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背對著他,露出得逞的微笑。
轉(zhuǎn)身時卻換上勉為其難的表情:"最后一次機會。"
“我最討厭有人…忤逆我”
東方彧卿乖順地喝完整碗藥粥,果然疼痛減輕不少。
他正想道謝,卻見霓漫天突然掐住他下巴,將一粒藥丸塞進他嘴里。
"這是今日的解藥。"
她貼近他耳邊,氣息如蘭,"也是明日的毒藥。"
手指曖昧地劃過他喉結(jié),"想要下一粒,就證明你的價值。"
……
霓漫天坐在梳妝臺上,一冷一熱之間,讓她的眼眸迷離起來,手不自覺的揪著他的頭發(fā),微微用力,幾根發(fā)絲就到了她的手里。
來自頭皮的輕微疼痛,刺激到了男人,讓他越發(fā)癡迷起來。
良久后,他咂咂嘴。
……
沒有人告訴他,
原來當狗可以這么爽啊!
——
三日后,長留拜師大典。
霓漫天一襲白衣跪在祭壇前,任由白子畫將象征著師徒關系的玉簪——她余光瞥見站在弟子隊列中的東方指節(jié)發(fā)白,眼中翻涌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嫉妒。
大典結(jié)束后,霓漫天在回廊"偶遇"白子畫。
她假裝沒站穩(wěn)向前傾倒,被白子畫扶住腰肢的瞬間,果然看到躲在廊柱后的東方彧卿氣憤惱怒的樣子。
看來該進行下一步了。
"師父..."
她紅著臉輕喚,指尖似有若無地擦過白子畫手腕。
果然,白子畫呼吸微滯,很快松手退開。
深夜,霓漫天剛踏入寢殿就被一股力道按在門上。
東方彧卿雙眼赤紅地禁錮著她,鐐銬因劇烈情緒波動而滋滋作響。
"你讓他碰你?"
他聲音沙啞得不正常,情蠱的反噬讓他額頭青筋暴起。
霓漫天不慌不忙地撫上他心口:"疼嗎?"
感受到掌心下劇烈的心跳,她突然輕笑,"你在吃醋?"
指尖一路下滑至他腰間令牌,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小狗。"
東方彧卿猛地低頭,卻在即將吻上她唇瓣時被銀鈴的電擊逼退。
機會來得比預期更快。
七日后魔教偷襲長留,霓漫天故意落入埋伏。
當魔修的長劍刺向她心口時,一道藍影閃電般掠至——
"噗嗤!"
嘖嘖,
看著就疼。
東方彧卿用身體為她擋下這一劍,鮮血噴濺在她雪白的衣裙上。
他踉蹌著單膝跪地,卻仍死死護在她身前。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她看著東方躺在榻上療傷。
當醫(yī)師退下,她的指尖輕柔地撫過那道猙獰傷口。
"喜歡上囚禁自己的人?"她低聲問。
東方彧卿因失血而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笑:"...情蠱發(fā)作而已,不要多想。"
霓漫天:死裝
霓漫天突然抓住他手腕,將他掌心貼在自己臉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昵讓東方呼吸一滯。
“蠢狗”
她望進他眼底,"情蠱可不會讓人舍命相護?!?/p>
東方彧卿喉結(jié)滾動,最終閉上眼默認。
就在他以為會迎來嘲諷時,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眼皮上。
"好狗。"
霓漫天在他耳邊輕語,"這是獎勵。"
東方彧卿的眼神暗了暗。
就在霓漫天不耐煩打算離開的時候。
——
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就牽上了霓漫天,霓漫天看著靠近的東方彧卿,鴉羽下琥珀色的眼眸此刻正在注視著她,薄唇輕抿。
“我不是你的小狗嗎?”東方彧卿牽引著霓漫天的手貼在自己的臉旁,雙眼哀求的看著霓漫天。
東方彧卿想慢慢貼近時,想聽霓漫天親口承認是她的狗。
溫文爾雅的臉上,是一雙濕漉漉的狗狗眼,身后像是有一條無形的尾巴在搖一樣。
這次他心甘情愿。
自愿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