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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金籠鎖心

太女與野馬

晨光透過窗欞,在棲凰閣的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程喻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謝淮的床榻上,身上蓋著錦被,枕畔還殘留著淡淡的檀香。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發(fā)現(xiàn)了謝淮三年前的秘密,那個被她誤認為獵戶的"傷者"竟是微服私訪的太女。謝淮坦白了一切:如何被她的自由氣息吸引,如何每年派人去草原記錄她的生活,如何在朝貢大典上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程喻坐起身,手指無意識地撫過枕上的凹痕。門被輕輕推開,蘇沐端著早膳走了進來。

"程姑娘醒了?"蘇沐放下托盤,眼中帶著了然的笑意,"殿下上朝前吩咐,讓您多睡會兒。"

程喻耳根一熱:"我怎么會睡在這里?"

"昨夜您與殿下談至深夜,殿下見您困倦,就讓您歇在寢宮了。"蘇沐遞上一杯熱茶,"殿下自己則去了偏殿。"

程喻接過茶杯,熱氣氤氳中,她想起昨晚謝淮說那句話時的眼神——"本宮從未忘記那三天的自由"。那樣柔軟的眼神,與平日的冷峻判若兩人。

"殿下何時回來?"程喻問。

"早朝后還要接見北境使節(jié),恐怕要到午后了。"蘇沐拿出一套嶄新的紅色騎裝,"殿下命人連夜趕制的,說是賠您昨天在獵場弄臟的那套。"

程喻接過衣服,指尖觸到內襯上精致的刺繡——一朵桃花與一匹狼,正是她和謝淮信息素的象征。這樣私密的圖案,顯然是謝淮親自設計的。

"太女殿下對您真是用心。"蘇沐輕聲感嘆,"奴婢服侍殿下十年,從未見過她為誰費這般心思。"

程喻抿了抿唇,沒有回答。她穿好騎裝,正準備用早膳,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程姑娘在嗎?"一個陌生的女聲響起。

蘇沐去開門,程喻看到一個穿著鵝黃色襦裙的少女站在門外,容貌與謝淮有三分相似,但眉眼間多了幾分嬌俏。

"這位是周瀾小姐,太女殿下的表妹。"蘇沐介紹道。

周瀾笑吟吟地行了一禮:"久仰程姑娘大名,今日特來拜訪。"

程喻回禮,心中卻升起一絲警惕。謝淮從未提起過這位表妹,而且周瀾看她的眼神,表面友善實則探究,就像獵人在評估獵物。

"表姐常提起程姑娘呢。"周瀾自來熟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說程姑娘英姿颯爽,與京中貴女大不相同。"

程喻不動聲色:"周小姐與太女很親近?"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周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先皇后在世時,常說我與表姐是一對兒呢。"

程喻握杯的手微微一緊:"哦?"

周瀾似乎沒注意到程喻的變化,繼續(xù)道:"其實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請程姑娘幫忙。"她壓低聲音,"表姐的婚期將近,但嫁衣上的草原紋樣繡娘們都不熟悉..."

"婚期?"程喻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周瀾瞪大眼睛:"程姑娘不知道?表姐與鎮(zhèn)北侯世子的婚約是先帝欽定的,今年秋天就要完婚了。"她露出懊惱的表情,"哎呀,我是不是說漏嘴了?表姐一定想親自告訴您的..."

程喻的耳邊嗡嗡作響,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謝淮有婚約?秋天就要成婚?那這些日子對她的特殊對待算什么?一場游戲嗎?

"程姑娘?您沒事吧?"蘇沐擔憂地問。

程喻強自鎮(zhèn)定:"沒事。周小姐,太女的嫁衣需要什么紋樣?"

周瀾從袖中取出一張圖紙:"就是這種草原上常見的吉祥紋,聽說是表姐特意要求的,說是為了紀念什么..."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程喻一眼,"啊,該不會是與程姑娘有關吧?"

