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位公子?!?/p>
“怎么?你迷路了?”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怎么不理我啊?”
“哎,要不你陪我玩吧,我就告訴你方向?!?/p>
“姑娘休要胡鬧,我還急著趕路呢。”
“我可沒有胡鬧,我真的認識路,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肯定比你熟。來,你就陪我玩會吧,路深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商昕昕拉進家里了?!?/p>
“父皇,母后,這位公子迷路了。我們收留他幾天吧?!?/p>
“好,但你要看人家同意不才行?!?/p>
路深還未開口,就被商昕昕塞了一顆葡萄在嘴里。
母后放心,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他同意了。
……
“哎,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聊啊,成天就知道看這些書,多枯燥啊,來,吃個葡萄吧,這個可甜了。說著說著就塞了一顆葡萄在路深嘴里。”
“嘿嘿,好吃吧?!?/p>
“嗯,味道確實不錯,比中原的稍甜些。”
“那可是,我們西域盛產(chǎn)葡萄呢?!?/p>
“那你吃完了,我們就去打獵吧。”
“等會兒,我在這住了幾天,你成天就讓我陪著你玩,我什么時候能走了?”
“哎哎哎,這個不急,我還沒玩夠呢?!?/p>
“姑娘我是真的有要事,還請你早些為我?guī)钒??!?/p>
“哎,我們都認識幾天了,還一個勁的叫我姑娘,我叫商昕昕你叫我昕昕就好了。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p>
“我姓路,單名一個深字?!?/p>
“好啦好啦,明早我就給你帶路嘛,所以今天你就陪我好好玩玩吧?!?/p>
“行?!?/p>
晚飯過后*
“哎,碧落,你看見路深了嗎”
“啊路公子說要透透氣,就往東邊去了”
“好,我知道了?!?/p>
*
“啊你在這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p>
“走吧,我?guī)闳タ次灮鹣x,你見過螢火蟲嗎,它可漂亮了,就是一種會發(fā)光的蟲子……”
“哇,好美啊。你看,是不是很美,嘿嘿?!?/p>
路深看著商昕昕笑起來的樣子,不禁有了私心,他想讓她臉上永遠保留著笑容。
在這亂世,她是唯一的純真…
陸深掏出一個平安福,上面繡著紫羅蘭,做工很精致。
“這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我從小帶到大,現(xiàn)在贈予你了,你可要好好保存啊?!?/p>
商昕昕把它放在胸口“啊,這么貴重,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p>
“吶,給你,這可是我親手繡的平安符,我知道你是一位將軍,戰(zhàn)場上打打殺殺,時刻就會有性命之憂,我希望它能護你周全。雖然樣貌是差了點,但這是我第一次繡,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哎,不過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位將軍啊,我記得我可從來沒跟你講過?!?/p>
“因為我看見你后背有很多傷痕”商昕昕眼底流露出一絲心疼。“一看就是久經(jīng)沙場留下的,我父皇的后背就是這樣的。”
“我的后背?怎么,你見過?”路深戲謔地笑道。本就好看的眼睛在此時顯地有些許嫵媚 ,令人移不開眼。
商昕昕一時看呆了眼:“好漂亮啊”
“嗯?你說什么”路深靠近了商昕昕,兩人的距離很近,路深甚至能從商昕昕的眼睛看見自己 。
商昕昕回過神來,有點不自在地別過頭“我當然見過,她還有些自豪?!钡蝗挥职l(fā)覺不對,趕忙捂住了嘴巴。
“你偷看我洗澡了,嗯?對嗎,小流氓?”
“對,我就是看了?!?/p>
商昕昕兩手叉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p>
“負責,你想怎么負責。嗯?”路深又把臉湊上前,可這次商昕昕卻逃不了了。
“你不是中原人嗎,到時我就求我父皇,讓你嫁給我?!?/p>
路深摸著商昕昕的頭“怎么著也是我求娶你吧。昕昕乖,等我,等我打完這一仗,我就跟你父皇提親?!?/p>
“嗯,那我們約好了,你可不許反悔?!?/p>
“不會的,我還等著你對我負責呢”
聽到這話商昕昕有些羞紅了臉。
路深笑道:“對了,平安符幫我系上吧,你親手系上的才有效。”
在商昕昕幫陸路深把平安符系在腰間之際,路深低頭在商昕昕嘴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留下片刻溫存。
二人的耳尖都迅速染起紅暈。
二人沉默了一會。
商昕昕先打破沉默。
“啊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啊。”
“哈哈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