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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愿也不是一個很會處理變扭的人,她慢慢耷下眼皮,被他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弄的愈發(fā)難受。
劉耀文抬高了下巴,淡淡道:
劉耀文藥我收了,走了昂。
他剛轉(zhuǎn)身,衣角忽然一緊。
路昭愿阿文,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氣嗎?
身后傳來路昭愿低低的聲音。
劉耀文胸口一滯,緊接著又聽她輕輕地道:
路昭愿拜托了。
小小的、悶悶的女聲像羽毛似的刮過他的心尖,讓劉文的心不可抑制地劇跳。
這是路昭愿第一次主動放下姿態(tài)和他說話,以往兩人鬧變扭,每回都是他低頭求和。
即便鬧的再兇,轉(zhuǎn)個頭的功夫他又巴巴地去找她了,而像今天這樣冷淡、拒接電話,也是過去很少發(fā)生的事。
劉耀文忍不住余光看她。
劉耀文昨晚你沒回宿舍。
路昭愿腦袋空了下。
然后慢吞吞地嗯了聲。
但還是不太理解他生氣和她夜不歸宿有什么關系。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
路昭愿可以把頭轉(zhuǎn)過來嗎?
路昭愿我想看你。
劉耀文胸腔律動全亂,耳朵沒出息的泛起抹紅。
他轉(zhuǎn)過身,強壓住內(nèi)里起伏動蕩的情緒,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
路昭愿緩了下,慢慢開口:
路昭愿昨晚嚴好香來找我了。
路昭愿我和他還有他的朋友一起吃了飯。
聽到朋友,劉文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
劉耀文不是只有你們倆?
路昭愿嗯。三個人。
路昭愿當時我和另個女生喝了很多酒,再然后我就不記得了。
路昭愿嚴好香應該是怕我影響室友,所以才沒有把我送回學校。
見她這個時候還在他的面前替嚴浩翔說好話,劉耀文喉間忍不住發(fā)出聲冷笑。
路昭愿有點無措地望著他,眼神澄澈。
劉耀文所以昨晚你倆開房了,在外面住的。
他語氣冰冷沒有溫度地說。
路昭愿面皮染上熱意,靜了靜,她神色正經(jīng)地回他:
路昭愿你不要瞎說。
路昭愿我們沒有開房。
劉耀文呵——
劉耀文你倆睡的大馬路?還是他把你帶回男寢了?
他說話太沖了,帶著一股很明顯的火藥味。
路昭愿皺起眉頭,不明白他的火到底從何而來。
劉耀文當然是想到了昨晚的兩通電話。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路昭愿好香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
路昭愿我昨天睡的他家。
劉耀文沒有吭聲,忽然俯低身子,在她怔愣的眼神里他發(fā)熱的指尖碰上她的脖子。
大拇指翻下她的衣領,露出一小截白皙光滑的肌膚。
路昭愿身子微僵,不安地向下轉(zhuǎn)動著眼珠:
路昭愿阿文……?
劉耀文別動。
他面無表情地喊道。
她便真的不動了,鼻間不多時就全是他身上散發(fā)著的香水味,前調(diào)是好聞的柑橘清香……
劉耀文將路昭愿的脖子檢查了個遍,確定上面沒有一點曖昧的痕跡,眼神忽然暗沉了下去。
他這是徹徹底底地被嚴浩翔耍了?
或許就連昨晚的動靜都是他一個人演出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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