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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出了帳篷就遇到了嚴浩翔。
想到自己昨晚和劉文的事兒,她立馬心虛地挪開視線。
路昭愿早。
嚴浩翔早。
嚴浩翔那邊燒了熱水,可以洗漱。
路昭愿啊……好。
路昭愿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
嚴浩翔平靜的眼底掀起一絲波瀾。
劉耀文呵,你倒是起挺早嘛。
劉耀文這時也出了帳篷。
他故意往嚴浩翔身前湊,生怕對方看不到自己和路昭愿昨晚共住同個帳篷。
嚴浩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準備離開。
劉耀文繼續(xù)不死心地挑釁:
劉耀文哎呀,昨晚19可黏人了,變的和從前一樣……
劉耀文壓的我腰酸背痛。
劉耀文還有這脖子上,嘖,跟個小野貓似的,撓的……
嚴浩翔昨晚我也在。
男人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瞬間讓劉文失掉聲音。
愣了好幾秒,他忽然臉色陰沉地盯著他:
劉耀文你碰她了?
嚴浩翔沒有一點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對峙了幾秒,淡淡道:
嚴浩翔收拾東西吧,準備下山了。
劉耀文擋住他的去路,神色狠戾:
劉耀文說清楚。
嚴浩翔你確定想讓十九變成他們的談資?
四周已有不少目光看向了這里。
劉耀文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
他咬緊牙關,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就讓他先狂一陣。
回頭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
眾人起來后,洗漱完,又隨便吃了點早餐,便開始收拾帳篷和處理營地的垃圾。
拆帳篷比搭帳篷要輕松許多,所以他們一個半小時就處理好了所有東西。
因為頭天晚上宿醉的緣故,所有人的精氣神都沒有剛開始那般好,身上透著一股疲憊。
下山的時候全都毫無疑問地選了纜車。
路昭愿和嚴浩翔、劉耀文、夏梔禮一起。
夏梔禮昭昭,你脖子怎么了?
夏梔禮是被蚊蟲咬了嗎?
剛坐進車廂,夏梔禮就靠了過來。
她自顧地拉下路昭愿豎起的領子,瞪大眼睛問道。
坐在兩人對面的劉耀文、嚴浩翔先后看了過來,看清她脖子上的密集紅痕,兩人的眸色不約而同地暗了暗。
路昭愿不自在地伸手想要扯回自己的領子,但夏梔禮攥的很緊。
夏梔禮這山里的蚊蟲也太毒了吧。
夏梔禮昭昭我這里有藥,我給你抹抹。
夏梔禮像是真的沒看出她脖子上的是什么,那熱情、真誠的樣子,倒讓路昭愿生出了一股罪惡。
是她把人想的太壞了。
路昭愿放棄了和她繼續(xù)爭搶衣領,任由她敞開自己的領子涂藥。
夏梔禮對了昭昭,你昨晚在哪個帳篷睡的呀?
夏梔禮我本來還想說,和你睡一間呢。
夏梔禮結果喝多了,還是被陳妙玲她們幾個女生攙扶回的帳篷……
夏梔禮就忘了顧你了……
路昭愿本就坐立難安,對面的兩道視線一直黏在她的脖子上,特別是嚴浩翔,她都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表情。
她害怕從他的眼中看到厭惡。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心就難受的厲害。
偏偏這個時候夏梔禮還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讓路昭愿難得的有了一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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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齋金幣加更進度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