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nèi)靜謐無聲，窗外夜色如墨般深沉。微風(fēng)早已停止，枯草在樓下的花壇里孤立，四周的空氣緊迫而冰冷。兩個身影在房間里交織，程予斜倚在辦公桌邊，領(lǐng)帶松散，眉梢透著一絲邪魅的笑意。

“你不是很愛打小報告嗎？不如直接告訴我爸，他的好兒子現(xiàn)在想泡你，你看他開多少價能答應(yīng)？”程予的聲音低沉，帶著一抹刻薄的笑意，眼神戲謔而惡劣。

江臸閆低頭不語，指節(jié)輕顫，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心里仿佛有一千只貓爪在撓。眼眶發(fā)潮，雙腿已然發(fā)軟，但他還是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

程予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心底某處似有貓爪輕撓過，癢得發(fā)疼，卻愈發(fā)刻薄地開口：“怎么不說話了？繼續(xù)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么來。”

“我……祝程少……新婚快樂……”江臸閆眼眶泛紅，聲音微顫，努力將淚水壓下。

聽到他的祝福，程予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呼吸變得困難，喉嚨發(fā)緊發(fā)干。他笑得有些僵硬：“新婚快樂？你還真祝我新婚快樂啊……”

江臸閆閉了閉眼，聲音發(fā)顫：“程少不是一直希望我離你遠(yuǎn)點(diǎn)嗎……”指尖緊緊攥著衣角，泛白如雪。

程予聞言，瞳孔一縮，看著他強(qiáng)忍淚水的模樣，心底莫名涌起一陣慌亂，嘴硬地反駁：“誰……誰希望了？”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將江臸閆困在懷中，情緒翻涌，最終化作一聲輕嘆：“嘖……別亂動?！?/p>

江臸閆抬頭望進(jìn)他深邃的眸子里，眼眶通紅，聲音帶著哭腔：“我以為……我們不一樣的……原來也只是玩玩嗎？”

誰跟你玩。他想回應(yīng)，卻只低頭吻下去，用舌尖撬開江臸閆的唇瓣，溫柔又強(qiáng)勢地攻略城池。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江臸閆感受到他強(qiáng)烈的愛意，被他緊緊擁在懷里，吻得越來越深。程予摟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緊，仿佛要將江臸閆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

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江臸閆回應(yīng)著他的吻，他被抱著坐在辦公桌上，程予的手順著腰線滑到后腰，微微用力將他抱得更緊。

吻得越來越深，喘息聲也逐漸加重，江臸閆手不自覺地抓緊他的頭發(fā)。察覺到他的動作，程予松開唇舌，額頭抵著江臸閆的額頭，呼吸急促。

“程予，我們也該到這了。”江臸閆聲音顫抖，眼角還掛著淚珠。

聽到這句話，程予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呼吸變得困難，喉嚨發(fā)緊發(fā)干，垂眸看著我，聲音沙啞：“說什么胡話……”

江臸閆垂眸，避開他熾熱的目光，聲音顫抖：“程少……明天您就要訂婚了……”

聞言，程予眸色一暗，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扣住他的后腦勺，額頭抵著江臸閆的額頭，咬牙切齒：“我再說一遍，誰準(zhǔn)你叫程少了？”

江臸閆皺起眉頭，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疼，伸手想推開他：“疼……”

程予察覺到他的意圖，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抱得更緊，像是要將他嵌入懷里，聲音有些發(fā)顫：“疼就對了……疼就記住，以后不準(zhǔn)再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p>

感受到他微微顫抖的身體，江臸閆聲音沙?。骸俺逃琛覀兯奖己貌缓谩?/p>

程予身體一僵，緩緩松開他，雙手扶著江臸閆的肩膀，眼神復(fù)雜，有掙扎、有猶豫、有不舍，最終都化作了無奈：“我不能?！?/p>

江臸閆的心口一疼，淚水再次涌出眼眶，他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輕輕撫摸程予的臉：“那我們就到這里了……”

程予眼神一黯，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聲音有些顫抖：“別哭……我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

江臸閆輕輕點(diǎn)頭，努力擠出笑容，伸手輕撫他的臉頰，輕觸他的嘴唇：“程少……新婚快樂……”

程予看著他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心口像是被千萬根針扎著，疼痛難忍，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貼在唇邊，聲音沙啞：“別說了……”

江臸閆努力扯出一個笑容，淚水卻不受控制地落下，伸手想要替他整理衣領(lǐng)。

程予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住，眼底滿是痛苦，聲音有些顫抖：“別哭……我心疼……”

江臸閆輕輕抽出手，勉強(qiáng)笑了笑，手懸在半空，最終輕輕拂過程予耳垂上的耳飾：“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怎么把這個忘了?！?/p>

程予看著他故作堅(jiān)強(qiáng)的樣子，心口一陣陣發(fā)緊，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干澀，什么也說不出來。

江臸閆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眼淚卻控制不住地流，伸手想要替他整理好凌亂的衣領(lǐng)。

程予扣住他的手腕，不讓動，將他拉近，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懇求：“別忙活了，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嗎？”

江臸閆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強(qiáng)忍住眼淚，聲音顫抖：“我一直在看著你啊……”

程予喉結(jié)滾動，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發(fā)緊，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緊緊握住他的手，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臸閆垂眸，避開他熾熱的目光，淚水再次涌出眼眶，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聲音顫抖：“程予……我們該結(jié)束了……”

程予聽到這句話，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呼吸都變得困難，喉嚨發(fā)緊發(fā)干，眼眶發(fā)紅。

江臸閆輕輕吻上他的唇角，淚水從眼角滑落，聲音顫抖到極致：“新婚……快樂……希望你一直幸福……”

程予緊緊抱住他，仿佛要將他融入骨血，聲音顫抖著：“不……我們不要到這里……”

江臸閆吻上他的唇角，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聲音哽咽：“程予……放手吧……”

程予的手顫抖著撫上他的臉，用拇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不放……我死也不放……'

江臸閆的指腹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痕，強(qiáng)顏歡笑：“你可是我見過最驕傲的人啊……怎么能……在我這低頭……”

程予聽著他的話，心里更加難受，將他抱得更緊，音帶哽咽：“在你面前，我寧愿不要這份驕傲……”

江臸閆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痕，輕聲道：“對不起……是我太貪心了……”

程予聽到他的道歉，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呼吸困難，喉嚨發(fā)緊發(fā)干，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別道歉……是我不好……”

江臸閆指尖輕顫，輕輕觸碰他的眼角：“別哭……我走了……”

聞言，程予心口一陣刺痛，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聲音帶著哭腔：“不要……別走……求你了……”

可是那天晚上，江臸閆還是離開了。程予在沙發(fā)上坐了一夜，盯著桌上的合照，照片上他們在燦爛陽光下笑得明媚張揚(yáng)，那時他還不明白為何會一眼就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