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牢中的鐵鏈穿透相柳每一顆頭顱,血珠順著鎖鏈滴落,在海底凝成珊瑚。
阿念顫抖著撫上他最中間那顆頭顱的臉...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珊瑚牢中的鐵鏈穿透相柳每一顆頭顱,血珠順著鎖鏈滴落,在海底凝成珊瑚。
阿念顫抖著撫上他最中間那顆頭顱的臉頰,指尖觸及的瞬間,鐵鏈突然發(fā)出嗡鳴。
相柳的瞳孔在劇痛中收縮,蛇尾不受控制地游動(dòng),纏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你竟將我的鱗片貼身帶著..."相柳的聲音帶著蠱惑般的嘶啞,蛇尾在她腰間越收越緊。
阿念感覺呼吸都被掠奪,掌心貼著他滾燙的胸膛,發(fā)現(xiàn)他心臟的位置嵌著一枚赤鱗,紋路與自己的玉佩分毫不差。她突然咬破指尖,將血珠按在鱗片中央。
紅光暴漲的瞬間,珊瑚牢開始崩裂。相柳的九顆頭顱同時(shí)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蛇尾卻愈發(fā)瘋狂地纏繞著她。血沫從他齒縫溢出,滴在她鎖骨處:"三百年前,你也是這樣用血淚解開我的封印..."阿念的衣襟被蛇尾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相柳的指尖劃過她心口,突然頓住——那里本該是守宮砂的位置,如今卻烙著一枚與他心臟鱗片相同的赤痕。
涂山璟在暗處看著阿念咬破指尖,將心頭血滴入鮫人淚珠。紅光暴漲的瞬間,珊瑚牢開始崩裂。
他攥緊袖中防風(fēng)邶留下的藥瓶,突然明白那日藥丸上的血腥氣,是相柳剜心取鱗時(shí)流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