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拳手一拳,時不時又來個神之一腳,本就狹窄的車廂此刻給予乘客們的空間更小了,眾人紛紛學著剛剛柯南的樣子鉆到椅子下去。
好在兩人的械斗至少讓可憐凄凄的柯南有了一絲喘息之機。
五條悟倒也不想管那么多,一把把背朝上柯南扔回座位上,而柯南剛支撐起身子,他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柯南:已老實,求放過。
【怎么辦?透子寶寶簡直帥我一臉??!媽媽鼻血已經(jīng)流出來了!】
【那個綠瞳也不錯啊,一看就是小狼狗類型的,這要玩起來不得…】
【已閱,甚喜,邀閨共賞。】
【那個,你們倆…可以……接受軍戀嗎,我…我是…神經(jīng)兵。】
【說真的,我都不敢想象那綠眼拉屎的時候用力的那一聲低吼有多性感?!?/p>
【哎,各位還是想想算了,這兩人就屬于咱談又談不到,點又點不起的那類?!?/p>
【樓上的扎心了?!?/p>
【話說誰一開始說小白臉服務生沒武力值的?你給我坐下!我家透子老公就是yyds!】
【姐妹們,聽我一句勸,你瞅他一個小時,他依然不是你的,而你看書一個小時,知識就是你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為中華崛起而讀書!拒絕男色,從你做起,我做不到?!?/p>
【不是,你們的注意點怎么都……你們就不能帶點腦子看嗎?波本,萊伊,貝爾摩德,琴酒,這不都…】
【都是酒名?】
【……所以這個傳說中的組織是叫酒廠嗎?】
【那話說,咱黑澤總不也是這其中的一員?】
【害要我說,這個組織本就是咱黑澤總公司旗下的,剛剛那段陌名的戲精感也就可以解釋了,那都只是為了讓赤井秀一兩人主動攤牌說自己是FBL,也就是臥底?!?/p>
【不是什么公司集團?。窟@么牛逼?烏丸集團嗎?】
與彈幕上歡快的氣氛不同,警察廳零組的氛圍不亞于整個組移去南極做科察。
“維護好網(wǎng)絡上的輿論環(huán)境,不要出現(xiàn)不該有的東西,這一切,可就托付給你了?!?/p>
腦子里依舊回蕩著上司的聲音,風見裕也離發(fā)瘋就剩一步,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插不上手。
“只能那樣做了,”身旁的手下拍了拍他的肩,“這是目前來說的最好的辦法。”
敏感的信息是一條接著一條,再讓他們聊下去,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因此,他們目前也只好順著他們的話點個火,至少不暴露安室透的臥底身份。
于是安室透含淚點下按鍵,購買了大量水軍證實安室透黑衣組織成員的身份。
又是說他殺人又是說他販賣毒品的。
對不起了降谷先生,為了任務,只能暫且犧牲一下您寶貴的名譽了!
【哇塞哇塞!大家快看熱搜!安室透被暴出是在逃殺人犯!】
【我不信!我不管!他個服務生天天露面!要是在逃殺人犯不早被抓了?】
【樓上的你覺得可能嗎?就那群米花警犬?】
【不是幾位別吵了,車停了,好戲又要登場了!】
而此時外邊等在站臺處的米花町居民,看著坑坑洼洼的車身,憑著在米花町生活多年養(yǎng)出來的意識,轉(zhuǎn)頭就跑。
為什么不一致決定搭乘下一班車呢?
因為怕留這下一秒會有炸彈。
而唯有一個大嬸外加兩個穿著滑雪服的奇怪男子走了上來,車門再一次關(guān)閉。
【我感說這三人決對不是什么小人物?!?/p>
【廢話,這個時候還敢上來的怎么可能是小人物?而且你看這車上,本來也就沒幾個小人物。】
此時戰(zhàn)損的波本跟萊伊一人占據(jù)著一個方位,五條悟還是坐在柯南背上,太宰治則抱著灰原哀坐在她原本的位置上。
琴酒跟貝爾摩德不動聲色的坐在最后排,茱蒂被氣暈綁好扔在一邊,其余乘客還縮在椅子下大氣不敢喘一下。
“這輛公車被劫持了,所有人都將手機交上來?!?/p>
一槍打破了車頂,本就坑坑洼洼了的公交車此刻已準備崩塌。
穿著滑雪服全副武裝的男子還十分嘚瑟的顯擺著手槍,全然沒看到這里的情況有多么不對,自以為是他的威脅讓所有的乘客才這么乖乖聽話。
瞧,都鉆椅子下去了。
【這應該就是原劇情里面的兩個劫匪吧,總覺得他們怪可憐的?!?/p>
【你們來晚了,這車已經(jīng)被酒廠征用了?!?/p>
【真是一點眼見力都沒有,打劫打到賊車上了。】
“把手機交出來!”
見氣氛有些陌名的不對,拎著布袋的劫匪先往那個坐小鬼身上的無良白毛來了一拳,結(jié)果就是被單手接住了。
“當老師很辛苦的吶,還得鍛煉武力值來抓逃課的學生?!?/p>
把人一把摞倒在后后,五條悟搓了搓自己的手:“合格的老師應該以身作則,杜絕一切電子產(chǎn)品,手機,那是什么?”
五條貓貓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你!”劫匪又望了眼里邊的太宰治,嗯,這應該就是個小學生,暫時不管了。
往后走,這個銀發(fā)一看就不好惹,小的惹不起,告退!
嗯,旁邊這個金毛一看就是個「技術(shù)工作者」,這個可以罵。
“喂!小白臉!你手機呢?!”
安室透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張口就是:“我當小三的,手機被正主搶了。”
說著,他還不望指了指赤井秀一。
劫匪看了看他被捶得發(fā)紫的左眼以及右眼還在淌血的擦傷,選擇了相信。
赤井秀一瞇起眼睛,單手擦著嘴角的鮮血,指甲蓋都掉了,太不正常了,剛剛與他交手分明就是波本,可偏偏好像又有哪里不對勁。
“我妻子怕我找上人,把我手機砸了?!?/p>
交手機是不可能的,赤井秀一側(cè)開身子讓出了身后坐著的貝爾摩德。
這也就導致劫匪認為——“你就是他妻子?”
貝爾摩德也十分茫然,波本和赤井秀一的關(guān)系有多僵硬她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的舉動完全符合他的行為邏輯。
可琴酒怎么在這?他不是去美國出差了嗎?當然,中途回來也不是不行,但他怎么可能不帶伏特加?
還有以琴酒的脾氣會眼睜睜看著波本跟赤井秀一纏斗這么長時間而不開槍的。
更何況,他剛剛居然沒有一槍斃了茱蒂?
不正常,不正常,真的太不正常了!
不過還沒等貝爾摩德回話,劫匪又再次看了眼琴酒。
懂了,這娘們是個*。
正常男人看不上,找黑社會老大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