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王妃娘娘,您可饒了奴才們吧!”
“您可千萬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易文君剛睜開眼,耳邊便傳來下人們焦急的勸慰聲。
她眉頭一皺,王妃?這是在喊誰?
剎那間,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讓她眩暈了一瞬。
不是,這什么玩意兒?
記憶里,她被蕭若瑾在別院囚禁了整整五年,后來遇見了葉鼎之,二人相知相愛,約定要一起逃離。
可如今距離婚期只剩一月,縱使葉鼎之天縱奇才,也無法突破影宗的重重封鎖和皇室高手的層層防線,這場出逃,注定只能以失敗告終。
想起失敗的記憶中,大婚當日蓋上蓋頭時看見的那張溫潤如玉的面龐,易文君頓時恨得牙癢癢。
所以如果蕭若風(fēng)和易文君不曾相愛的話,他自始至終都會堅定地站在蕭若瑾那邊......
既然如此,她也沒什么好遲疑的了。
如今距離婚期只剩一月,易文君拼死不愿成婚,正在屋內(nèi)大鬧,她有武功在身,下人們根本奈何不得。
易文君索性將事情鬧得更大,最后更是以死相逼,嚇得下人們慌忙去尋蕭若風(fēng)前來。
聽到傳來這個消息時,正在景玉王府準備出門的蕭若風(fēng)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往易文君的院子走去。
蕭若風(fēng)心知此刻正值奪嫡關(guān)鍵時期,若易文君出了差池,不僅難以向父皇交代,更會影響與影宗的合作。
來時的路上,他已想好諸多對策,威逼利誘,或是徐徐圖之。
可臨到易文君房前,抬起的手卻遲遲未能落下。他自嘲一笑,學(xué)堂的小先生.....如今當真稱不上光明磊落了。
開門的瞬間,蕭若風(fēng)只覺一陣掌風(fēng)襲來。
他本能地側(cè)身欲避,卻在最后關(guān)頭生生止住腳步,硬受了這一掌。
他的嘴角頓時溢出一絲鮮血,抬眸望去時,卻不由得微微失神。
只見眼前的女子一張芙蓉面,眉似遠山,眸含秋水,肌膚如雪般潔白無瑕,這是一張足以令任何男子心動的容顏。
他心中一動,慌忙別開臉,低聲道:
蕭若風(fēng)“嫂嫂......小心?!?/p>
易文君見他甘愿受這一掌,心頭火氣稍減,沒好氣道:
易文君“誰是你嫂嫂?”
易文君“李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學(xué)堂的小先生,難道還躲不過我這一招?”
蕭若風(fēng)唇角微揚,笑意如初見時那般清朗溫潤:
蕭若風(fēng)“若是挨下這一掌,能讓嫂嫂更開心,若風(fēng)甘之如飴?!?/p>
他本意是為平息易文君的怒氣,好讓她安心嫁給景玉王。
可這話說出口時,不知怎的竟帶上一絲難以言明的曖昧。
話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下意識耳尖微紅地別過臉去。
易文君卻忽然笑了:
易文君“這么說......只要我開心,瑯琊王殿下什么都愿意做?”
靜默在二人之間蔓延,某種微妙的氣氛悄然滋生。
蕭若風(fēng)心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卻又莫名生出幾分期待,最終是順著她的話道:
蕭若風(fēng)“但凡若風(fēng)所能,無有不從?!?/p>
易文君似笑非笑地點了點,蓮步輕移,一步步通近蕭若風(fēng),最終停在距他不過一尺的地方。
女子身上獨有的馨香強硬地鉆進入了他的鼻腔之中,那是他未曾聞到過的味道。
蕭若風(fēng)的心跳驟然加速。
只見眼前人忽然抬手,他下意識閉眼準備承受又一掌,卻不料這只手輕輕落在他鼻尖,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他剛松口氣欲睜眼,下巴卻忽地傳來溫軟觸感--濕潤柔軟,轉(zhuǎn)瞬即逝。
他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即便素來不近女色,可他終究是個正常男子??纱藭r此刻,他卻鬼使神差地不愿點破這層暖昧。
易文君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
易文君“我現(xiàn)下有些難受,瑯琊王殿下可愿幫幫我?”
他動了動唇,有些艱澀道:
蕭若風(fēng)“怎……怎么幫?”
易文君牽著他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臉上,而后滑落,落在雪白滑膩之間。
明明空氣中還帶著初春的涼意,可蕭若風(fēng)的額頭上卻沁出大滴大滴的汗來,他用力地將手指蜷縮,竭盡所能地不去觸碰她。
他這副模樣看得易文君忍俊不禁。
前世也不知是誰,在做了幾年皇帝、培養(yǎng)好繼承人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姑蘇城外的草廬跑,如今倒裝起正經(jīng)人來了。
感受到身前的異樣觸感,她故作好奇地問道:
易文君“殿下,你的劍柄怎么挪到前面來了?”
蕭若風(fēng)連忙將她想要動的手按住,面色好不精彩。
蕭若風(fēng)“唔,劍……劍柄不方便挪動,待會……待會我自會挪到身后。”
此刻的蕭若風(fēng)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除了晨起時分,他平日里極少這般失態(tài),向來都是靠練武來消解。每當練得大汗淋漓,那股躁動自然也就平息了。
可不知為何,此時一碰到她,所有的克制都土崩瓦解,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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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一下寶子們想看叔嫂文學(xué)的心愿,順帶滿足一下自己寫肉渣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