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魔族比拼上
主持人飛在空中,聲音激昂地宣告:“本次魔族大賽即將拉開帷幕!第一場,有請馬西洛殿下對陣閃電殿下!他們將為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真是令人倍感期待!”
馬西洛一邊走上臺,一邊笑著對閃電說道:“哈哈,真是沒想到,你我竟然會在這一天交手?!?/p>
主持人高舉右手,目光在雙方之間緩緩掃過,沉聲宣布:“比賽——開始!”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緊張的氣息在場中彌漫開來。
最終,馬西洛取得了勝利,閃電被擊敗。他興沖沖地跑到克里多多面前,滿臉得意地炫耀道:“克里多多,你瞧瞧我有多厲害!居然能打敗閃電,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真是太強了!”
申殤毫不留情地開口道:“你不過就是依仗著實力比閃電更強罷了,有本事的話,你倒是去和門笛較量一番?!?/p>
那話語冰冷刺人,仿佛一根根細針扎在人心上,帶著濃濃的不屑與挑釁。
馬西洛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應對。門笛折卻淺淺一笑,那笑意中帶著幾分挑釁與輕松,仿佛眼前的局面不過是一場游戲。他微微揚起下巴,語氣淡然卻不容拒絕:“可以啊,下一場我倆上?!?/p>
馬西洛干笑了兩聲,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與自嘲:“那倒不至于把我坑得那么慘吧?!?/p>
馬西洛話音剛落,臺上的主持人便揚起笑容,聲音清亮地說道:“下一場比賽,有請清輝對戰(zhàn)姜東昊!這兩位選手都是首次登場,他們的表現(xiàn)無疑充滿了未知與可能。這場對決會為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讓我們拭目以待!”
冷筱剛抿了一口水,卻在瞬間猛地噴了出來。她連連咳了兩聲,聲音微顫地說道:“剛剛主持人提到的……是誰?清輝?那不是……”
話未說完,她的語氣已帶上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與遲疑,仿佛這個名字觸及了某種深埋心底的記憶或情感。
門笛聽到“清輝”二字時,不禁皺起眉頭,眉宇間浮現(xiàn)出一絲深沉的陰翳。就在這一瞬,他胸前那條一直沉寂的項鏈驟然碎裂,晶瑩的碎片如星屑般灑落,一道靈力涌入他的腦海。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轟然復蘇,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試煉之地的一切重新鮮活地展現(xiàn)在他眼前。門笛的拳頭猛然攥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他抬起頭,看向其他人,語氣中透著決然:“下一場,我來與那位清輝一戰(zhàn)。”
其他人:……
清輝一身墨黑色的衣裝,黑色斗篷如同夜幕般將他的面容遮掩得嚴嚴實實。姜東昊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聲音里帶著幾分輕蔑:“怎么,把自己捂得這么嚴實?難不成是個見不得人的丑八怪?”
他的目光在清輝身上掃過,語氣中滿是挑釁與不屑。
可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清輝帶來的壓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沉重得令他幾乎窒息,就像當初面對那不可一世的魔族太子時一樣。他咬緊牙關,迅速發(fā)起一連串猛烈的攻擊,試圖打破這令人喘不過氣的局勢。然而,清輝的動作卻如行云流水,輕描淡寫間便將他的攻勢一一化解。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冰冷的劍鋒已然貼上了他的脖頸。清輝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戲謔:“還打嗎?”
姜東昊權衡了片刻,為了自身的安全,最終一咬牙,對著主持人艱難地開口道:“我……認輸?!?/p>
他的聲音雖輕,卻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墜入寂靜的湖面,激起了無形的波瀾。
主持人望著眼前這幕,尚未完全回過神來,話語卻已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這局,清輝勝。”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微微一頓,隨即又繼續(xù)響起,帶著幾分機械般的慣性,“下一場,清輝對戰(zhàn)門笛殿下?!?/p>
清輝顯然怔住了片刻。高處坐著的阿加雷斯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瓦沙克,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小笛會打架?”他輕咳了兩聲,眉頭微蹙,語氣里多了一絲憂慮,“三弟,小笛他會打架……這事兒,會不會惹出什么麻煩來?”
