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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現(xiàn)代  原創(chuàng) 

第6章破碎的承諾

她的鉆石枷鎖

出租車停在程瑾公寓樓下時,溫婉的手指仍在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張門禁卡。陽光照在玻璃幕墻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她瞇起眼,不確定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確決定。

電梯直達(dá)頂層,溫婉深吸一口氣才將卡片貼近感應(yīng)器。門鎖發(fā)出輕微的"滴"聲,像是某種警示。推開門,公寓里靜悄悄的,空氣中還殘留著程瑾常用的那款香水味,冷冽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甜。

"程瑾?"溫婉輕聲呼喚,沒有回應(yīng)。

她放下包,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主臥門半掩著,床鋪整理得一絲不茍,仿佛無人使用過。衣帽間里,她那些昂貴的衣物依然整齊懸掛,標(biāo)簽都沒拆。溫婉隨手拿起一件真絲襯衫,布料滑過指尖的觸感讓她想起程瑾的撫摸。

浴室門突然開了,程瑾擦著頭發(fā)走出來,只裹著一條浴巾。水珠順著她優(yōu)美的鎖骨滑落,消失在浴巾邊緣??吹綔赝瘢黠@一怔,手中的毛巾停在半空。

"你回來了。"程瑾的聲音有些啞,不知是因為驚喜還是緊張。

溫婉移開視線,盯著地面的大理石花紋:"只是來拿些東西。"

水珠滴落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程瑾走近一步,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露的熱氣和熟悉的香水味:"什么東西?"

"我的證件,一些私人物品。"溫婉后退半步,"你說過給我空間。"

程瑾的眼神暗了暗,但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當(dāng)然。"她轉(zhuǎn)身走向衣柜,"需要幫忙嗎?"

"不用。"溫婉快步走進臥室,從床頭柜取出護照和儲蓄卡。這些都是她搬來后程瑾"代為保管"的物品,美其名曰防止丟失。

程瑾靠在門框上,浴巾下的長腿交疊,姿態(tài)放松但眼神警惕:"決定好住哪了嗎?"

"朋友家。"溫婉撒了個謊,其實她訂了酒店。

"哪個朋友?"程瑾的問題脫口而出,隨即皺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抱歉,習(xí)慣性提問。"

溫婉停下收拾的動作,直視程瑾:"這就是問題所在。你永遠(yuǎn)無法停止控制,哪怕明知會把我推得更遠(yuǎn)。"

程瑾的嘴唇抿成一條細(xì)線,水珠從她濕漉漉的發(fā)梢滴落,在肩頭留下蜿蜒的水痕。她看起來前所未有地脆弱,卻又固執(zhí)地維持著那副冷硬外殼。

"我去換衣服。"最終她只說了這一句,轉(zhuǎn)身離開。

溫婉繼續(xù)收拾行李,動作卻越來越慢。床頭柜上倒扣的相框引起了她的注意——這是她上次來就注意到的,但從未有機會查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翻開了相框。

照片上是年輕許多的程瑾和一位優(yōu)雅的中年女性,兩人站在大學(xué)校門前,眉眼相似得不容錯認(rèn)。程瑾罕見地笑著,不是商務(wù)場合那種禮貌微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照片角落的日期顯示這是十年前拍的。

"我母親。"

程瑾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溫婉嚇了一跳,相框從手中滑落。程瑾眼疾手快地接住,動作流暢得像早已預(yù)判到這個結(jié)果。她已經(jīng)換上了慣常的黑色西裝,濕發(fā)梳到腦后,重新變回那個無懈可擊的女總裁。

"她很美。"溫婉輕聲說。

"死于一場'意外'。"程瑾將相框放回原位,特意強調(diào)了那個詞,"我父親的情婦安排的。那時候我才知道,愛讓人盲目,而盲目會致命。"

溫婉心頭一震,這是程瑾第一次談起自己的過去。她突然明白了程瑾控制欲的根源——不是占有,而是恐懼。失去母親的創(chuàng)傷扭曲了她對愛的理解。

"不是所有愛都會帶來傷害。"溫婉忍不住說。

程瑾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像是要把每個細(xì)節(jié)刻進記憶:"證明給我看。"

這個熟悉的臺詞讓溫婉鼻尖發(fā)酸。上一次程瑾這么說時,要求她搬來同住;而現(xiàn)在,她卻在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

"我需要時間。"溫婉拉上行李箱拉鏈,"我們都需要。"

程瑾沒有挽留,只是遞給她一把車鑰匙:"司機在樓下等你。"

溫婉搖頭:"我自己打車。"

"至少讓我知道你去哪。"程瑾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急切,"就這一次,不為控制,只為...安心。"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程瑾臉上,溫婉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的睫毛在微微顫抖,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情緒。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心軟了一瞬。

"我會安全。"她只說了這一句,拖著行李箱走向門口。

程瑾站在原地沒動,但溫婉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如芒在背。就在她握住門把手的瞬間,程瑾突然開口:

"溫婉。"

她回頭,看到程瑾站在陽光與陰影的交界處,半邊臉被照亮,半邊臉隱藏在黑暗中。

"我確實停用了項鏈的追蹤功能。"程瑾說,每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但家里的監(jiān)控...我留了一臺。只在臥室。"

這個遲來的坦白像一記重拳擊中溫婉的胸口。她眼前發(fā)黑,扶住門框才沒跌倒:"為什么告訴我這個?"

