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王請姑娘喝茶!”一黑衣人大聲喊道,空中不知何時飄灑著一陣陣毒煙,百里東君被嗆的大聲咳嗽,視線逐漸迷離。
她強撐著抵住劍站起身,“敢傷我,鎮(zhèn)西侯府饒不了你們!”說完,踉蹌的跌倒在地上。
郊外的某處別院,鎏金紗帳垂落如瀑,屋內(nèi)低調(diào)卻盡顯奢華。百里東君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掙扎著從塌上坐起。身上不知何時換上了異域風情的紗裙,薄紗輕薄如蟬翼,堪堪遮擋住胸口。她費力的抬了抬手臂,發(fā)現(xiàn)竟然使不上一點力氣。
“遭了!”
木門吱呀輕響,順著微弱的燭光看去,一頭戴面具的青衣男子打開門走入,不由分說的走上前一把將她按在塌上,手指挑起輕薄如縷的紗衣帶子,猛然扯開。
“放開我!”百里東君咬住了嫣紅的下唇,衣襟松散,隱隱露出了里面素色的肚兜。
戴著面具的男子輕蔑一笑,瞥見那衣襟之間外露白皙的肌膚,目光越發(fā)熾熱,像一團熾熱的火焰般,欲將她整個吞噬。
百里東君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抬手扇了他一個巴掌?!芭?。”清脆的聲音響起,兩人的視線相觸,她看清了他眼底深不可測的欲望。
“再趕過來,我就自戕?!鄙倥蜗骂^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視死如歸的看著他。
“性子還挺烈。”他玩味的看著她,“本王今日心情頗好,陪你玩玩?!彼闷鹬糜谝慌宰腊干系木票?,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邊的酒漬。
百里東君心跳如鼓,狠狠的瞪著他,卻不知為何,體內(nèi)好像有熊熊烈火在燃燒,“好熱……”她晃了晃頭,狠狠咬下舌尖,指甲也幾乎掐進掌心,強迫著自己清醒。
“百里東君,是不是很熱?讓本王來幫你?!蹦凶痈┥?,銀制面具掃過她發(fā)燙的臉頰,身上的味道讓百里東君作嘔。
“放開她!”蕭若風怒喝一聲,踹開帶著鎖鏈的房門,劍氣破空而出,直指面具男子的咽喉?!澳闶呛稳??竟然敢冒充景玉王!”
“你!你怎么進來的!”男子驚慌的和衣站起,袖中暗器突然飛射而出。
蕭若風旋身避開,用劍重重打向他的膝蓋。
“??!”男子跪倒在地,悶哼聲中,面具應聲而落下。
“青王殿下,您還有什么話說?!笔捜麸L抬手召來身后的暗衛(wèi),“還是想想怎么去跟父皇解釋吧?!?/p>
“賤種!就憑你?”青王突然暴起,袖中刀刃直取蕭若風咽喉。
“風風!小心!”
“誰敢傷我徒弟!”李先生銀發(fā)飛揚,踏著凌波步騰空而來,閃身點住青王的穴道,“蕭家還真是出了你這么個雜碎!”
蕭若風扶住險些跌倒的百里東君,觸到她身上燙人的溫度,心尖猛地一沉,“師父,我先帶東君走?!?/p>
“放心吧,這里就交給我?!崩钕壬贸隼K子把青王捆成了粽子,“讓你做惡,今天我就替太安帝教訓教訓你!”
“唔唔….你敢!”青王瞪著眼睛看著他。李先生沒有說話,重重捶了下他的頭,“啰嗦什么!快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