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唐門的宅院……竟然比鎮(zhèn)西侯府還要大?!卑倮飽|君忍不住感慨道。
南宮春水先一步跳下馬車,“你們,聽到什么了嗎?”
四人仔細(xì)傾聽,溫壺酒率先轉(zhuǎn)身,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一排飛針。那飛針極細(xì)無比,不仔細(xì)看幾乎無法辨認(rèn)。
“雕蟲小技。”溫壺酒輕蔑的看了一眼,將飛針順著原來的方向刺出。
“碰?!钡囊宦暰揄?,飛針深深扎入木樁之中。
蕭若風(fēng)警惕的打量著周圍,冷冷道:“這就是唐門的待客之道嗎?”
百里東君也四下環(huán)顧:“為什么我們來此,不僅沒有人迎接我們,反而迎面而來的就是要殺我們的針?”
“如果真要殺人,就不是丟來銀針了?!蹦蠈m春水放下幕簾,退到了馬車中,“和他們說我們是天啟學(xué)堂過來的,他們不會攔住我們。”
“是?!卑倮飽|君和蕭若風(fēng)應(yīng)和道。邊上的溫壺酒看著二人恭敬的神色,疑惑的瞥了眼南宮春水,暗自嘀咕道:“這白毛小子,到底什么身份?!?/p>
突然,刮起一陣陣疾風(fēng),卷起的風(fēng)沙讓馬車外的三人都伸手捂了捂眼睛。
等到疾風(fēng)驟停,百里東君揉了揉泛紅的眼睛,猛地抬頭:“不對!我感覺到!剛剛有人從我身邊掠過!”
“風(fēng)風(fēng)、舅舅還有春水兄!你們沒事吧?”
“無事?!笔捜麸L(fēng)點點頭,瞥向馬車:“春水兄,你怎么樣?”
“我們在這打,他倒是會躲清閑?!睖貕鼐票еp臂,掀開幕簾,“喂!”
馬車內(nèi),空空如也。
遠(yuǎn)處,黑衣蒙面人帶著南宮春水一步躍起,直接就躍進(jìn)了院墻之內(nèi)。
“別跑!”百里東君猛地一提起,運起輕功三飛燕,可惜,還差一寸。她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院墻,整個人掛在了上面。
“東君!”蕭若風(fēng)焦急的呼喊:“別動!”說罷,飛身踏躍上墻頭,公主抱起少女穩(wěn)穩(wěn)落地。
屋頂上,神秘少年正冷冷的注視著他們的背影。
“擅入唐門者,殺。”
“你們挾持了我的朋友!你還敢賊喊捉賊?”百里東君跳下地,怒道。
神秘少年微微皺眉:“你在說什么?”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把我朋友交出來。二,我揍你一頓,然后你把我朋友交出來?!鄙倥旖且粨P,“你選吧?!?/p>
“狂妄?!鄙衩厣倌觊L袖一抬,一支朱紅小箭直直射向百里東君。
少女一個側(cè)身,拔出不染塵劃過地面,立刻將那支小箭斬為兩截:“我劍下沒有無名之鬼,報上你的名字!”
“唐門唐憐月?!鄙衩厣倌昕v身一躍,到了百里東君的面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學(xué)堂百里東君?!鄙倥纬呵迕鞯难劬ν?,唐憐月掩飾的瞥向別處,“要打一架嗎?你贏了,我就放你們進(jìn)去?!?/p>
“誒,你這小子!”溫壺酒剛要出聲,被百里東君輕輕拉?。骸熬司瞬槐爻鍪?,我來?!?/p>
唐憐月微微一動,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梅花針,下一刻,十二枚梅花針從指間迸發(fā),針尖泛著駭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