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萬能人物警員: “王隊!查到了!當年負責李致杰亡妻死亡證明的人員,叫張曉曉,”
萬能人物警員:“在李致杰妻子身死后,死亡證明一直被標記為待定,我們問過她的同事,她們說李致杰曾經(jīng)來單位找過她,單獨找她去辦公室約談?!?/p>
萬能人物警員: “而且我們還查了她的個人賬戶,有一筆一百萬的款項匯入,撥款方就是康安慈善基金會?!?/p>
王然“又姓張!這張氏集團還真是無孔不入!”
王然“我立刻通知國內(nèi)警方抓人!”
警方帶著搜查令與拘捕令前往張曉曉家中,此時的張曉曉正打算跑路,女警將她一把制住押回警局,隨后又在張曉曉家中,搜出了兩百萬現(xiàn)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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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后,審訊結(jié)束
據(jù)張曉曉供述,她當初通過李致杰的幫助,在當初的編制考試中,提前獲取試題,成功通過進入了戶籍科,是李致杰早已下好的一步棋。
李致杰妻子身亡后,張曉曉依據(jù)李致杰的要求,將死亡證明狀態(tài)一直標為待定,隨后買通銀行工作人員,創(chuàng)建了這個幽靈賬戶。
事成之后,李致杰與張凌協(xié)商,將一百萬匯入她的賬戶,家中的兩百萬,是近期張曉曉替李致杰打掩護還未來得及存入銀行的贓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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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
h國張氏集團
18樓密室
厚重的防彈門“滴”的一聲被打開,李致杰昨晚連夜飛來h國,一臉疲態(tài),為躲開警方追擊,他幾乎整夜都精神緊繃,
他解開襯衫最里的那顆紐扣,一把扯開領(lǐng)帶,將公文包扔在一旁,癱坐在沙發(fā)上,眼里布滿血絲,
張凌“喲,李廳長,怎么這么狼狽啊?”
張凌坐在桌前暗紅的真皮轉(zhuǎn)椅上,手里正把玩著一枚黑色棋子,頭也不抬的冷笑,
昏黃的燈光讓密室的氛圍變得有些可怖,李致杰猛地踹了腳茶幾,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聲音暗啞,
李致杰“你他媽還有心情在這跟我瞎掰扯?市局已經(jīng)查到我頭上了!要不是你他媽讓我用我亡妻的賬戶,會有這檔子事兒嘛?”
李致杰“我可不是丁瑜謙那蠢貨!”
張凌“喲,李廳長,你這話說的。這事兒可真不能賴我啊~”
張凌將黑色棋子放下,慢斯條理地起身,手里還把玩著一枚比特幣,走到李致杰身前,彎腰湊近,語氣冰冷,
張凌“當初,你不也同意嗎?再說,你在h國那套海景房,不住得挺舒服嗎?”
李致杰“你……”
李致杰“現(xiàn)在怎么辦吧?國內(nèi)肯定回不去了!h國也不能待,”
李致杰在一旁焦頭爛額,冷汗直冒,
張凌從抽屜中抽出一本z國的護照,扔到李致杰手中,
張凌“晚上七點,去z國的最后一班輪渡,放心,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h國不能待了,警方那邊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證據(j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p>
李致杰“你這王八犢子,不早說!老子還以為要栽在這了!”
張凌“相信我~我會安排人在半路攔截的警方的,你只管上飛機就是,”
李致杰“那你怎么辦?還留在h國等死?”
張凌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張凌“哼,放心,你先去,我辦完事就回來,”
張凌“再說,我可不怕死~嚴之安那個老家伙,三番五次給臉不要臉,我得讓他嘗嘗苦頭。”
張凌“我還有份大禮沒送呢!我可舍不得走~”
李致杰“瘋子!有什么比命重要??!”
張凌忽然大笑起來,眼底猩紅,血絲布滿整個眼球,他徒手捏碎茶幾上的高腳杯,玻璃扎進肉里,頓時手指血肉模糊,可他似乎感受不到一絲疼痛,甚至有些欣賞,
張凌“呵,活著不找點樂子,等死了找嗎?李廳長,我可不像你,貪生怕死~”
張凌“我這種人,生平最喜歡玩弄別人了,我手上多少條人命你應該很清楚吧?”
李致杰大多時候真的無法理解張凌到底想做什么,他就像一頭永遠也喂不飽的野獸,不惜命也不怕事,他甚至比魔鬼更加可怕。
李致杰“呵,也是,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下得去手,張凌,你他媽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變態(tài)的!”
李致杰“好自為之吧,你要玩我可不奉陪!”
張凌丟給他一串別墅的鑰匙,
張凌“拿著,房門鑰匙,祝你好運啊,李廳長~”
李致杰“謝謝!希望你別栽在我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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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
王然接到國內(nèi)警方通知,李致杰昨晚已經(jīng)離開南城去往h國,王然迅速鎖定張氏集團,集結(jié)警力,
張凌私下集結(jié)的死士與亡命徒傾巢而出,數(shù)輛黑色SUV陸續(xù)匯入張氏集團的h國分公司,像是早就為這一天做好完全的準備。
夜色如墨,濃稠的黑暗吞噬了整個城市。
迷霧籠罩了整個都市,鉛灰色的霧靄從街道深處蔓延而上,纏繞著高樓,將霓虹燈光暈染成模糊的血色。
像是一場精心布置的舞臺,而黑暗,是最完美的帷幕。
李致杰精心喬裝,身處其中一輛黑色SUV,滿手是汗,握著背包的手不停顫抖,
熬過今晚,他又可以尋求時機東山再起。
可惜人生大多不如意,何況是罪惡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