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毫不猶豫的抽出手,“文君,別這樣?!?/p>
“我怎樣?”易文君冷笑一聲,眼神變得幽暗,抬起手指虛虛的劃過葉鼎之的胸口,慢慢畫圈。
“云哥,你知道我有多恨嗎?她百里東君受盡萬千寵愛,你、蕭若風(fēng),都護(hù)著她!憑什么!”
“難道我不美嗎?憑什么我要做傀儡?”
葉鼎之皺起眉,眼中閃過厭惡之色,“文君,你怎能這么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東君你還不了解嗎?”
“哈哈哈哈哈…….”易文君突然大笑,“我就是嫉妒她!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了迷香?!?/p>
“別拒絕我?!?/p>
暗河蘇家。
“阿淮,你為什么不說話?”蘇暮雨端著剛熱好的飯菜放在桌上,眼神灼熱的盯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和不甘。
百里東君有些無語,蹙起秀眉,煩躁的抬起頭:“喂!我都告訴你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阿淮!”
“你們暗河就是這么對待鎮(zhèn)西侯府的嗎?”
蘇暮雨輕輕的放下飯菜,單膝跪倒在她的旁邊:“阿淮,我知道錯了,我都會改。你別拋棄我,別去做什么瑯琊王妃。等等我,不,我們明日,明日就成婚。”
“喆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他來當(dāng)我們的證婚人?!?/p>
百里東君抬了抬被綁住的雙手,心中一計:“咳咳咳,我的手被綁的好痛,你先幫我松開。”
“好。”蘇暮雨點(diǎn)點(diǎn)頭,用內(nèi)力陣來繩索,誘哄道:“我已封住你的內(nèi)力,你乖乖在此待嫁?!?/p>
“好的好的?!卑倮飽|君敷衍的答應(yīng)著,等到蘇暮雨離開,立馬站起身四處打量。
“見鬼,這是什么地方?”百里東君抱怨了幾句,隨后小心翼翼的扶著墻壁慢慢走進(jìn)屋內(nèi)的書房,書房中央掛著一幅畫,畫中的女子竟然與自己有八分相似。
少女湊近那幅畫,仔細(xì)端詳,心中滿是疑惑:“我娘這是….給我生了個孿生姐妹?”
就在這時,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少女急忙躲到了書架后面。蘇昌河推門而入,他在書房里來回踱步,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少女大氣都不敢出,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
突然,蘇昌河瞇起眼眸,停在了她藏身的書架前,伸手拿起她旁邊的書,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有一只小兔子不乖,暗河該怎么懲罰她呢?”
他一個側(cè)身,擠進(jìn)書架后,粗糙的手掌狠狠捏著少女的臉:“小兔子,躲在這想聽什么秘密呀?”
“唔…..”
少女被勒的喘不過氣來,呼吸越來越急促之時,蘇昌河一把放開了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嫂嫂,說起來,阿淮還是你的表姐呢?!?/p>
百里東君聽的云里霧里,反問道:“你既知道我不是他,為什么還把我綁到這!”
“哈哈哈哈…….”蘇昌河大笑,“木魚不介意,我介意什么?況且你這冒牌貨沒準(zhǔn)能成為真貨呢?”
“你口中的阿淮,也是溫家人?“百里東君邊說邊運(yùn)氣內(nèi)力,奈何真氣四泄,只能硬著頭皮和蘇昌河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