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馬老師，你耳朵好紅哦……”

時予“老師，獎勵呢……”

整整一晚，馬嘉祺都感覺到自己渾身難受，翻來翻去，感覺有一股火。

夜半。

馬嘉祺從夢中驚醒，脖子上的傷口傳來陣陣灼痛。

他摸索著打開床頭燈，手指觸到一片濕潤——傷口又滲血了。

鏡子里，三道原本已經(jīng)結(jié)痂的抓痕此刻泛著詭異的藍(lán)光，邊緣呈現(xiàn)出鱗片狀的紋理。

客廳傳來水聲。

馬嘉祺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看到泳池水面泛著不自然的銀光。

時予背對著他浮在水中央，月光勾勒出她優(yōu)美的背部曲線，長發(fā)如海藻般在水中舒展。

馬嘉祺"睡不著？"

馬嘉祺輕聲問。

時予猛地轉(zhuǎn)身，濺起一片水花。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呈現(xiàn)出完全非人類的豎瞳，泛著磷光。

時予"你...不該在這時候靠近我。"

她的聲音帶著雙重回音，像是兩個人同時在說話。

馬嘉祺不自覺地向前一步。

馬嘉祺"我的傷口很疼，而且..."

他指了指脖子，

馬嘉祺"它在發(fā)光。"

時予的表情瞬間變了。她迅速游到池邊，濕漉漉的手抓住馬嘉祺的衣領(lǐng)往下拉。

時予"讓我看看！"

冰涼的手指觸到傷口的剎那，馬嘉祺倒吸一口涼氣——那感覺像是被通了低壓電流，既疼痛又莫名舒適。

時予的瞳孔縮得更細(xì)了。

時予"人魚毒液..."

她聲音發(fā)抖，

時予"我發(fā)熱期的體液會激活它...我早該想到的..."

馬嘉祺皺眉。

馬嘉祺"會怎樣？"

時予"如果不處理，"

時予的指甲不自覺地伸長，摳進(jìn)池邊瓷磚，

時予"滿月結(jié)束時，你會開始長出鱗片。"

馬嘉祺想象了一下自己變成魚人的樣子，胃部一陣抽搐。

馬嘉祺"有解藥嗎？"

時予突然沉入水中，只露出一雙眼睛。馬嘉祺注意到她的耳后腮裂正在快速張合。

時予"有。"

她的聲音透過水面變得模糊，

時予"但你需要...離我遠(yuǎn)點(diǎn)?，F(xiàn)在。馬上。"

馬嘉祺沒動。

某種超越理性的直覺告訴他，時予在撒謊。

他蹲下身，直到能看清水中她閃爍的眼睛

馬嘉祺"告訴我真相。"

水面"嘩啦"一聲破開，時予猛地抓住他的肩膀。

她的體溫高得嚇人，皮膚上浮現(xiàn)出若隱若現(xiàn)的鱗紋。

時予"真相就是..."

她的呼吸噴在馬嘉祺唇上，帶著海鹽的氣息，

時予"你需要我的唾液中和毒素。而現(xiàn)在是發(fā)熱期高峰，如果我靠近你..."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時予"我不確定能控制住自己。"

馬嘉祺的大腦瞬間處理完這些信息：接吻可以解毒，但發(fā)熱期的時予可能會做出更出格的事。

他應(yīng)該害怕的，但脖子上的疼痛突然加劇，像是有人往傷口里倒了熔巖。

馬嘉祺"呃啊！"

他跪倒在地。

時予立刻從水中躍出，魚尾在離開水面的瞬間化為雙腿。她跪在馬嘉祺面前，捧起他的臉。

時予"聽著，人類，我會盡量控制，但你必須配合我。"

馬嘉祺已經(jīng)疼得視線模糊，只能點(diǎn)頭。時予深吸一口氣，俯身貼上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