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其實也是一樣的操作,只不過變成了變速跑。
祁教練看著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大家和不再生龍活虎的飛車們:“看來不管是上午還是下午,都沒有贏過我。那既然這樣…”
祁教練瞥了一眼擎鋒:“我沒有告訴你加練的原因的義務。”
“你…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贏過你。到時候,你不想告訴我原因也得告訴?!?/p>
祁教練的眼睛微微亮了亮,隨后映入眼簾的是飛倫擎鋒,和疾影風、御星神、無盡火、熔炎爆、沙暴流又強撐著爬起來,開始去跑加練的那三圈的場景。
大概停滯了一秒左右的時間,祁教練臉上的神情又恢復了正常。
“解散,明天早上同一時間同一地點?!?/p>
?晚上?
“我的天哪——”擎鋒一頭栽進被窩里,“累死我了?!?/p>
滔天??粗w倫床頭的疾影風:“疾影風,你的烏鴉嘴,要不要這么靈啊?!?/p>
“我哪兒知道她在后面背刺我啊…也真是配得上最狠教練這個稱號?!?/p>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擎鋒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的一角,當作抱枕,“這家伙是比周柯兇10000倍還多的女魔頭?!?/p>
“擎——鋒——!”周柯從床上坐起來,隨后走到擎鋒的床上,“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女魔頭嗎?”
周柯說著掀開被子的一角,發(fā)現(xiàn)擎鋒已經(jīng)打起呼嚕來了。
“好了,第一天訓練,大家都很累?!备蕦幇驯蛔诱归_,拉上窗簾,“趁早睡覺的好?!?/p>
“真是的?!敝芸掠只氐阶约旱拇采?,“他剛剛說的最好是夢話,否則,要是明天早上我再聽到類似的話…”
“哼!”
幾分鐘后,大家陸續(xù)收拾好衣服,關上燈睡覺了。
是夢,但有種身臨現(xiàn)實的感覺。
畫面中,有兩個女孩兒和兩個男孩兒被一個女子緊緊護在懷里。地上還躺著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女子,被砍斷了一條胳膊和小半張臉。畫面周圍有許多看不清的面孔低著頭,好似在默哀。
畫面的中心部分從若隱若現(xiàn)變得逐漸清晰:一個男子仰著頭,一只手擋著自己的兩只眼睛,另一只手拿著一把還在滴血的長劍。
他似乎在懺悔,又像在哭泣,其中夾雜著崩潰。
畫面的中心部分還有一個男子,他的個子略矮一點,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而畫面中心的那兩個男子,居然是…
“?。?!”
是夢,但夢醒了。
“剛剛的是…”飛倫在黑暗的視線中看著自己的雙手。
剛才是夢嗎?夢里的人是誰?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心會痛?
“…嗯?”往常睡得格外死的擎鋒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揉了揉眼睛。
“哥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飛倫從床上坐起來,隨后站起身,穿上外套。
“擎鋒,陪我…出去走走吧?!?/p>
還沒有從睡意中清醒的擎鋒象征性地“嗯”了一聲,隨后他又猛地反應過來。
“?。窟@么晚了,哥哥你要去哪兒?”
“噓,別吵醒他們。就我們兩個,圍著教學樓轉轉,困了就回來?!?/p>
“哦…”
擎鋒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一個小時過去了。
“哥哥,我們這是轉了第幾圈了?剛剛就看你心神不寧的,發(fā)生什么了?”
飛倫剛想回答,就發(fā)現(xiàn)對面的教學樓后面有一束不亮的光。
是查寢老師嗎?
顯然不是。
“走,擎鋒。去看看?!?/p>
“好…哎,等等我哥哥!”
兩個人繞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祁教練。和白天不一樣的是,這次她并沒有戴著她的遮陽帽。而且,她似乎通過視頻通話在和誰說什么…
“人我已經(jīng)見到了?!逼罱叹毜脑捳f的很是干脆,“想見他們嗎?”
視頻中的人是個男子,年齡身份不知。
“這個問題對我而言毫無意義,祁。你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
“那又如何?我只需要向你證明,我的計劃仍在進行,而且這次,不會失敗。”
“是嗎?那我倒是很期待。如果這次你還沒有把我們的【見證者】帶回來,我就會對你下戰(zhàn)書?!?/p>
“…什么戰(zhàn)書?”
“作為你第1095次計劃失敗后的戰(zhàn)書,爆裂學院沒有時間給你拖延。如果你這回并沒有將【見證者】帶回來,那我們的【銘記者】們就會徹底力不從心。到時候,你要全盤支持我的計劃?!?/p>
“你這算盤倒是打得精細。只不過,”祁教練雙手抱胸,正視著視頻中那張看不清的人臉,“你又怎么能確定我這次會失敗呢?”
“因為你的計劃所帶來的損失,在我的計劃所帶來的損失之上?!?/p>
“真是可笑,辰,你的邏輯思維什么時候這么片面了。一切決定皆有代價,一切犧牲都有其價值。否則你,我,他們,他們,都不配【銘記者】之名。正是因為損失沉重,我們才要去做。”
在后面偷聽的飛倫和擎鋒則是一臉霧水。
“哥哥,祁教練和那個神秘人在說什么?什么計劃,【見證者】,【銘記者】之類的…”
盡管擎鋒一再壓低聲音,還是被祁教練捕捉到了音節(jié):“誰?!”
話音剛落,視頻通話就自動結束了。
擎鋒捂住嘴:“糟了哥哥,被發(fā)現(xiàn)了?!?/p>
突然,地面開始震動,但也只震動了五秒左右的時間。隨后,在祁教練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類似黑洞的傳送門,傳送門里走出一個人:戴著面具,看不出是人還是飛車。
祁教練似乎早有預料,轉身看著從傳送門里走出來的人。
“…象景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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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