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jìn)行改寫*
棲竹從小就在江湖里長大,恰似一朵嬌艷盛開的花兒。父母兄長的愛緊緊地包裹著她,那感覺就像一直生活在蜜罐子里。“啪嗒”一聲,糖塊掉在地上,兄長忙撿起,拍了拍,笑嘻嘻道:“最甜的糖吶,得給我家阿婉留著。”可那一天啊,曾經(jīng)高傲無比、自視甚高的棲竹,“咚”的一下跪了下來,膝蓋磕在地上,生疼。她眼里滿是懇求,像只受傷的小獸,可即便如此,兄長的生命還是溜走了。剎那間,她的世界崩塌了,心里空落落的,好似被大手掏空一般。
兄長離世時,棲竹悲痛欲絕。她跳了一支劍舞,劍光乍起,仿若驚鴻劃過天際。觀者皆被驚艷。她身姿明媚張揚,曼妙無比。身形纖細(xì),在舞動間如同弱柳扶風(fēng),卻又透著堅韌。嘴角掛著淡淡笑容,那笑里藏著深深憂傷,眼眸中似有化不開的愁緒,這一舞,把內(nèi)心哀慟與對兄長的思念展現(xiàn)得徹徹底底。
在兄長離世后的第三個年頭,棲竹前去忌拜。正值她沉浸在哀思之中時,一位陌生男子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棲竹滿心疑惑,輕聲問道:“你是誰?”那男子雙手抱拳,恭敬地回應(yīng):“在下二月紅,不知姑娘是哪位?”棲竹微微一怔,隨后答道:“曲棲竹?!边@一問一答之間,似有一陣微妙的氣息在二人之間流動,仿佛命運的絲線在此刻悄然交織,一個新的故事即將在這靜謐的忌拜之地緩緩拉開帷幕。
二月紅微微垂首,目光落在棲竹身上。棲竹輕聲嗔道:“你這般看著我,是何意?”二月紅面帶笑意,溫潤答道:“姑娘貌美,我多看兩眼,也是人之常情,難道姑娘覺得有何不妥?”棲竹臉頰微紅,低頭淺笑道:“公子若只是欣賞,那自是無妨的,只是這般直勾勾地盯著,倒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呢?!?/p>
棲竹慌不擇路地逃竄,二月紅在后緊追不舍:“姑娘,你跑什么呀?”棲竹邊跑邊回道:“你到底看什么?”
棲竹羞得滿臉通紅,嗔道:"你這人真是不知羞恥。"二月紅卻淡然回應(yīng):"曲姑娘何必躲避?我只是想看看,姑娘可有心事?"
二月紅看著眼前這位姑娘,忍不住說道:“不知羞的姑娘啊,這處荒山野嶺,你就不怕山匪出沒嗎?”棲竹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回答道:“我來這里是為祭拜親人,沒想那么多。
二月紅溫聲道:“姑娘,夜深露重,我送你回去吧?!睏裉ы戳怂谎?,心中微暖,輕聲應(yīng)道:“多謝公子,勞煩了。”
二月紅望著眼前的姑娘,輕聲問道:“你難道不擔(dān)心我是個心懷惡意之人嗎?”棲竹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幾分俏皮與堅定:“公子生得如此好看,想必不會是壞人?!倍录t聽后搖了搖頭,認(rèn)真地說道:“壞人的定義可不在容貌上。好看的人也可能心思險惡,而相貌平平者也未必就是壞人?!睏裾A苏Q?,略帶調(diào)皮地反問:“那依公子所言,您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呢?”二月紅沉吟片刻,目光坦然地回答:“我不是壞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