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下的校園宿舍宛如一座沉睡的迷宮,而那條連接無數(shù)房間的長廊,則是這迷宮中最陰森的一段。
昏黃的燈光從搖曳不定的熒光燈中滲出,光線時明時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將整個空間拖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狹窄的過道兩旁,木門斑駁陸離,仿佛每一道裂痕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像一只垂死掙扎的眼睛,在黑暗中發(fā)出微弱而詭異的光芒。
腳步聲被厚重的寂靜吞噬,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回蕩在耳邊如同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低語。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與霉變的氣息,每一步踏在陳舊的地磚上都會發(fā)出細(xì)微卻刺耳的回響,像是驚擾了某種潛伏的存在。
墻上的油漆早已剝落,露出斑駁的水泥表面,偶爾還能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痕跡——是字跡?還是別的什么?沒人敢湊近去看。
墻壁上偶爾掠過的陰影,像是無聲滑行的幽靈,又或是某些潛伏的存在正伺機(jī)而動。
遠(yuǎn)處傳來一陣輕微的“滴答”聲,似乎是漏水的水管,但那節(jié)奏卻規(guī)律得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心跳般一下一下敲擊著神經(jīng)。
走廊盡頭的一扇窗戶破損不堪,玻璃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銀光。
風(fēng)從裂縫中灌入,帶來幾聲尖銳的嗚咽,猶如哭泣的靈魂在訴說著未解的怨恨。
此刻,這里不再是普通的宿舍長廊,而是一座通往未知恐懼的迷宮,每一步前行都像是踏入深淵的開始。
長廊盡頭隱約傳來一陣低語聲,斷斷續(xù)續(xù),如同有人在耳邊輕喃,又迅速消失在空曠的空氣中。
云遙絮和沈妤停下腳步,屏住呼吸,卻發(fā)現(xiàn)那些聲音似乎正漸漸靠近,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惡意。
走廊兩側(cè)緊閉的房門后方,似乎也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每一次風(fēng)穿過縫隙時發(fā)出的嗚咽聲,都讓人毛骨悚然。
盡頭的一扇窗戶破損不堪,玻璃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銀光。
風(fēng)從裂縫中灌入,帶來幾聲尖銳的嗚咽,猶如哭泣的靈魂在訴說著未解的怨恨。
此刻,這里不再是普通的宿舍長廊,而是一座通往未知恐懼的迷宮,每一步前行都像是踏入深淵的開始。
沈妤握緊了云遙絮的手,低聲說:“別害怕,我保護(hù)你!”
云遙絮低低地“嗯”了一聲。
二人緩步走在地板上,遠(yuǎn)處傳來“咚……咚……”的腳步聲,緩慢而沉重,似乎正一步步向你靠近,但當(dāng)你轉(zhuǎn)頭望去時,卻只看到空蕩蕩的走廊和自己的影子——那個影子扭曲得不像平日里的模樣,它多了一絲詭異的彎曲,好像正在嘲笑你的驚慌失措。
不久,沈妤就帶云遙絮來到了廁所門口。
一陣啼哭聲從宿舍廁所里傳來,那聲音充滿了無助與絕望,讓人毛骨悚然。
沈妤推開廁所門,牽著云遙絮就走了進(jìn)去。
她們一步步走向隔間,那聲音愈發(fā)清晰,心中興奮也不斷攀升。
推開門的一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血淋淋的死嬰,它的身體扭曲,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在訴說著未知的慘痛,那場景如同噩夢般深深烙印在腦海里,令人窒息。
夜深人靜,宿舍廁所里的啼哭聲如針般刺入耳膜,那是一種不屬于人間的哀嚎,夾雜著深深的痛楚與不甘。
每一步靠近隔間,那聲音便愈加凄厲,仿佛要撕裂整個空間
哭泣聲自宿舍廁所深處悠悠飄來,那是一種夾雜著無盡痛苦與哀傷的嗚咽,聽者心驚膽戰(zhàn)。
循聲踏入隔間,每一步都似踏在冰霜之上,寒意直逼心底。
當(dāng)視線觸及隔間內(nèi)的真相時,世界仿佛靜止——一個渾身浸透鮮血的死嬰蜷縮在那里,它蒼白的小臉沾滿污穢,空洞的眼窩朝上,似乎正用冰冷的目光凝視著闖入者。
那張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臉龐被定格在永恒的悲鳴中,空氣中彌漫的腥臭與腐爛氣息讓胃部翻涌不止,恐懼如潮水般將人淹沒。
那啼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但比哭泣更可怕的,是這寂靜中彌漫開來的寒意,讓人從骨髓深處感受到恐懼的重量。
云遙絮在心里“臥槽”了一聲,女宿舍的廁所里……居然有一個死嬰!而且這是個高中,生孩子的人才未成年!
云遙絮興奮地微微顫抖,這個副本,有點(diǎn)意思!
沈妤用余光看到云遙絮身體微微顫抖,誤以為她很害怕,便湊近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遙絮,不要怕,我在呢,我可以保護(hù)你!”
溫?zé)岬臍庀姙⒃谠七b絮耳邊,泛起陣陣癢意。
云遙絮低笑一聲:“沈妤,我不害怕。”
沈妤靠著她也跟著笑,把廁所里的恐怖氛圍消散了一點(diǎn)。笑了一會兒,正色道:“遙絮,這個孩子是祝平安的?!?/p>
云遙絮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祝平安被霸凌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