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強壓傷勢,連點霓漫天周身大穴,勉強將暴走的靈力壓制。
他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你體內(nèi)怎會有吞噬屬性?這絕非人間功法!"
白子畫沉默良久,忽然問道:"你與七殺殿可有牽連?"
霓漫天心中警鈴大作,表面卻更加困惑:"只在傳聞中聽過..."
白子畫不再多言,取出一枚白玉佩掛在她頸間:"此物可暫時壓制異力。三日后蜀山夜宴,你隨我同去,清虛道長或許有解法。"
霓漫天感恩戴德地叩首,低頭瞬間眼中閃過譏誚。白子畫果然起了疑心,但更妙的是,他仍決定帶她去蜀山——正合她意!
待白子畫離去,霓漫天回到落水軒。
東方彧卿早已等候多時:"主人,計劃有變。殺阡陌突然下令集結(jié)七殺精銳,似要突襲蜀山!"
"我知道。"霓漫天淡然道,"按我之前說的做即可。"
東方彧卿欲言又止:"主人,你與殺阡陌究竟..."
霓漫天打斷他,"我現(xiàn)在只有你這一條魚狗"
“過來伺候我”
……
一只肌肉結(jié)實漂亮的手臂攬著她的腰,把她帶到懷里,一個輕柔的吻落到她的唇上。
他的聲音性感低沉,喘的時候很有感覺。
霓漫天不客氣的摸著他的大胸肌,主動親了他一口。
換來了小狗的一聲低吟。
眼神開始迷離。
……
霓漫天在小狗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偷窺他們的白子畫,用余光瞥到融為一體的東方彧卿時,嘴角微微下?lián)P,神情不悅。
第二天下午。
——
東方彧卿走后,霓漫天走到銅鏡前,緩緩褪去上衣。
看著全身的痕跡暗了暗眸子,這個蠢狗,自己不是告訴他了嗎,今天還有事情要做。
蜀山夜宴當日,各派掌門齊聚一堂,慶祝清虛道長收花千骨為徒。
霓漫天隨白子畫抵達時,花千骨正捧著洪荒劍向眾人展示,笨拙的模樣引來陣陣善意的笑聲。
"漫天師姐!"花千骨看到霓漫天,興奮地揮手。
霓漫天回以溫柔微笑,目光卻落在花千骨腰間——那枚藏著追蹤符的玉墜正隨她動作輕輕晃動。
宴席間,霓漫天乖巧地坐在白子畫身后。
白子畫雖神色如常,但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時常落在自己身上。
吃錯藥了?
"清虛道兄。"
酒過三巡,白子畫忽然開口,"霓漫天體內(nèi)異力躁動,可否借蜀山'照妖鏡'一觀?"
清虛道長欣然應允。
霓漫天心中一凜——照妖鏡能照出本體原形,若她體內(nèi)源被照出...
"師父,弟子..."她剛要推辭,忽然整個蜀山劇烈震動!
"敵襲!七殺殿攻山了!"守門弟子倉皇來報。
大殿瞬間亂作一團。
各派掌門紛紛祭出法寶,白子畫則一把抓住霓漫天手腕:"跟緊我。"
霓漫天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猶豫殺阡陌,來得正好!
混亂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入大殿,所過之處修士紛紛倒地。殺阡陌一襲玄衣立于殿中央,紫眸掃視眾人,最終停在花千骨身上。
"洪荒劍的新主?"他嗤笑一聲,"不過是個黃毛丫頭。"
清虛道長大怒:"魔頭!敢來蜀山撒野!"說罷祭出法寶攻去。
殺阡陌輕松避過,袖中飛出無數(shù)黑羽,如利箭般射向四周。
白子畫揮袖擋開射向霓漫天的黑羽,沉聲道:"摩嚴,保護弟子!笙簫默,隨我迎敵!"
大戰(zhàn)瞬間爆發(fā)。
霓漫天被摩嚴護在身后,眼睛卻緊盯著花千骨。
那丫頭嚇得呆立原地,洪荒劍在她手中嗡嗡作響,卻發(fā)揮不出半分威力。
時機到了!
霓漫天突然"掙脫"摩嚴保護,沖向花千骨:"師妹小心!"
幾乎同時,殺阡陌一道掌風襲來,正中霓漫天胸口!她噴出一口鮮血,卻仍死死護在花千骨身前。
"師姐!"花千骨驚叫。
殺阡陌"訝異"地挑眉:"又是一個不怕死的?"他抬手欲再攻,白子畫已閃身而至,一劍逼退殺阡陌。
"走!"白子畫冷喝,抱起重傷的霓漫天,御劍沖出大殿。
身后殺阡陌的狂笑聲響徹蜀山:"白子畫!這次只是打個招呼,咱們來日方長!"
云端之上,霓漫天"虛弱"地靠在白子畫懷中,嘴角不斷溢血。
白子畫低頭查看霓漫天傷勢,眉頭緊鎖:"需立即療傷。"
"別說話。"白子畫聲音依舊冷淡,手上卻渡來一股溫和靈力,護住她心脈。
霓漫天閉上眼睛,心中冷笑。這場苦肉計真有用,“源”倒是好使!
至于殺阡陌...她悄悄摸向袖中的七殺令,那是混亂中殺阡陌塞給她的。令牌背面刻著一個小字——"等"。
回到長留后,白子畫親自為霓漫天療傷。
當褪去外衣時,看著她背上的吻痕白子畫頓了頓。
"這..."他指尖輕觸。
白子畫收手,眼中閃過一絲震怒,"這是什么?"
霓漫天"茫然"地搖頭:"弟子不知..."
“興許是蚊蟲叮咬吧”
白子畫:呵呵
白子畫不再多言,取出一瓶藥膏為她涂抹傷口。
藥膏清涼,但是白子畫的動作。
霓漫天咬唇忍住不適,白子畫今天是吃錯藥了吧!
“師傅,疼”
白子畫冷哼一聲:“真的疼就好長長記性,下次不準為別人擋劍了。”
手上動作卻愈發(fā)輕柔。
霓漫天心中暗驚,白子畫平日里清冷疏離,今日這般表現(xiàn)著實反常。
見鬼了。
待傷口處理完畢,白子畫坐在床邊,目光復雜地看著她:“霓漫天,你最好沒有瞞著我什么?!?/p>
“師傅,我能有什么瞞著你啊?!?/p>
白子畫,呵呵一聲,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