"因為..."程瑾艱難地吞咽了一下,"我想學(xué)著誠實,哪怕代價是失去你。"

溫婉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猛地拉開門沖了出去,甚至等不及電梯,直接從安全樓梯狂奔而下。程瑾的聲音在身后回蕩,但她沒有回頭。

酒店房間狹小但干凈,溫婉癱在床上,眼淚已經(jīng)流干。手機不斷震動,全是程瑾的來電和短信。她索性關(guān)了機,將SIM卡取出扔進垃圾桶。

夜幕降臨,城市燈火漸次亮起。溫婉站在窗前,望著遠(yuǎn)處盛華集團大廈頂層的燈光——程瑾還在辦公室,或者那個冰冷的公寓?她是否正通過監(jiān)控看著空蕩蕩的臥室,后悔自己的坦白?

床頭柜上的酒店電話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嚇了溫婉一跳。她猶豫著拿起聽筒。

"終于找到你了。"林妍的聲音傳來,帶著勝利的愉悅,"別掛,我有東西給你聽。"

溫婉剛要掛斷,聽筒里突然傳出一段錄音:

"對溫婉的治療方案需要調(diào)整..."這是程瑾的聲音,但比平時更加冰冷,"她的抗拒情緒越來越強,考慮使用藥物控制..."

"您確定要這么做?"一個陌生的男聲,"上次蘇夢的劑量就出了問題..."

"按我說的做。"程瑾的聲音不容置疑。

錄音戛然而止。溫婉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聽筒,胃部一陣絞痛,仿佛有人狠狠捅了一刀。

"精彩嗎?"林妍輕笑,"這是程瑾和心理醫(yī)生的通話錄音。順便一提,'蘇夢的劑量'那段是原聲,不是剪輯的。"

溫婉的喉嚨發(fā)緊:"你想要什么?"

"救你。"林妍的聲音突然變得誠懇,"明早九點,城北倉庫區(qū)17號。我安排車送你去機場,遠(yuǎn)離這一切。"

電話掛斷了。溫婉呆坐在床邊,錄音中的每個字都在腦海中回蕩。她應(yīng)該相信林妍嗎?那段錄音是真是假?蘇夢真的是被程瑾...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盡管已經(jīng)取出SIM卡,但酒店WiFi還能接收iMessage。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無論林妍給你聽了什么,別信。明天別去見她?!P(guān)心你的人」

溫婉盯著這條信息,心跳加速。是誰發(fā)的?程瑾?還是其他知情人?她想起趙經(jīng)理的警告,想起辦公室里那些意味深長的目光...盛華集團的水到底有多深?

一夜無眠。清晨,溫婉站在窗前看著日出,做出了決定。她需要真相,哪怕那會徹底粉碎她的心。

九點整,溫婉站在城北倉庫區(qū)17號前。這里偏僻荒涼,四周靜得可怕。生銹的鐵門半開著,像一張無聲邀請的嘴。

"準(zhǔn)時的小白兔。"林妍從陰影處走出來,今天的她一改往日精致形象,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白T恤,甚至沒化妝,"行李呢?"

"什么行李?"溫婉反問。

林妍挑眉:"你不是要離開程瑾嗎?"

"先告訴我真相。"溫婉直視她的眼睛,"蘇夢到底怎么死的?那段錄音是真是假?"

林妍的表情變得復(fù)雜,她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自己看吧。"

手機屏幕上是一段視頻——醫(yī)院的病房里,蘇夢虛弱地躺在床上,手腕上插著輸液管。程瑾站在床邊,背對著鏡頭。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調(diào)配注射器。

"這是..."

"蘇夢最后的日子。"林妍的聲音異常平靜,"她確實自殺了,但不是因為程瑾的控制,而是因為晚期癌癥。程瑾為她安排了最好的醫(yī)療團隊,那段錄音討論的是止痛藥劑量。"

溫婉的大腦一片空白:"為什么騙我?"

林妍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因為我要程瑾也嘗嘗失去的滋味!"她猛地抓住溫婉的手腕,"她奪走了我的一切——事業(yè)、尊嚴(yán)、甚至活下去的意志。而你,是她唯一的軟肋。"

溫婉這才注意到林妍眼中的瘋狂,她奮力掙扎:"放開我!"

