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笛,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
“門笛,我根本就不喜歡月夜,我喜歡的是你,難道你是榆木腦袋嗎?”
“我不喜歡她,但我喜歡你,這是真的?!?/p>
“你覺得我憑什么相信一個讓我去死的人,太子殿下不要忘了,我們至始至終都是棋子。”
“你確定你要這么做?只要你斬斷了這些紅線,他的記憶可都沒了”
“那邊忘記過去制造新的回憶”
“殿下,您不是說了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你這是在干嘛?”
“門笛”
“阿寶……你騙我”
“啊!”阿寶猛然從混沌中掙脫,清醒的瞬間,他難以置信地環(huán)顧四周。腦袋驟然一抽,刺痛感襲來,心中一片翻涌:剛才……那些究竟是夢嗎?可為何竟如此真實。仿佛每一個細節(jié)都刻進了骨子里?
“太子殿下,”門外傳來婢女清亮的聲音,“陛下讓您過去一趟,說是今日月星兩大魔神攜子前來,想與您見上一面。”
阿寶朝門外應(yīng)聲道:“好,我這就去?!?/p>
阿寶踏入魔神殿,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氣勢如淵,令人不禁屏息。兩側(cè)的陰影中,則分別佇立著另兩位令人敬畏的存在——正是魔神皇楓秀,月魔神阿加雷斯,以及星魔神瓦沙克。三人雖未言一語,卻仿若撐起了整個大殿的威嚴與沉重。阿寶穩(wěn)住心神,邁步至殿中央,躬身行禮,聲音清朗卻帶著難以掩飾的恭敬:“兒臣拜見父皇,二叔,三叔?!?/p>
楓秀微微側(cè)目,看了他一眼,唇角泛起一絲欣慰的笑意,緩緩說道:“阿寶,今日你二叔與三叔帶著他們的孩子前來,月夜和門笛,各有千秋。他們的實力皆不容小覷。以你的見解,覺得誰更勝一籌?”
月夜身著一襲紫色長衣,仿佛夜幕下高懸的冷月,靜謐而神秘,美得讓人無法用言語去描摹。而門笛則是一身潔白如雪的衣衫,猶如從天際降臨的神明,帶著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zhì)。那雙如浩瀚星空般深邃的眼眸,令阿寶在一瞬間失了心神,慌亂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楓秀見阿寶遲遲未作回應(yīng),不禁眉頭微蹙,神情間透出幾分不悅。阿寶似是被這沉默壓迫得慌了神,下意識地開口道:“父皇,兒臣……想要月夜。”
此話一出,眾人仿佛同時松了一口氣,氣氛也隨之緩和了幾分。然而月夜的臉色卻難掩復(fù)雜,她微微垂下眼簾,心中翻涌著難以言喻的情緒。她從未想過,阿寶最終會選擇她。那短短的一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湖心,在她心底激起層層漣漪,無法平復(fù)。
阿寶自己也說不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明明想著要選擇門笛,可身體卻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自作主張地伸向了月夜。那種感覺奇異而難以抗拒,就像是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被安排妥當,連他的意志都成了這場預(yù)定劇本中的一部分。
最終,魔神皇楓秀與月魔神、星魔神略作交談后,便攜著自己的孩子返回了家。那一步一頓之間,仿佛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從容,卻又隱約流露出一絲疲憊,似是經(jīng)歷了一場無聲的較量,又像只是完成了某個尋常不過的使命。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遠方,唯余下一片寂靜籠罩在天地之間。
夜晚,阿寶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今天清晨的那個夢境,那栩栩如生的場景仿佛真實發(fā)生過一般。他坐起身來,手指無意識地摸索到床邊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口水。冰涼的水流滑過喉嚨,卻無法驅(qū)散他心底的混亂。幻境與現(xiàn)實的界限在這一刻變得模糊不清,他甚至開始懷疑,究竟哪一邊才是真正的世界。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是一個預(yù)知的夢境。然而,他卻無法完全篤定,心底的不安如同暗涌的潮水,生怕下一秒夢境便會掙脫虛幻的枷鎖,化作殘酷的現(xiàn)實??膳c此同時,他的直覺卻又清晰地告訴他,那個夢境早已超越了幻象的邊界,與現(xiàn)實緊密相連,仿佛命運悄然揭開的一角真相。
他漸漸沉入夢鄉(xiāng),意識中,一個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身影悄然浮現(xiàn)。他不禁瞪大了雙眼,還未及開口,便被另一個“阿寶”搶先打斷:“你今早所做的夢,其實是我的記憶?!?/p>
阿寶眉頭緊鎖,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疑惑:“你……你的記憶?為什么是你的記憶?還有,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他的話語如同一塊石子投入湖心,在空氣中激起層層漣漪,卻無人回應(yīng)他的疑問。那熟悉的面容仿佛鏡中的倒影,卻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陌生感,令人不寒而栗。
另一個阿寶輕嘆一聲,語氣中透著復(fù)雜的情緒:“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只不過……”話音未盡,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凌厲如刀,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冷冷地吐出一句話:“現(xiàn)在,我得先占用一下你的身體……還一下情”
“什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