,封霆邁著隨意的步伐走了過來,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卻狀似無意地開口道:“咦,這不就是阮總之前發(fā)的尋弟啟示嗎?”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卻讓空氣中的氣氛陡然多了一絲微妙的漣漪。
很顯然,阮明夏也發(fā)現(xiàn)了。
她彎下腰,拾起那張?zhí)稍诘厣系膶と藛⑹?,低頭細看。紙張并不算臟,顯然并非被人粗暴撕下后又偶然被這只狐貍撿到的。況且,她所張貼的尋人啟事,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敢輕易撕毀的。
封霆又道:“聽說狐貍很聰明,阮總,你說他是不是認識你弟弟?”
柳為雪一時沒能忍住,出聲附和了封霆的話。然而,他卻忘記了自己此刻仍舊是一只狐貍,滿心以為的附和,在阮明夏耳中卻化作了激動的狐貍叫聲,清脆而突兀地劃破了空氣,令場面平添了幾分微妙的尷尬。
阮明夏聽到叫聲又看向面前激動的轉(zhuǎn)圈圈的小狐貍,她試探性的問道:“小狐貍,你認識光光?”
小狐貍點點頭。
阮明夏:“那你能帶我去找他嗎?”
小狐貍又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歡快地在原地轉(zhuǎn)起圈來,那靈動的身姿仿佛帶著幾分孩童般的雀躍,尾巴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
阮明夏笑著摸摸他的小腦袋:“那我信你”,說著就要伸手去抱小狐貍。
封霆卻先她一步將狐貍撈了起來抱在懷里,對著阮明夏似笑非笑道:“我就喜歡這毛茸茸的小家伙,讓我抱抱?!?/p>
不等阮明夏有所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抱著狐貍快步走了過來,語氣里帶著幾分急切:“小狐貍,你指方向,我們跟你走?!痹捯粑绰?,他便開始輕柔地揉搓起柳為雪來,那雙靈巧的手在狐貍頭上、耳朵間和尾巴上一一掠過,竟似沒有一處能逃得過他的“魔掌”。
柳為雪的發(fā)情期剛過,身心依舊敏感異常。封霆這般輕浮地揉搓,無異于火上澆油,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想也沒想便揚起利爪,狠狠朝他揮去。電光石火之間,封霆的脖頸已被劃破,鮮紅的血珠悄然滲出,順著白皙的皮膚緩緩滑落。
封霆非但沒有動怒,臉上的笑意反而愈發(fā)濃烈,仿佛他的態(tài)度正中他下懷:“這般兇的小狐貍,可得好好補償我才是?!?/p>
阮明夏默默跟在后面,嘴角早已因為極力維持的笑意而酸痛不已。這樣的場景放在封霆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身上,簡直不要太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