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宮子羽宮遠徵和宮尚角扭打在一起的局面,三位長老坐不住了,忙起身呵斥道:
月長老住手!
宮遠徵是誰指使你栽贓我?!
宮遠徵本就生氣,一想到自己未來新娘還在這里看熱鬧不嫌大,他恨不得把栽贓陷害的賈管事大卸八塊。
花長老賈管事!說清楚!
“少爺下命令的時候,老奴只是以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但老奴不知道老執(zhí)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
宮遠徵哥,我沒做過!宮子羽買通了這個狗奴才誣陷我!
宮遠徵看著宮尚角落在自己身上的審視目光,趕緊解釋清楚。
三位長老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定奪。
宮尚角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zhí)一詞,不可偏聽偏信。
宮尚角事關重大,不如先將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
宮子羽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么好審的?
宮子羽而且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兩個人一起審。
宮尚角可以
宮尚角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情緒化的宮遠徵已經(jīng)委屈的落淚了。
于非晚呀~這么大人了怎么還哭鼻子呢?
宮遠徵你!你給我等著!
于非晚怕怕
宮尚角遠徵弟弟交給你,你盡情審。
宮尚角把和于非晚斗嘴的宮遠徵拉出來推到宮子羽面前。
宮遠徵,他抬起頭看向哥哥,眼圈已經(jīng)發(fā)紅,但終究沒說什么。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時候,跪在一旁的賈管事突然衣袖一揮,,一瞬之間濃厚刺鼻的煙霧彌漫開來。
好在于非晚在一直盯著賈管事的動態(tài),她在第一時間捂住口鼻蹲下,可惜肺活量不足,還是吸入幾口毒霧暈了過去。
宮子羽糟糕!
聽到姑娘們咳嗽的聲音,宮子羽沒有任何猶豫的闖入毒霧中給昏迷的云為衫喂了一顆藥,還把父親送她的狐貍尾巴墊在她頭上。
他回頭看到躺在不遠處的于非晚,也塞了一顆藥丸給她。宮遠徵早就不知哪去了,他忽然有些心疼,這么好的女孩,卻遇到了宮遠徵。
其實當初選妻的時候他也有糾結過要不要選她,可他終究還是選擇了自己已確認的云為衫。
宮遠徵蠢貨
宮遠徵冷笑一聲,不知想到什么,笑容突然僵在臉上。
宮遠徵遭了
宮遠徵她……
宮遠徵算了
宮遠徵她活該
宮遠徵讓你笑話我
宮遠徵哼??
宮尚角內力翻涌,白色濃煙瞬間從大門口洶涌而出,殿內恢復清明。
眾人追出殿外,只見賈管事已經(jīng)趴在庭院臺階上中毒身亡。
宮遠徵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宮遠徵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是賈管事身上的三枚暗器格外顯眼。
宮子羽我看你是故意趁亂下此重手,想死無對證!
宮遠徵你好歹也是宮家的人,這種話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宮遠徵我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讓他經(jīng)脈僵硬,無法行動,他是自己咬破齒間毒囊而死。
宮子羽一面之詞
宮遠徵你把尸體送去醫(yī)館驗一驗就知道了。
宮子羽我自然會驗。但真相查明之前,你脫不了干系。
宮遠徵他剛剛畏罪而逃,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清白?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斗嘴,吵醒了昏迷中的于非晚,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