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所以這個叫...口紅？

時予好奇地旋開管身，湊近聞了聞。

時予聞起來像珊瑚蟲分泌的黏液。

丁程鑫趕緊奪回他的限量版YSL。

丁程鑫這不是拿來吃的！

他無奈地看著梳妝臺上被時予禍害過的化妝品——擰斷的睫毛膏、沾滿指紋的眼影盤、被當(dāng)成潤膚露用掉半瓶的香水小樣。

時予趴在化妝鏡前，對著自己涂得亂七八糟的臉左看右看。

時予人類雌性每天都要在臉上畫這么多東西？

丁程鑫是女生，不是雌性。

丁程鑫拿起卸妝棉。

丁程鑫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別動！

他捏著時予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擦掉她眼皮上暈染成團(tuán)的紫色眼影。

時予出奇地安靜，任由他動作，只是在他指尖擦過唇角時，突然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

丁程鑫嘶——

丁程鑫像被燙到般縮回手。

丁程鑫這個也不能吃！

時予咯咯笑起來，魚尾在浴缸里拍打出水花。

自從學(xué)會短暫維持人形，她就經(jīng)常趁少年們不注意溜出泳池，在宿舍里四處探險。

今天她撞見了正在準(zhǔn)備直播妝造的丁程鑫，立刻被那些五顏六色的小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時予你們今天要出門？

時予看著丁程鑫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丁程鑫有個品牌活動，三天兩夜。

丁程鑫猶豫了一下。

丁程鑫馬嘉祺會留下來陪你。

時予的尾巴突然停止了擺動。

時予你們都走？

丁程鑫就我和賀兒、浩翔去。

丁程鑫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fā)

丁程鑫馬嘉祺、真源、亞軒和耀文都在家。

時予沉默地滑入水中，只露出一雙眼睛。

丁程鑫嘆了口氣。

丁程鑫舍不得我啊？

一串氣泡浮上水面，算是回答。丁程鑫心里一軟，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遞到水面。

丁程鑫給你留個禮物。

時予浮上來，好奇地接過那張黑色的卡片。

時予這是什么？

丁程鑫我的副卡。

丁程鑫眨眨眼。

丁程鑫等你能出門了，讓馬嘉祺帶你去逛街。

時予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突然抓住丁程鑫的手腕，用力一拽——

丁程鑫喂！我衣服——

撲通一聲，精心打扮的丁程鑫連人帶西裝一起栽進(jìn)了泳池。

半小時后，被迫換了三套衣服的丁程鑫拖著行李箱出門時，還在嘀嘀咕咕地抱怨。

馬嘉祺站在門口，忍笑忍得肩膀直抖。

丁程鑫看好那條小惡魔。

丁程鑫甩了甩還在滴水的頭發(fā)。

丁程鑫她今天把我三瓶粉底液倒進(jìn)泳池了，說想看看能不能把水染成人類膚色。

馬嘉祺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馬嘉祺活該，誰讓你給她看化妝品的。

丁程鑫馬嘉祺。

丁程鑫突然正色

丁程鑫她越來越像人類了……你確定這是好事嗎？

馬嘉祺的笑容淡了些。

#馬嘉祺她有權(quán)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送走丁程鑫后，馬嘉祺回到泳池區(qū)，發(fā)現(xiàn)時予正趴在池邊玩丁程鑫留下的信用卡，濕漉漉的卡片在她指尖翻轉(zhuǎn)。

馬嘉祺想出去看看嗎？

馬嘉祺蹲下身

馬嘉祺"真正的城市。"

時予的尾巴猛地拍了下水面。

時予"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