瓦沙克略一遲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緩緩說道:“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吧?畢竟,笛兒的實力已經邁入九階五級,這樣的修為,應對尋常的挑戰(zhàn)應當綽綽有余?!?/p>
他的聲音雖低,卻掩不住內心的隱隱擔憂。
楓秀坐在中間,嘴角輕揚,發(fā)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輕笑,隨后悠然說道:“放心吧,那兩個人都不會有事的。”他的聲音沉穩(wěn)而篤定,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瓦沙克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認真:“大哥,您就別拿這事打趣我了。您心里清楚得很,清輝就是阿寶殿下啊?!?/p>
“?。 卑⒓永姿闺y以置信地望向他們,他怎么也沒想到,清輝竟然就是太子殿下。索性,他撇開目光,不再去理會那兩人,轉而全神貫注地望向賽場,將注意力投入到即將開始的比賽之中。
清輝站在臺上,目光追隨著門笛入場的身影。他心中正盤算著認輸?shù)哪铑^,可就在這時,他瞥見門笛臉上那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那神情仿佛在無聲地警告:你敢認輸一下試試?那眼神如冰刃般刺來,令清輝心頭一凜,原本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馬西洛坐在觀眾席上,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聲音里帶著幾分調侃:“這……呃,算不算家暴現(xiàn)場?”
門笛從儲物袋中緩緩抽出星辰劍,劍身在光線下泛著點點星芒,仿佛承載了無盡的夜空。而清輝則抬手一揚,赤焰魔刃已然在握,刀刃上烈火般的紅光映得四周空氣都似乎扭曲了幾分。臺下的人群頓時如沸水般嘈雜起來,竊竊私語此起彼伏。閃電看著門笛拿出來的劍,壓低聲音問道:“門笛殿下不是不擅長戰(zhàn)斗嗎?為何今日竟親自執(zhí)劍?”
其他人齊刷刷地遞給他一個飽含嫌棄的白眼,那一道道目光如利刃般刺來,直讓閃電心頭發(fā)憷。他縮了縮脖子,終究敵不過眾人的“眼神攻勢”,只能悻悻地閉上嘴,把那些想說的話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清輝望著疾沖而來的門笛,眉宇間浮現(xiàn)出一絲憂慮,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與關切:“門笛殿下,您并不精于近戰(zhàn),為何還要執(zhí)意與我交鋒?”
門笛聽到這兒,怒火愈發(fā)洶涌,幾乎要從胸膛里噴涌而出。他咬緊牙關,冷笑著說道:“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是不是?太子殿下。”
清輝明顯地怔住了,還未及他有所反應,那襲黑色斗篷已被門笛挑落。眾人難以置信地望著他,更有人激動得高聲喊道:“那不是太子殿下嗎?”
姜東昊此刻也恍然大悟,剛才自己之所以會屢屢受挫,原來是因為對方的身份非同尋?!故悄俏粰鄤莺蘸盏奶拥钕?。心中的疑惑如晨霧般散去,卻也帶來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沉重。
門笛凝聚著星辰般璀璨的力量,猛然向阿寶襲去。阿寶見狀,知道避無可避,便毫不猶豫地反擊,兩道力量在半空中轟然相撞,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巨響。頃刻間,濃密的煙霧席卷了整個賽場,將一切吞噬在朦朧之中。片刻之后,煙霧深處傳來清越悠揚的笛聲,如同從遙遠天際飄來的低語,令人心神一震。
煙霧之中,隱約傳來打斗的聲響,拳風呼嘯,伴隨著低沉的悶哼。瓦沙克看得心神不寧,額角竟?jié)B出了細密的汗珠。楓秀側過頭,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三弟,你慌什么?他們兩個又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怎會鬧出人命來?不過是氣不過,想痛揍對方一頓罷了,年輕人嘛,就隨他們去吧?!?/p>
煙霧漸漸散去,眾人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只見阿寶與門笛的面前,各自懸浮著一把劍。門笛正欲吹響手中的笛子,卻在那一瞬間捕捉到阿寶眼中深邃的憂傷。那抹哀愁如水般流淌,令人心頭一顫。他終究還是心軟了,緩緩放下笛子,將星辰劍收回掌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阿寶也垂下眼簾,輕輕吐出一聲嘆息。兩人異口同聲,帶著幾分釋然,又夾雜些許復雜情緒,低聲說道:“我認輸?!?/p>
門笛對阿寶后續(xù)的動作不置一顧,只是徑直旋身,邁步走下了擂臺。主持人目睹這一幕,頓時手足無措,目光慌亂地投向魔神皇,似在尋求指引。魔神皇輕嘆一聲,以傳音之術淡然說道:此局便判為平局吧,二人實力可謂旗鼓相當,難分伯仲。
語氣平靜,卻透著不可置疑的威嚴,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主持人微微一笑,仿佛洞悉了一切,朗聲說道:“這一局,太子殿下與門笛殿下旗鼓相當,平分秋色?!?/p>
阿寶聽完這個答案,心中一沉,匆忙轉身走下臺。他在心底默默祈禱:完了,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好不容易從那個詭異的地方活著回來,本以為能跟門笛好好解釋一下。卻沒料到事情非但沒有轉機,反而愈發(fā)棘手……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無盡的泥沼中,越是掙扎,陷得越深。
他剛走到門口,馬西洛便帶著譏諷的語氣說道:“喲,太子殿下可算回來了,沒把門笛殿下給忘在腦后吧?”
