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好了好了。

張真源趕緊打斷。

張真源吃飯時不要討論睡眠習慣。

嚴浩翔的表情緩和了些，甚至有點得意。

嚴浩翔所以是因為我睡相不好？

時予不是。

時予認真地搖頭。

時予是因為張真源身上有守護者的味道。

這個回答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張真源的手停在半空，一片培根掉回盤子里。

張真源什么...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問。

時予就是……

時予努力尋找詞匯.

時予像深海熱泉附近的水流，溫暖又安全。

她指了指其他人。

時予你們也有各自的味道：馬嘉祺像陽光曬過的珊瑚，丁程鑫像淺海的浪花。

劉耀文我呢我呢？

劉耀文迫不及待地問。

時予你像被鯊魚追過的沙丁魚。

時予做了個鬼臉。

時予總是慌慌張張的。

眾人哄堂大笑，早餐的氣氛終于輕松起來。

只有張真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口袋里的貝殼，心里泛起一陣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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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錄音室，張真源正在調試設備。

時予盤腿坐在地毯上，擺弄著他送她的入門級吉他。

時予張真源，

她突然問。

時予能再唱一次那首歌嗎？《海洋搖籃曲》。

張真源調整麥克風的手頓了頓.

張真源怎么突然想聽？

時予因為……

時予的耳鰭微微發(fā)紅。

時予我想學。以后我做噩夢可以自己唱。

張真源的心軟成一團。

他坐到時予身邊，輕輕撥動琴弦。

張真源我教你。

簡單的旋律在錄音室里回蕩。

時予學得很認真，雖然經常按錯和弦，但哼唱的調子意外地準。

張真源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有種特殊的質感，像是海浪輕撫沙灘。

張真源這里要轉調。

他示范了一下。

張真源感受節(jié)拍，像心跳一樣。

時予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時予是這樣嗎？

張真源的手掌下是時予微微加速的心跳，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

他的耳根瞬間紅了，但專業(yè)素養(yǎng)讓他立刻注意到問題。

張真源你的心跳有兩組頻率？

時予嗯。

時予放開他的手。

時予人魚有兩套循環(huán)系統(tǒng)，一套適應海水，一套適應陸地。

張真源職業(yè)病發(fā)作，立刻追問。

張真源那血壓呢？血氧飽和度……

時予笑著捂住他的嘴。

時予現(xiàn)在是音樂課，不是生物課！

張真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重新拿起吉他。

兩人挨得很近，時予的發(fā)絲時不時蹭到他的臉頰，帶著海風的清新。

時予張真源。

時予在練習間隙突然說。

時予我能在你房間放個水族箱嗎？

張真源啊？

時予這樣我晚上可以直接睡那里！

時予眼睛亮晶晶的。

時予比你床還舒服！

張真源哭笑不得。

張真源這個得問問馬哥……

馬嘉祺問什么？

馬嘉祺正好推門進來，手里拿著樂譜。

時予立刻舉手。

時予我想在張真源房間放水族箱！

馬嘉祺看了看張真源通紅的臉，又看了看時予期待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

馬嘉祺這事你們自己商量。

他放下樂譜迅速退出去，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張真源扶額。

張真源時予，有些事不是這么直接的。

時予什么事？

時予歪著頭。

時予你們人類好復雜。

張真源看著她天真無邪的藍眼睛，突然釋然地笑了。他揉了揉時予的頭發(fā)。

張真源沒什么。來，繼續(xù)練習。

吉他聲再次響起，透過錄音室的玻璃，能看到兩人的剪影漸漸靠近。

窗外，夕陽西下，給整個房間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

而在張真源的口袋里，那顆發(fā)光的貝殼靜靜地躺著，像一個小小的、溫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