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校園小說里一個陰郁的邊緣人。
還行,扮演一個邊緣人總比扮演交際花省事得多。
在我自得其樂的第三個月,
主角光環(huán)能閃瞎眼的校霸走到我面前:
“說吧,江皖蕓,怎樣你才能消氣,要一輩子不和我說話嗎?”
“就因為上次弄疼你了?”
好家伙,她根本不是什么單純的透明人,這.........玩得這么大......
正值放學(xué)之際,夕陽的余光透過紗簾爬上窗臺。
白灼斜靠在桌子上,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江皖蕓面前晃來晃去,虎口處兩毫米的細(xì)小劃痕正在緩慢滲出血珠。
臉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
再晚點發(fā)現(xiàn)恐怕都愈合了吧。
沒等江皖蕓反應(yīng)過來
他忽然站起身,溫?zé)岬暮粑平瑱幟势臍庀⒙^鼻尖,喉結(jié)隨著吞咽聲滾動:"上次我劃傷這里,你說…..."
"可以接吻止痛~”
………
此時江浸月的內(nèi)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馳而過
她在心里默默盤算:
按照運(yùn)動軌跡分析3秒后我們的鼻軟骨會進(jìn)行親密接觸!根據(jù)動量守恒公式我的塌鼻子肯定撞不過他那個希臘雕塑鼻!現(xiàn)在閉氣能不能讓面部脂肪層起到緩沖作用?!????!???
………
最后三個字消弭在相貼的唇間,薄荷糖的混涼在口中炸開。
江皖蕓想躲,后頸卻撞上他早已墊在那兒的掌心。
白灼單手撐住她頭側(cè)的鐵柜,校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青筋微微凸起。
"喵——" 一聲凄厲的貓叫炸響。
江皖蕓看著白灼被躍上窗臺的三花貓揚(yáng)起的土糊了滿臉,趁機(jī)把小魚干包裝袋拍在他欲求不滿的俊臉上。
在小魚干迸發(fā)的腥香中,她連滾帶爬撞開教室后門逃之夭夭。
背后傳來某人咬牙切齒的冷笑:“江皖蕓!你給我等著?!?/p>
……
直到飛奔出校園校園大門,江皖蕓才逐漸放慢腳步。
來到湖邊,唇上濕潤的觸感仍使她的心狂跳不止,仿佛有種神秘力量牽引著她,讓她無法抗拒。
夕陽的余暉籠罩大地,天空浸染上一層柔和的琥珀色,微風(fēng)混著泥土的香氣輕輕吹過,揚(yáng)起她鬢角的碎發(fā)。
直到最后一縷微光被黑夜吞噬,江皖蕓才平復(fù)好心態(tài)向家走去。
………
打開家門,燈光明亮,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闖入視線。
!?。。?!
白灼?他怎么跑到她家里來的???
江皖蕓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不由得視線上移,看了看自家的門牌號。
白灼走過來,露出一抹奸笑。
“蕓蕓,我來你家找你了。”
這時,江媽媽從廚房探出頭來,笑著說:“皖蕓,白灼來做客啦,快去跟人家說說話”
江皖蕓無奈,只能側(cè)身坐在白灼旁邊。
目送江媽媽回到廚房,白灼突然站起身,幾步走到江皖蕓面前,將她抵在沙發(fā)扶手之間
“剛剛在學(xué)校的事,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
江皖蕓的臉?biāo)查g紅透,雙手用力推他,可白灼紋絲不動。
這時,江媽媽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愣住了。
江皖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白灼卻不慌不忙地松開手,笑著對江媽媽說:“阿姨,我和蕓蕓鬧著玩呢?!?/p>
江媽媽笑著搖搖頭,把水果放在桌上,“你們年輕人啊。”
……
江皖蕓狠狠瞪了白灼一眼。
過了一會兒,江爸爸也下班回來了,看到家里有客人,熱情地招呼白灼。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飯,江媽媽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江皖蕓埋頭吃飯,盡量減少和白灼的眼神交流,可白灼卻時不時給她夾菜,江皖蕓沒辦法,只能暗暗瞪他。
飯后,白灼主動幫忙收拾碗筷,江皖蕓也只能跟著一起。
在廚房,白灼又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蕓蕓,晚上我再親你?!?/p>
江皖蕓紅著臉用力推開他,“你別太過分!”可白灼卻只是壞笑。
收拾完碗筷,白灼突然可憐巴巴地說:“叔叔阿姨,今天我家里有點事,爸媽都不在,我能不能在這兒借宿一晚?”
江爸江媽熱情地說:“當(dāng)然可以,就把這兒當(dāng)自己家?!苯钍|一聽,急得直跺腳,“爸媽,這怎么行!”江爸爸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江皖蕓沒辦法,只能極不情愿地給白灼收拾出一間客房。
等一切弄好,她飛速沖回了自己房間,“砰”地關(guān)上了門。
可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窗戶那兒傳來動靜,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白灼翻窗進(jìn)來了。
“你怎么進(jìn)來了!”江皖蕓又驚又怒。
白灼嬉皮笑臉地說:“蕓蕓,我想跟你一起睡?!?/p>
江皖蕓抓起枕頭就朝他扔去,“你趕緊出去,不然我叫我爸媽了!”
白灼卻不慌不忙,一個閃身躲開,然后慢慢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