那聲音里透著一股輕蔑與戲謔,仿佛每一個字都裹挾著無形的針刺,直戳人心。
“滾。”阿寶的聲音冰冷而簡短,像是刀刃劃過空氣。馬西洛的臉僵在了那里,一時手足無措,尷尬的氣氛如同凝固的膠水般蔓延開來。旁邊的人一個個低著頭,肩膀微微顫動,顯然都在強忍著笑意。阿寶沒有再理會其他人,徑直走到門笛身旁,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阿笛,我……我錯了。”
門笛保持著沉默,阿寶見狀,心中五味雜陳,雙手抱胸,氣鼓鼓地開口道:“喂,你怎么能這樣?我好歹也是帶了禮物回來的。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
語氣中透著幾分賭氣與不甘,眼神卻忍不住朝門笛瞟去,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回應。
門笛依舊緘默不語,阿寶無奈之下,只得取出了他帶回來的禮物。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驟然響起:“師尊!”門笛一聽便知,那是許久未見的紫穎。他剛一轉身,紫穎已飛奔至他面前,毫不猶豫地撲上前抱住了他。她聲音微微哽咽,帶著幾分哭腔低訴道:“師尊,我好想你……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月兒”寒鳴緩緩從阿寶身后邁出,步履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月夜一眼便瞧見了他,瞬間如離弦之箭般飛奔上前,毫不猶豫地撲入他的懷中。她的拳頭輕輕捶打在他的胸膛上,聲音微微發(fā)顫:“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騙子,你就是個騙子!”
那語氣中夾雜著埋怨與掩飾不住的深深牽掛,仿若積蓄已久的委屈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阿寶的目光落在門笛懷中的紫穎,心頭泛起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他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酸意:“喂,紫穎,你抱夠了沒有?”
門笛松開了紫穎,目光在四周游走了一圈,眉頭微蹙,帶著幾分疑惑問道:“穎兒,凌煙呢?怎么沒見他跟你一起出來?”
紫穎的眼神微微黯淡下來,寒鳴凝視著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像是融入了夜色般低沉:“凌煙和我們不一樣,他無法離開那里。他的世界只有那片封印之地,唯有在某些偶然的時刻,我們才能回去看他一眼。
門笛心中涌起一陣惋惜之情。他與凌煙雖無太多交集,可那一幕卻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中——凌煙曾毫不猶豫地舍命相救,那份決然與熾熱,如同一束短暫卻耀眼的光,照亮過他的一隅天地。如今回想起來,他的胸口仍不免泛起陣陣酸澀,仿佛那未盡的故事仍在無聲訴說著遺憾。
紫穎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憂傷,她輕聲對門笛說道:“師尊,我想聽您吹笛子了,那樣的話,我至少能暫時忘卻他的存在?!?/p>
她的語氣里透著幾分懇求,仿佛那清越的笛音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
門笛凝視著紫穎那滿含祈求的雙眸,內心深處不由自主地向她傾斜。他緩緩取出笛子,輕輕送至唇邊,悠揚的笛聲便如流水般傾瀉而出。
那一刻,不只是阿寶愣在原地,其他人也都不約而同地屏息凝視著門笛。短暫的寂靜后,仿佛心照不宣一般,所有人都迅速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緊接著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各自躲到了門后。
門笛一曲終了,他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只有阿寶孤零零的身影立在面前。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頭,讓他幾乎萌生了轉身逃離的沖動。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阿寶已快步上前攔住了去路,聲音里帶著一絲懇切與顫抖:“阿笛,別走,聽我解釋,好嗎?”