程喻掃了一眼圖紙,確實是女真部落的傳統(tǒng)紋樣。她胸口一陣刺痛——謝淮這是什么意思?一邊準備嫁衣,一邊對她溫柔以待?

"我有些不適,先告退了。"程喻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口。

周瀾在身后喊道:"程姑娘,圖紙..."

"改日再說。"程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棲凰閣。

回到棲霞苑,程喻像困獸般在屋內踱步。謝淮有婚約的事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扎進她的心臟。那些曖昧的眼神,那些溫柔的舉動,那些隱秘的關懷...原來都只是太女殿下的一場游戲嗎?

"程姑娘?"青柳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您臉色不太好。"

程喻冷笑:"你們殿下什么時候回來?"

"殿下派人傳話,說北境軍情緊急,可能要晚些..."青柳話未說完,程喻已經(jīng)抓起馬鞭沖了出去。

"程姑娘!您去哪?"

"馬場!"

程喻一路狂奔到馬場,牽出那匹棗紅馬,翻身而上。她需要速度,需要風,需要像在草原上那樣無拘無束地奔馳,才能平息胸中這團怒火。

馬兒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緒,撒開四蹄在圍場中疾馳。程喻伏在馬背上,耳邊風聲呼嘯,眼前卻不斷浮現(xiàn)謝淮的臉——初見時的冷峻,比劍時的專注,易感期時的脆弱,還有昨晚坦白時的柔軟...

都是假的嗎?

"程喻!"

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透風聲。程喻抬頭,看到謝淮站在圍場邊,一襲朝服還未換下,臉色異常嚴肅。

程喻勒住馬,冷冷地看著她:"太女殿下有何貴干?"

謝淮皺眉:"下來,本宮有話對你說。"

"巧了,我也有話要問殿下。"程喻翻身下馬,走到謝淮面前,"聽說殿下秋天大婚?先帝欽定的婚約?"

謝淮瞳孔一縮:"誰告訴你的?"

"這不重要。"程喻逼進一步,"重要的是,殿下為何瞞著我?這些日子對我的特殊對待又是什么意思?"

謝淮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平靜:"本宮確實有婚約在身,但..."

"但什么?"程喻冷笑,"但對我只是玩玩?殿下好雅興啊,一邊準備嫁衣,一邊逗弄草原蠻女。"

"不是這樣!"謝淮罕見地提高了聲音,"那婚約是先帝遺命,本宮一直在想辦法解除!"

程喻后退兩步,搖頭:"解除?用什么樣的借口?說你看上了一個女真蠻子?謝淮,你以為我會信嗎?"

謝淮上前想抓程喻的手:"程喻,聽我解釋..."

程喻甩開她:"不必了。我要回草原,今天就走。"

"不行!"謝淮的聲音陡然冷厲,"邊境正在打仗,太危險!"

"那也比留在這里當你的玩物強!"程喻轉身就要走。

謝淮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本宮不準!"

程喻掙了一下,沒掙脫,怒火更甚:"放開!你有什么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就憑這里是希蕓國,而本宮是王太女!"謝淮眼中燃起程喻從未見過的怒火,"你既然踏入了本宮的領地,就別想輕易離開!"

程喻氣極反笑:"終于露出真面目了?什么一見鐘情,什么暗中守護,不過是你占有欲作祟罷了!謝淮,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

謝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松開程喻的手腕,后退一步:"回棲霞苑去。沒有本宮允許,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程喻不敢置信:"你要軟禁我?"

"這是保護。"謝淮轉身離去,聲音冰冷,"青柳,送程姑娘回去。加派雙倍侍衛(wèi),任何人不得探視。"

程喻站在原地,看著謝淮遠去的背影,胸口如同壓了一塊巨石,呼吸都變得困難。青柳小心翼翼地走過來:"程姑娘,請..."

