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駐地
唐門駐地外,夜色深沉,林間魂力激蕩。血月圣子率領(lǐng)五名黑袍教徒與貝貝、徐三石等人正面交鋒。血色魂刃劃破夜空,與雷霆龍爪轟然碰撞,震得地面龜裂。徐三石玄武盾橫檔,硬抗一名黑袍教徒的暗魂沖擊,怒吼道:“操,圣靈教的雜碎,來多少老子砸多少!”
貝貝沉聲道:“三石,別大意!他們的目標(biāo)是那農(nóng)女!”
監(jiān)牢內(nèi),霍雨辭——“小藍(lán)”——額頭冷汗淋漓,精神力暗中沖擊封印。彼岸花在她體內(nèi)躁動,遐蝶警告:“你若解封,偽裝全毀,后果自負(fù)?!?/p>
“沒得選了?!被粲贽o咬牙,低聲道,“我要活下去!”她強(qiáng)行沖破封印,魂力波動瞬間泄露,九個暗藍(lán)色魂環(huán)悄然浮現(xiàn),卻被她用易容術(shù)強(qiáng)壓掩蓋。
唐舞冬察覺異樣,單手握錘,低聲道:“小靈,她有魂力!她不是普通人!”
沐久靈長劍一揮,劍氣直指霍雨辭:“別動!再亂來,我殺了你!”
就在此時,監(jiān)牢墻壁轟然炸裂,血月圣子一記血刃劈開石墻,陰笑道:“靈眸圣女,走!”
霍雨辭趁亂起身,卻未直接逃走。她低聲道:“不能暴露……”她假意踉蹌,撞向沐久靈的劍鋒,劍尖刺入肩頭,鮮血噴涌。她悶哼一聲,倒地裝死,氣息全無。
“操,死了?”血月圣子皺眉,卻未多想,“唐門,記住今晚!”他揮手帶隊撤退,留下滿地狼藉。
唐舞冬沖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低聲道:“沒氣了……她真是圣靈教的?”
沐久靈收劍,皺眉:“可能是替死鬼。冬,別管她,外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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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眾人趕往外圍迎敵,監(jiān)牢空無一人。片刻后,霍雨辭睜開眼,肩頭的傷口劇痛,她咬牙撕下衣角包扎,低聲道:“成了。”她取下面具,露出真容,淺藍(lán)長發(fā)披散,靈眸中滿是疲憊。
她踉蹌起身,潛入林間,腦海中遐蝶冷聲道:“偽裝已破,你還想逃?”
“逃?”霍雨辭冷笑,“我沒地方逃了。”彼岸花在她體內(nèi)狂躁,她強(qiáng)壓不住,血眸浮現(xiàn),九個魂環(huán)光芒暴漲,暗藍(lán)轉(zhuǎn)為深紅。她嘶吼一聲,氣息狂暴如野獸。
“唐門……對不住了?!彼袜?,第四魂技“彼岸滅”釋放,血色花海從她腳下爆發(fā),滔天巨浪席卷而出,直撲唐門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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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地外,貝貝與血月圣子纏斗正酣,突然一股恐怖氣息從后方襲來。他回頭一看,血色花海吞噬而來,驚道:“什么東西?!”
徐三石揮盾抵擋,卻被巨浪震飛,撞斷數(shù)棵大樹,吐血倒地。蕭蕭五行陣剛布下,便被花海碾碎,慘叫一聲昏迷。沐久靈揮劍護(hù)住唐舞冬,卻也被死氣侵蝕,魂力驟降。
霍雨辭站在花海中央,意識模糊,殺意主導(dǎo)一切。她揮手,血色花瓣化作利刃,精準(zhǔn)刺向貝貝、徐三石與蕭蕭。貝貝雷霆龍爪硬抗,卻被花瓣洞穿胸膛,鮮血噴涌,倒地不起。徐三石怒吼著沖上前,盾碎人亡,血染大地。蕭蕭無力反抗,花瓣割斷她的生機(jī),三人氣息全無。
“雨浩,你瘋了?!”唐舞冬嘶吼,單手揮錘砸向她,卻被血浪震退,斷臂處劇痛難忍。
霍雨辭血眸一瞪,第五魂技“魂殤”釋放,詭異紅光籠罩三人尸體。她低吼:“肉體歸塵,靈魂永囚!”紅光撕裂,三人的肉體崩解,靈魂被血色花海吸入,化作三團(tuán)幽光,囚于彼岸花中。
駐地建筑在花海沖擊下轟然倒塌,火焰與塵土沖天而起。沐久靈拉著唐舞冬退入林中,驚道:“冬,快走!她不是人,是怪物!”
霍雨辭喘著粗氣,意識稍復(fù),望著滿地廢墟與三團(tuán)囚魂,淚水滑落:“我……我做了什么?”彼岸花消散,她踉蹌倒地,昏迷前低聲道:“舞桐,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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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
唐門駐地化為廢墟,火焰吞噬殘垣斷壁。唐舞冬與沐久靈逃入森林,身后是霍雨辭失控的毀滅之景。唐舞冬單手握錘,眼中滿是震驚與悲憤,低聲道:“她……她殺了貝貝哥他們……”
沐久靈扶著他,淚水滑落:“冬,我們得回去,告訴玄老。圣靈教必須付出代價!”
圣靈教總部,葉夕水收到血月圣子的傳訊,得知霍雨辭假死脫身并毀滅唐門駐地,冷笑一聲:“好,靈眸圣女,總算沒讓我失望?!彼聪蚧陮?dǎo)傳訊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唐門已殘,魂靈之心,接下來就是你的了。”
霍雨辭的精神之海中,遐蝶冷聲道:“你失控了。彼岸花的力量超乎你的掌控,接下來,你準(zhǔn)備如何面對?”
霍雨辭昏迷在地,意識模糊,夢中浮現(xiàn)唐舞冬斷臂的畫面,她低喃:“我……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