那語氣仿佛是一道無形的鎖鏈,將他釘在原地,無法掙脫。
門笛偏過臉去,不愿直視阿寶,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波動:“殿下還有什么可解釋的?你那時的苦楚,我又怎會不知。而且我又不會生氣,殿下這是在怕什么?”
阿寶望著門笛,眼中帶著幾分委屈,聲音也軟了下來:“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非得那么兇,讓人心里難受?!?/p>
門笛的怒火幾乎要從眼底噴涌而出,他一把攥住阿寶的衣領,將人拽到自己面前,高高舉起的拳頭仿佛下一秒就要揮落。可當目光觸及那張熟悉的臉時,他的動作卻戛然而止。那一瞬間,憤怒與無奈交織著化作別樣的情緒,最終,他放棄了揮拳,轉而將自己撲向阿寶懷中,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阿寶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掙扎,也沒有反駁。他的手掌溫柔而緩慢地覆上門笛的頭頂,像是在安撫一只炸毛的小貓,聲音低柔得如同夜風拂過耳畔,“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沒有等到門笛的回應,阿寶卻先察覺到肩膀處傳來了溫潤的觸感。他心頭一緊,瞬間明白了——門笛哭了?;艁y之中,他小心翼翼地托起門笛的臉龐,映入眼簾的是兩行清淚順著他的臉頰無聲滑落。阿寶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門笛搶先打斷:“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害怕,真的好害怕。那個地方太危險了,我們明明可以一起出來的,可你為什么要丟下我一個人?”
門笛剛還欲再說些什么,卻在抬頭看阿寶的瞬間愣住了。阿寶竟然大膽地吻上了他的唇,將那些未出口的話語生生堵了回去。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沒有像往常一樣推開阿寶,反而像是沉浸于這久違的溫暖觸感中,一時間竟忘記了所有的防備與抗拒。那熟悉又陌生的柔軟觸碰,如漣漪般悄然蕩開,喚醒了心底某個塵封已久的角落。
過了許久,阿寶才依依不舍地松開門笛。他望著門笛那紅得似火的臉頰,不禁莞爾一笑,道:“阿笛,你還是老樣子,這么容易害羞。我不過才親了一下,臉都紅成這樣了?!?/p>
“我”輕旋門笛,指尖靈力涌動,毫不猶豫地將阿寶推了出去,冷喝一聲:“滾!”
阿寶剛要轉身,卻聽“砰”的一聲,門驟然關上。他捂著鼻子吃痛地低呼了一聲,正想開口抱怨幾句,耳畔便傳來了幾聲輕笑。他扭頭望去,竟是冷筱一幫人,還有剛到此處的龍皓晨。龍皓晨沖他揚了揚手,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說道:“好久不見,舅舅。沒想到回來的第一天,就被門笛給轟了出來?!?/p>
“龍皓晨,你是不是皮癢了?”阿寶瞪著龍皓晨,拳頭已然攥緊,恨不得立刻沖上去給他一頓教訓。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掃過一旁亭亭玉立的圣采兒,動作瞬間僵在原地。圣采兒輕輕揮了揮手,聲音如清泉般溫柔:“舅舅好?!?/p>
這一聲呼喚,宛如春風拂面,卻也讓阿寶的怒火被迫壓了回去,只能咬牙說道:“龍皓晨,你看看你老婆吧,溫柔死了。”轉而又想到問:“你們來干嘛?”