"我自己會走。"程喻甩開青柳的手,大步走向棲霞苑。

回到棲霞苑,程喻發(fā)現(xiàn)門口果然多了十幾個侍衛(wèi),個個全副武裝。她冷笑一聲,摔上門,將屋內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傍晚時分,蘇沐送晚膳來,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怎么了?"程喻問,盡管她自己的情緒也好不到哪去。

蘇沐搖頭:"沒什么...只是趙小姐被殿下罰了三十鞭,右丞相府來要人,鬧得不可開交..."

程喻皺眉:"趙媛?謝淮為什么突然罰她?"

"因為..."蘇沐欲言又止,"因為趙小姐承認是她指使周小姐來刺激您的。那婚約確實存在,但殿下一直在想辦法解除..."

程喻心頭一震:"真的?"

蘇沐點頭:"殿下今早就是去求陛下收回成命的,結果回來就聽說您知道了婚約的事,大發(fā)雷霆..."

程喻沉默下來。她想起謝淮在馬場說的"本宮一直在想辦法解除",當時她氣昏了頭,根本沒當真。

"殿下現(xiàn)在在哪?"

"紫宸殿。右丞相帶著一幫大臣逼宮,說殿下無故責罰貴女,還...還為了個蠻女冷落未婚夫婿..."蘇沐聲音越來越小。

程喻攥緊了拳頭。她早該想到,謝淮的處境并不像表面那么風光。作為王太女,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稍有差池就會引來非議。

"蘇沐,幫我個忙。"程喻下定決心,"我要見謝淮。"

蘇沐面露難色:"可是殿下吩咐..."

"就說是關于女真大王子的事,很重要。"

蘇沐猶豫了一下,終于點頭:"我去試試。"

蘇沐走后,程喻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紫宸殿。夕陽將宮殿染成血色,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她想起謝淮書房里那些關于她的收藏,想起謝淮說"從未忘記那三天的自由"時的眼神...也許,她應該給謝淮一個解釋的機會?

夜幕降臨時,棲霞苑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程喻以為是謝淮來了,急忙去開門,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十幾個侍衛(wèi)倒在血泊中,而站在院中的,是周瀾和幾個黑衣人。

"你們..."

周瀾笑容甜美:"程姑娘,我來救你出去。"

程喻警覺地后退:"什么意思?"

"表姐軟禁你,實在太過分了。"周瀾向前一步,"我知道你擔心母親,特意安排了人手,可以護送你安全回草原。"

程喻瞇起眼睛:"為什么幫我?"

"因為我了解被束縛的痛苦。"周瀾眼中閃過一絲程喻看不懂的情緒,"時間緊迫,要走就現(xiàn)在。"

程喻猶豫了。她確實想回草原,但不是以這種方式。這些黑衣人明顯不是普通侍衛(wèi),周瀾的目的也絕非表面這么簡單...

"不必了。"程喻斷然拒絕,"我要走,也會光明正大地走。"

周瀾的笑容僵住了:"你確定?錯過這個機會,你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你母親了。"

程喻心頭一震:"什么意思?"

"最新消息,阿爾丹的軍隊已經(jīng)攻入王帳。"周瀾遞過一封信,"程首領重傷,生死未卜。"

程喻搶過信,上面確實蓋著女真部落的緊急印信,內容與周瀾說的一致。她的手開始發(fā)抖,母親重傷...她必須回去!

"好,我跟你走。"

周瀾露出勝利的微笑:"明智的選擇。"

程喻簡單收拾了幾件必需品,包括謝淮給她的那把匕首。正要隨周瀾離開,院門突然被撞開,謝淮帶著大批侍衛(wèi)沖了進來。

"周瀾!"謝淮的聲音冷得像冰,"你好大的膽子。"

周瀾絲毫不慌:"表姐,我只是幫程姑娘實現(xiàn)心愿而已。她思念母親,有什么錯?"

謝淮不理她,徑直走向程喻:"那封信是假的。本宮剛收到程首領的密報,她安然無恙。"

程喻瞪大眼睛:"真的?"