"太遲了。"林妍獰笑著拽她向倉庫深處,"程瑾馬上就到,而我會讓她親眼看著你..."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打斷了她。黑色奔馳幾乎是以漂移的姿態(tài)停在倉庫門口,程瑾跳下車,臉色慘白如紙。她一眼就看到被林妍挾持的溫婉,眼中瞬間燃起駭人的怒火。

"放開她。"程瑾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獄傳來。

林妍反而笑了,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槍抵在溫婉太陽穴上:"終于來了?我親愛的程總。"

溫婉感到冰冷的金屬緊貼皮膚,恐懼如潮水般淹沒全身。程瑾的腳步立刻停住,雙手微微抬起:"你想要什么?"

"你求我。"林妍的呼吸噴在溫婉耳畔,熱得發(fā)燙,"跪下來求我,就像當(dāng)年我求你一樣。"

程瑾的眼神與溫婉相遇,那里面的痛苦與恐懼讓溫婉心頭一震。下一秒,程瑾真的單膝跪地,姿態(tài)卑微得不像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總裁。

"求你。"程瑾的聲音破碎不堪,"放過她...你要什么我都給。"

林妍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看看你現(xiàn)在!為了個小助理下跪!"她的手指扣在扳機上,"可惜,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看你痛苦..."

一聲悶響。溫婉以為是自己中槍了,卻發(fā)現(xiàn)林妍的身體突然僵直,手槍從她手中滑落。她緩緩轉(zhuǎn)頭,看到林妍身后站著趙經(jīng)理,手里舉著一根電擊棒。

"抱歉打斷你們的重逢。"趙經(jīng)理冷靜地說,"但警方馬上就到,我想程總不希望事情鬧大。"

林妍像破布娃娃一樣癱倒在地,程瑾立刻沖上前將溫婉拉入懷中。她的心跳快得嚇人,雙臂緊得幾乎讓溫婉窒息。

"你沒事...你沒事..."程瑾不斷重復(fù),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溫婉想推開她,卻感到程瑾的身體突然一沉——偏頭痛又發(fā)作了。程瑾痛苦地蜷縮起來,額頭抵在溫婉肩上,冷汗瞬間浸透了襯衫。

"藥..."她艱難地吐出這個字。

趙經(jīng)理迅速從程瑾西裝口袋找出藥瓶,溫婉接過來,倒出兩粒喂進程瑾嘴里。程瑾緊緊抓住她的手,眼神渙散:"別...離開..."

警笛聲由遠(yuǎn)及近。趙經(jīng)理皺眉:"你們該走了。這里我來處理。"

溫婉半扶半抱地把程瑾弄上車,自己坐進駕駛座——程瑾的狀態(tài)顯然無法開車。駛離倉庫區(qū)后,程瑾的情況稍微好轉(zhuǎn),但臉色依然慘白。

"去哪?"溫婉問。

程瑾虛弱地指了指前方:"左轉(zhuǎn)...有個安全屋。"

安全屋是一棟不起眼的小公寓,裝修簡單但設(shè)施齊全。溫婉把程瑾扶到床上,找來冰袋敷在她額頭上。程瑾閉著眼,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兩道陰影,看起來異常脆弱。

"為什么來救我?"溫婉輕聲問,"那條警告短信是你發(fā)的?"

程瑾微微點頭:"我監(jiān)聽了林妍的電話...猜到她會有動作。"

"監(jiān)控我的通訊?"溫婉苦笑,"真是...典型的程瑾做法。"

程瑾睜開眼,漆黑的眸子里滿是復(fù)雜的情緒:"我知道這不對...但我不能失去你。"她艱難地?fù)纹鹕碜樱?錄音是剪輯的,蘇夢的死與我無關(guān)...你相信我嗎?"

溫婉沒有立即回答。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床上,勾勒出程瑾憔悴的輪廓。這個強勢的女人此刻像個孩子一樣等待審判,眼中滿是小心翼翼的希冀。

"我相信。"溫婉最終說,"但我需要界限,程瑾。不能再有監(jiān)視,不能再有控制。"

程瑾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我不知道怎么...愛而不控制。"

這個坦誠的告白讓溫婉心頭一軟。她伸手撫過程瑾的臉頰:"那就學(xué)著信任。一天一點,好嗎?"

程瑾抓住她的手貼在唇邊,輕輕點頭。陽光照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像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但溫婉知道,傷痕不會一夜愈合,信任需要時間重建。她抽回手,在程瑾失望的目光中站起身:"我先回酒店了。等你感覺好些,我們再...慢慢談。"

程瑾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阻攔,只是輕聲說:"我等你。"

這兩個簡單的字,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分量。溫婉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程瑾依然坐在床上,陽光為她鍍上一層金邊,像個等待救贖的囚徒。

門關(guān)上的瞬間,溫婉的眼淚終于落下。她不知道這段關(guān)系能否修復(fù),但有一點很明確——無論是囚鳥還是囚籠,都需要學(xué)會新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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