龍皓晨這才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釋然道:“明天不是要舉行人魔混賽嗎?所以我們今天才提前過來。不過,能有機會看到舅舅和門笛交手,也算是意外之喜了?!?/p>
“哥哥,好久不見?!饼堭┏康纳砗髠鱽硪坏罍匮湃岷偷呐?,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絲暖意,輕輕撥動了空氣。他回頭一看,正是白玥。她立在不遠處,眉眼間透著熟悉的恬靜與溫婉。阿寶嘴角微揚,輕笑了一聲,目光柔和地望向她:“玥兒,好久不見啊。”
冷筱邁出一步,清聲說道:“好了,今日就到這里吧。我們應該回去休息了,畢竟明天才是真正的大戰(zhàn)?!彼捯粑绰?,眾人已紛紛散開,各自朝著所屬的殿宇走去,身影漸次消失在夜色中??諝饫镞€殘留著幾分緊張與肅穆,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靜謐,仿佛連風都放輕了腳步,為即將到來的風云變幻積蓄力量。
第二天,魔族比拼上
全員陸續(xù)登上了賽場。上午將進行二對二的三場對決,而下午則拉開團隊戰(zhàn)的帷幕。上午的最終一戰(zhàn),是由阿寶與門笛迎戰(zhàn)龍皓晨和圣采兒。戰(zhàn)斗接近尾聲時,阿寶與門笛故意留有余地,讓龍皓晨與圣采兒取得了勝利。阿寶臉上浮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他輕輕拍了拍龍皓晨的肩膀,語氣溫和卻飽含期許:“皓晨,你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覷啊。希望下午的團戰(zhàn)中,你們也能抓住這樣的機會,繼續(xù)發(fā)揮出色?!?/p>
龍皓晨不禁后背發(fā)涼。
下午 團戰(zhàn)開始
陳櫻兒輕盈地飛向空中,口中低聲吟誦著:“神降術——獸神,與你神威浩瀚,戰(zhàn)無不勝?!?/p>
圣采兒亦毫不退讓,玉手輕揚間,肅殺之氣驟然凝聚,她清冷的嗓音在空氣中回蕩:“神降術——死神神降。”
周遭仿佛陷入了冥冥黑夜,死神的氣息如潮水般席卷而來,令人不寒而栗。
“星域,開!”門笛低喝一聲,隨即周身泛起奇異的光芒,那屬于他的領域轟然展開,將周圍的空間盡數(shù)籠罩。然而即便如此,這一場對決仍是難分勝負,雙方的力量在碰撞中不斷交織、激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感。龍皓晨站在遠處,目光緊緊鎖定戰(zhàn)場中央,眉頭微皺,似是再也按捺不住。他雙手猛然高舉,口中念誦出莊嚴而肅穆的咒語:“神降術——光明神降!”
瞬間,天際裂開一道熾白的光隙,無窮無盡的圣潔光輝傾瀉而下,宛如萬丈朝陽穿透黑暗,為大地帶來了不可匹敵的威壓與希望。
阿寶唇角微揚,輕笑聲中透著幾分自信。他抬手之間,龍神之力已然凝聚,一招“龍之怒”在掌心隱隱翻涌。紫穎等人目光一掃,便瞬間明白了這力量來源于拜梓萱的能力。紫穎眉頭一皺,下意識欲拉弓搭箭,卻被門笛及時伸手制止。他低沉而堅定地喚道:“穎兒,不可”
最后,雙方戰(zhàn)得難解難分,龍皓晨與阿寶剛欲再度交鋒,頭頂卻驟然傳來一陣威壓。只見魔神皇楓秀從臺中央緩步站起,目光如電,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他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你們這般廝殺下去,已然不分勝負,況且阿寶與門笛尚未使出他們的底牌。這一局,便算是平局,如何?”
其他人縱有千般怨言,卻也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垂下眼簾,低聲應道:“是,陛下?!?/p>
等所有人陸續(xù)下臺,龍皓晨快步走到阿寶身前,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問道:“舅舅,剛才外公提到你和門笛還有底牌,那到底是什么?既然有那樣的手段,你們?yōu)楹尾皇褂媚???/p>
阿寶唇角微揚,輕笑聲中透著幾分狡黠與得意,他故意拖長了語調,說道:“當然是……不告訴你?!?/p>
阿寶的目光柔軟如春日的微風,靜靜地落在門笛身上。門笛察覺到他的視線,微微一嘆,似乎帶著幾分無可奈何。他緩緩走上前,抬起手輕輕握住了阿寶的手,聲音溫潤卻帶著點撒嬌般的懇求:“殿下現(xiàn)在也沒我們的事了,帶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好”
最終,在那場漫長的紛爭過后,人族與魔族終于迎來了和平的曙光,雙方鄭重地簽訂了協(xié)議。龍皓晨,作為史上最年輕的主席,站在了權力的頂峰,肩負起引領新時代的重任。而阿寶,則成功繼承了魔神皇之位,成為了魔族的新一代統(tǒng)治者。然而,這一切看似圓滿的結局中,卻仿佛缺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隱隱讓人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遺憾。或許,正是一段曾經刻骨銘心的記憶或一份未能兌現(xiàn)的情感,讓這份勝利顯得并不那么完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