謝淮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封信:"自己看。"

程喻快速瀏覽信件,確實是母親的筆跡,還提到了只有她們母女知道的秘密記號。她松了口氣,隨即怒視周瀾:"你騙我!"

周瀾冷笑:"表姐,你以為扣下程姑娘就能解決問題?婚約在身,卻對個蠻女糾纏不休,朝臣們會怎么想?陛下會怎么想?"

謝淮的眼神變得危險:"你與趙媛勾結,假傳軍情,該當何罪?"

"我只是做了表姐不敢做的事。"周瀾意味深長地看了程喻一眼,"程姑娘,你真的了解我表姐嗎?知道她每個月圓之夜去做什么嗎?知道她體內的寒毒從何而來嗎?"

程喻心頭一震。謝淮的寒毒...蘇沐確實提過,但具體原因一直是個謎。

"住口!"謝淮厲聲喝道,"來人,拿下周瀾!"

侍衛(wèi)們一擁而上,周瀾卻不慌不忙地后退幾步:"程姑娘,想知道真相的話,月圓之夜去太廟看看吧。"說完,她突然擲出一枚煙霧彈,等煙霧散去,人已不見蹤影。

謝淮臉色陰沉得可怕:"搜!全宮搜查!"

侍衛(wèi)們領命而去。謝淮這才轉向程喻,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你...真的想走?"

程喻看著謝淮疲憊的面容,突然不忍心說重話:"我想母親了。"

謝淮沉默良久,終于輕聲道:"等邊境安定些,本宮...我親自送你回去。"

這是謝淮第一次在她面前不用"本宮"自稱。程喻心頭一軟,但隨即想起婚約的事:"那你的婚約呢?"

謝淮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會解決。"

"怎么解決?"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謝淮又恢復了那種命令式的語氣,"回棲霞苑去,今夜不準出門。"

程喻剛升起的一點感動瞬間煙消云散:"又來了!謝淮,我不是你的囚犯!"

"那就證明給我看!"謝淮突然提高聲音,"證明你不會做傻事,證明你不會像三年前那樣不告而別!"

程喻愣住了。三年前...謝淮是說她救了"獵戶"后不辭而別的事?原來謝淮一直耿耿于懷?

"我..."

謝淮突然上前一步,扣住程喻的后腦,狠狠吻了上去。這個吻毫無溫柔可言,充滿了占有欲和憤怒,像是要把程喻整個人吞下去。程喻掙扎了一下,但謝淮的力道大得驚人,Alpha信息素鋪天蓋地地壓下來,讓她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當謝淮終于松開她時,兩人都氣喘吁吁。

"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謝淮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回棲霞苑去,現(xiàn)在。"

程喻摸著自己發(fā)麻的嘴唇,心跳如雷。這個強勢的謝淮與平日判若兩人,卻莫名地讓她...心動。

"侍衛(wèi)會加倍。"謝淮轉身離去,"別想著逃跑,程喻。你逃不掉的。"

程喻看著謝淮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周瀾的話、謝淮的吻、母親的安危、還有那個該死的婚約...一切都亂得像團麻。

她回到屋內,發(fā)現(xiàn)蘇沐正在收拾她砸碎的物品。

"蘇沐,"程喻突然問,"月圓之夜,太女會去太廟做什么?"

蘇沐的手一抖,一個瓷杯再次摔碎在地:"程姑娘...不要問這個。"

"告訴我。"程喻抓住蘇沐的手腕,"謝淮的寒毒是怎么回事?與太廟有什么關系?"

蘇沐的眼中浮現(xiàn)出恐懼:"那是...皇室的秘密。知道的人都沒好下場。"

程喻松開手,若有所思。周瀾特意提到太廟,顯然是想引她去探查。這是個陷阱,但...如果那里真有關于謝淮的重要秘密呢?

窗外,一輪圓月正緩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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