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的直播間里,禮物特效如煙花般在屏幕上炸開。就在這一刻,盛寧卻隱約聽見門外傳來快遞小哥的嗓音:“盛寧女士,您的古箏到了!”她愣了一下,放下手機,拆開厚重的快遞箱。鏡頭緩緩拉近,當古箏露出身形的一瞬間,整個直播間忽然陷入詭異的寂靜。琴頭處用金漆雕刻著一個“寧”字,那筆畫間流淌的光澤仿佛帶著某種溫度。而尾弦上系著的尾戒,在燈光下泛著微光——與易烊千璽同款。
就在這時,耳返中突然響起一聲輕咳,隨即是他的聲音:“試試新琴?!睕]有多余的寒暄,他撥動手機屏幕里的虛擬古箏音效,下一秒,盛寧手中的琴弦竟奇跡般地產(chǎn)生共振。那音色清脆得像春日晨露滑落竹葉,又似冬夜雪片輕觸窗欞。畫面切到公屏,彈幕瞬間被刷滿“民政局搬來了”。盛寧的耳尖一點點泛起紅暈,而另一邊,易烊千璽的聲音卻透著一絲認真:“寧寧,這把琴的共振頻率,我調(diào)了三個月。”
后來,對家買通黑粉全網(wǎng)攻擊盛寧的時候,易烊千璽團隊突然放出一段春晚后臺監(jiān)控視頻。鏡頭快速切換至黑白影像:視頻中的盛寧正低頭專注地調(diào)整琴弦,門輕輕推開,易烊千璽走了進來,隨口說道:“借地方調(diào)個弦?!眱扇俗允贾两K沒有任何肢體接觸,謠言不攻自破。但盛寧始終記得一個細節(jié)——當易烊千璽俯身查看她的校音器時,他的指尖似乎有意無意地劃過她的掌心。“嚓”,那一瞬的觸感如同電流般竄過,讓她心跳加速半晌。
金像獎頒獎典禮當晚,追光燈掃過盛寧穿著紅色禮服的身影。她注意到自己的古箏琴頭不知何時被改裝成了LED屏,上面正滾動播放著兩個字:“千弦”。領獎臺上,易烊千璽接過獎杯后,話筒前短暫停頓片刻,然后清晰地說出:“感謝我的古箏老師,沒有她就沒有這首《千弦》。”與此同時,盛寧的耳返里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寧寧,最后一個音時摘耳返。”
音樂廳內(nèi),《千弦》最后一個音符裊裊散去,盛寧按照約定摘下耳返。剎那間,她聽見臺下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盛寧,我們結(jié)婚吧?!比珗霭察o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直播間的彈幕再次被“民政局已搬來”刷屏。她的眼眶濕潤,淚水模糊了視線,可依舊能夠清楚看見臺下那個男人。他穿著黑色西裝,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堅定。這一刻,她腦海中閃過初見時的畫面——他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修長的手腕,正低頭專注調(diào)試琴弦……
音樂廳內(nèi),《千弦》最后一個音符裊裊散去,盛寧按照約定摘下耳返。剎那間,她聽見臺下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盛寧,我們結(jié)婚吧?!比珗霭察o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直播間的彈幕再次被“民政局已搬來”刷屏。她的眼眶濕潤,淚水模糊了視線,可依舊能夠清楚看見臺下那個男人。他穿著黑色西裝,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堅定。這一刻,她腦海中閃過初見時的畫面——他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修長的手腕,正低頭專注調(diào)試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