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作者我也有病??!或許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瘋吧(●.●),水字?jǐn)?shù)真的非常使我快樂,真的好氣啊,寫著寫著突然又卡文了,正在想如何尋找靈感吶,有些時間沒寫了,多少有點生疏,好吧,從一開始就蠻生疏的,而且,我現(xiàn)在其實也在水文?!?/p>
我也很干脆,直接答應(yīng),他或許是被我的干脆利落給意外到了挑了挑眉。
當(dāng)然我也很意外,我的嘴這么快。要不是知道,我心里的感受……
聽見不加掩飾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是誰?斜眼掃過去,正是那服務(wù)生,他的托盤上放著一杯咖啡正朝著這邊徑直走過來。
視線下移,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一口味道倒是不錯的很。
那男人倒是有耐心,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我,怎么說呢?淡淡的,陽光灑落照在琴酒那男人臉上倒是意外的柔和。
嘖,真恐怖,我怎么會想到琴酒柔和呢。
這一次交談算是完美達(dá)成,或許雙方都非常的滿意?
我的心中也因琴酒的到來忽的好似有了什么東西,說不上來。
就好像那顆漂浮不定的靈魂找到了屬于它的歸屬,然后…死死抓住,占有。
即使消失也一起死亡。
或許是在這待了很長時間,我的手機(jī)突然打來了一陣電話,他也注意到了視線下移,望向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機(jī)。
"圣誕樹?"他看見了我給杜根廣的狗屎備注,這讓我多少有點尷尬,畢竟不久前剛設(shè)置的高冷人設(shè),現(xiàn)在多少有點逗比了。
"家弟。"我解釋了句。
他輕笑了一聲那雙泛著冷的墨綠色眼眸掃向了我的臉上下打量著,薄唇輕起:"你倒是…悶騷。"
靠,怎么沒有帽子的衣服!絕對是紅了。。
我垂眸看了眼手機(jī),把他給掛了。
又打來,又掛斷重復(fù)幾次無果,又瞅了一眼琴酒越來越黑的臉色和握的越來越緊的手。
思索,想了想,考慮良久,認(rèn)為現(xiàn)在的我們或許沒什么好說的。
這顆定心丸已經(jīng)在這了不是在這個世界,無論到哪只要出不了這個世界,只要那個系統(tǒng)還需要讓琴酒來攻略我,那么就永遠(yuǎn)不會丟下我,拋棄我,然后離開。
我如此想著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告別離開走出了這家名為黃昏點的咖啡店。
黃昏是白天與黑夜的交界時刻。
橙紅色的光暈灑下,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打開手掌看著那一捧橙紅,死死的攥住又松開,卻什么也沒有抓住,沒有任何實物。
定定地看著被攥出來的印子,久久不語…
最終化為一聲嘆息,朝著那輛騷包的車子走去。
在圣誕樹的媽媽桑嘮叨中漸漸離開了……
見人真的走了,琴酒這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就那么冷冷的看著,什么也沒說,即使那暖黃的光暈打在他那張冷峻孤傲的臉上也沒有半分的柔和,瞳孔中散發(fā)的是冷…
就算有不少人想上前搭訕也因著他那生人勿近的氣場選擇退避三舍。
抬手剛想撫摸帽檐卻摸了個空,又看著身上這身衣服多少有點嫌棄。
不過還好伯萊塔還在身上,轉(zhuǎn)頭帶起的風(fēng)卷起他那頭飄逸的銀色長發(fā),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