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也跟了上去。
看不慣幾人磨磨唧唧的問,直接一把匕首就插在那老頭身前。
“我問,你答。”
“懂?”
【彈幕沸騰】
「寧の刀の誘惑!這一插直接插進(jìn)我天靈蓋!」
「《我問你答》阿寧新皮膚:審訊官」
「潘子:我的槍突然不香了」
「《懂?》這個單字殺!建議收錄進(jìn)霸道總裁語錄」
「手套都沒摘就開大!這波在大氣層」
吳三省挑眉,眼神在無邪和阿寧的身上來回掃。
哎!
阿寧小姐這樣,只怕他家蠢小狗遲早要栽。
“你是什么時候帶前一行人進(jìn)的山?”
阿寧問。
那老頭也哆嗦,本來以為潘子就已經(jīng)是個兇悍的人物了,哪想著女娃娃看著生嫩,竟也是個狠角色。
“就大概七八年前吧!”
七八年,阿寧心頭震蕩。
她父母最后一次替裘德考辦差就是在八年前。
阿寧握著匕首的手攥的死緊。
她很多年沒有這般失控的情緒了。
“大概有多少人,走了哪些地方?”
“你還記得帶頭的人的樣子吧?”阿寧弓下腰,將匕首直直架在了老頭的脖子上。
“記、記得?!?/p>
老頭瞥了眼阿寧你的手腕。
“就是、是有姑娘你身上的。?!闭f著,那老頭指了指從阿寧手套中露出的銅錢和紅繩。
阿寧的瞳孔驟然縮緊,匕首尖在老頭喉結(jié)上壓出一道血線。
紅繩纏繞處仿佛烙鐵灼燒著皮膚——這是媽媽編的護(hù)身繩,銅錢則是爸爸以往在墓冢中得到的。
一共兩條,她和媽媽一人一條。
「臥槽這銅錢果然是死亡flag回收!」
「阿寧手腕特寫!」
「姐姐的睫毛在顫!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說清楚。"她聲線冷得像冰河下的暗流,靴底卻碾碎了腳邊一塊風(fēng)化的獸骨。
老頭咽了口唾沫:"那領(lǐng)隊(duì)的......總摩挲著枚當(dāng)十銅錢,說是要給女兒攢嫁妝......"
阿寧動作緩慢的講繃緊的手落下,站起身,向后退了幾步。
腦子里全是剩余不多的記憶。
粗糙的掌心托著紅繩穿好的銅錢,礦燈在他沾著墓土的臉上晃出溫柔的光:"等寧寧長大,爹給你換成金鐲子。"
「刀片預(yù)警!前面發(fā)糖原來是為了現(xiàn)在捅刀」
「當(dāng)十銅錢伏筆回收!」
「阿寧爹是故意被裘德考滅口的?」
“阿寧。”
無邪見阿寧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很是憂心。
突然伸手按住阿寧的小臂,觸到一片僵硬的戰(zhàn)栗。
潘子默不作聲地將槍口下移三寸,正對著老頭的心臟。
「天真の救贖!他讀懂了阿寧的顫抖」
「潘子:這題我會,物理封口專業(yè)戶」
"他們在哪死的?"阿寧聽到自己機(jī)械的追問。
“這,我也不曉得??!”
“我回去看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后來,在見到里面的隊(duì)員,就是掛在樹上的時候了?!?/p>
老頭此時的話倒是利索了不少,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阿寧閉了閉眼,在開口時已然恢復(fù)了冷靜。
“三爺,該走了。”
吳三省似笑非笑的看了身后的兩個伙計(jì),就招呼上無邪。
“無邪,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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