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堅毅的將軍故作委屈的姿態(tài),卻絲毫不顯得違和,反而會讓人你心疼。
當(dāng)然這些人當(dāng)中顯然并不包括呂雉。
若是十年前,她誰不定會心疼。
但現(xiàn)在,她也不介意表現(xiàn)出擔(dān)憂與憐惜。
感情嘛,總要三分真、七分假,再裝出十二分的心疼來。
女人纖細(xì)的手指勾起韓信的下巴,因為握筆和竹簡而產(chǎn)生薄繭的指腹摩挲在韓信有些敏感的脖頸上,上下撩動。
“我給你取一個字?”
呂雉的氣息吐在耳邊,韓信委屈的眼中帶上了歡喜,“當(dāng)真?”
其實他也不是多想要這個字。
他出生不高,無父無母,比不得張良。
可是,聽到阿姊叫張良的字他還是無法抑制的嫉妒。
韓信翻身坐起,側(cè)著身子,面對著呂雉。
心中一高興,他就不可抑制的想要親近阿姊,臉也好,腰也好,就是想要以肌膚的貼近求一個心安。
這樣想著,他也這樣做了。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呂雉的——呃,手上。
怎說呢,有點膽子,但不多。
呂雉直接握住了韓信牽著她的大掌,向前帶了帶,“就叫‘君執(zhí)’,如何?”
兩人的鼻尖相觸,濕熱的呼吸交纏。
微微前傾的身體讓韓信一時失了平衡,直接見心心念念的阿姊撲在地上。
男人胸腔震動著的笑意讓呂雉身上有些發(fā)麻,卻沒有想過你退開。
三十多歲,又曠日持久,自然不想拒絕。(別被星星,求求)
“君執(zhí)?”
“阿姊想要我永遠(yuǎn)‘當(dāng)誠’嗎?”
韓信的腦袋還在馥郁香氣間尋覓,嘴上卻不停。
阿姊啊,便是你不取這個名字警醒我,我也不會不誠的。
只要阿姊是我的。
不再克制,溫?zé)岬奈锹湓谏硐氯说淖齑缴稀?/p>
干燥的唇瓣被浸染的濕潤異常,泛著粉色的光澤。
高于體溫的溫度在唇齒間交纏,吞咽。
兩雙手緊緊相合,色差在燭火搖曳之下顯得更鮮明,掌心間還帶著黏膩,卻也不影響想要貼近的兩人。
“阿姊~”
低沉的聲音在呂雉的耳邊響起。
有些寂寞的齒尖摩在耳垂上,逐漸升起紅溫。
呂雉難捱的將頭偏到了一側(cè),抿著有些泛熒光的紅唇,卻還是不可抑制的泄出了一些聲音。
“阿姊!”這讓韓信的聲音更加暗沉了。
掌心熾熱。
溫度向下,落在肌膚上。
。。。。。。(此處省略,沒辦法,寫不到脖子下面)
“去隔壁?!弊詈蟮淖詈螅€是呂雉掙扎著說出了這句話。
劉樂可還睡著呢,她沒有那么不要臉。
(解釋:古人的名字和表字一般是相同或相近的意思,比如杜甫,“甫”就是美男子的意思,字“子美”也是一個意思,這里呂雉給韓信取“君執(zhí)”,一樣代表的是“誠信、忠誠”的意思。算是一種隱晦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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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時間,呂雉成功靠對諸子百家平等的態(tài)度以及豐富的藏書,逼出了藏在深山退隱的墨、農(nóng)、兵等各家傳人,也讓項羽更加的忌憚。
終于,在英布?xì)⒘肆x帝,項羽又殺了英布之后,楚軍的矛頭對準(zhǔn)了呂雉。
此時漢王治下早已今非昔比。
張良韓信堅持打造的、耗費大量資源的玄甲重騎戰(zhàn)力非凡,有三千之?dāng)?shù),個個精銳。
為了這只隊伍呂雉可以說的耗盡家底,從漠北購進(jìn)良馬。
項羽的騎兵實在厲害,呂雉其實心中也沒底。
然,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
看著眼前整裝待發(fā)的二十萬大軍,呂雉眼中野心畢露。
吸納了南郡山匪,部分楚軍以及劉邦舊部,呂雉儼然成了天下除項羽外兵力最強的諸侯。
不高喊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實在是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