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與慌張,還沒等男子反應(yīng)過來,一聲尖銳的大喊便如驚雷般在他耳邊炸開:
鷹醬那兩個人破墻而逃了!
男子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沖去。
然而,當(dāng)他趕到時,只看到那面被破開的墻壁,磚石散落一地,而在墻壁外,一個身影正如同驚弓之鳥,在各棟樓之間來回穿梭,眨眼間便消失在錯綜復(fù)雜的建筑縫隙中。
男子呆立在原地,牙齒緊緊咬住下唇,仿佛這樣就能抑制住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
淚水毫無征兆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無聲地滑落。
他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悲傷與無奈:
青衣男子二十年了……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為什么又要離開……
這一刻,二十年的思念、等待與期盼,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瞬間崩塌。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傷心離去,背影充滿了孤寂與落寞。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精疲力盡的二娃正背著七娃艱難地前行。
七娃虛弱地靠在二娃背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
二娃的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吃力,但他的眼神卻堅定無比,緊緊咬著牙關(guān),強(qiáng)撐著身體繼續(xù)向前。
隨后,他們來到了郊區(qū)的一座公園。
二娃輕輕地將七娃放在椅子上,生怕弄疼了他。
隨后,他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披在七娃身上。
二娃望著七娃,無奈地嘆了口氣:
二娃(葉橙)找了這么久都沒出這城市,看來只能在此過夜了。
夜色漸深,公園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二娃守在七娃身邊,心中滿是擔(dān)憂與迷茫。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公園的長椅上,二娃早早地醒來。
他背起七娃開始四處問路。
他攔住一位路過的先生,臉上帶著懇切的笑容:
二娃(葉橙)這位先生,請問淄城怎么走?
路人這里就是啊。
二娃(葉橙)先生,以誠待人,以信為本,方能品行天下,您怎么能騙人呢?
路人sz
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二娃氣得滿臉通紅,怒不可遏地喊道:
二娃(葉橙)什么人啊?!
二娃(葉橙)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然而,接下來的問路過程卻異常艱難。
每一次詢問,得到的答案都是這里就是淄城,可眼前的一切對二娃來說卻如此陌生。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問路,二娃早已被折騰得疲憊不堪,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他失落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二娃(葉橙)難道這里真的是淄城嗎?太讓我陌生了…
二娃(葉橙)罷了,既然找不到回家的路,那就先住在這公園里!等伙伴們來找我。
于是,他來到公園附近的一家日常用品商店。
商店里擺滿了各種新奇的商品,貨架上的智能標(biāo)簽閃爍著光芒,自動播報著商品信息。二娃挑選了一些日需品,以及帳篷、睡袋等物品,可在付錢時,他卻遇到了大麻煩。
商店老板微笑著問道:
商店老板刷卡、掃碼還是刷臉?
二娃(葉橙)什么意思?
商店老板刷錢卡支付,手盒宏信、支付貝支付還是刷臉支付?
二娃這才明白,原來現(xiàn)在的支付方式和自己記憶中的完全不同。
他有些尷尬地從兜里掏出了一張一百元紙幣:
二娃(葉橙)我只有紙幣…
老板看到紙幣的瞬間,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仿佛發(fā)現(xiàn)了稀世珍寶。
他迫不及待地接過紙幣,雙手微微顫抖著,仔細(xì)端詳了一番,過了一會兒,老板興奮地說:
商店老板30多年前的紙幣…不得了啊!這些東西就不用給錢了,這紙幣給我就行。
二娃(葉橙)不是說這些3萬嗎?
商店老板孩子,看你應(yīng)該也不懂,叔勸你把這種紙幣換成錢卡,肯定能弄個百八十萬的。
二娃(葉橙)這么離譜的話誰會信?
二娃來到兌換所。
他將自己所有的錢幣、硬幣都拿了出來:
二娃(葉橙)請幫我換成錢卡謝謝。
從兌換所出來后,二娃拿著東西走在回公園的路上。
陽光熾熱地照射在他身上,不一會兒,他就累得汗如雨下。
二娃(葉橙)好熱…去買根雪糕吧…
他走進(jìn)一家商店,指著冰柜里的雪糕問道:
二娃(葉橙)多少錢?
商店老板258。
二娃(葉橙)啥?!這么貴?!這雪糕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
商店老板這都良心價,別地都幾千一根。
二娃(葉橙)雪糕不都是幾塊一根嗎?
商店老板你當(dāng)是二十年前的物價呢?
商店老板咱華夏可是第一經(jīng)濟(jì)大國,物價早漲了。
二娃心中一陣糾結(jié),最終一咬牙,轉(zhuǎn)身離開了商店。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二娃的尋家之旅才剛剛開始,等待他的又會是怎樣的挑戰(zhàn)和奇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