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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未落

梨花未落

春日的風(fēng)掠過沈家庭院,吹落一樹梨花。十五歲的沈昭站在樹下,手中握著一柄木劍,目光專注地盯著前方那個矯健的身影。

"景明哥哥,你慢些!我跟不上你的招式了!"她氣喘吁吁地喊道,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蕭景明收住劍勢,轉(zhuǎn)身朝她走來。十七歲的少年將軍已經(jīng)初具風(fēng)姿,眉目如刀削般鋒利,笑起來卻溫柔似水。他伸手替沈昭拂去落在發(fā)間的梨花,笑道:"昭兒,練劍要專心,戰(zhàn)場上敵人可不會等你。"

"我又不上戰(zhàn)場。"沈昭撇撇嘴,卻還是重新擺好架勢,"父親說,我只需學(xué)好琴棋書畫,將來嫁個好人家便是。"

蕭景明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笑容:"那也要有些防身的本事。來,我再教你一招。"

木劍相擊的聲音在庭院中回蕩,梨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仿佛一場春日里的雪。

那是承平十二年的春天,沈昭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時的她,還是沈家無憂無慮的大小姐,而蕭景明,是父親摯友蕭將軍的獨子,從小與她一起長大,是她最親近的"景明哥哥"。

"昭兒,你看這個。"蕭景明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我在西市看到的,覺得很配你。"

沈昭接過玉佩,只見上面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梨花,與她庭院里的那棵梨樹一模一樣。她心頭一熱,臉頰微微發(fā)燙:"送我的?"

"嗯。"蕭景明點點頭,耳尖微紅,"就當(dāng)是...慶祝你及笄的禮物。"

沈昭將玉佩緊緊握在手心,低聲道:"我會一直帶著它。"

蕭景明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就像小時候常做的那樣。只是這一次,兩人的心跳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夏日的午后,沈昭常常躲在書房里看書,蕭景明則坐在一旁擦拭他的佩劍。陽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景明哥哥,你將來真的要當(dāng)將軍嗎?"沈昭突然問道,目光從書卷上抬起。

蕭景明停下手中的動作,認(rèn)真地看著她:"蕭家世代為將,這是我的責(zé)任。"

"可是戰(zhàn)場上很危險。"沈昭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蕭景明笑道,"我還要回來見你呢。"

沈昭低下頭,長發(fā)垂落遮住了泛紅的臉頰。她沒有看見蕭景明眼中同樣藏不住的柔情。

秋日的圍獵場上,蕭景明一騎當(dāng)先,箭無虛發(fā)。沈昭坐在看臺上,目光始終追隨著那個英姿颯爽的身影。

"沈小姐似乎對蕭小將軍格外關(guān)注。"身旁的貴女們竊竊私語。

沈昭假裝沒聽見,卻控制不住嘴角的微笑。當(dāng)蕭景明帶著獵物歸來,將一只雪白的兔子送到她面前時,周圍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

"聽說兔子象征長壽。"蕭景明說,"愿你平安喜樂。"

沈昭接過兔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兩人都像被燙到一般迅速分開。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心中那份異樣的情愫是什么。

冬日的夜晚,沈家庭院掛滿了紅燈籠。除夕之夜,蕭景明偷偷帶沈昭溜出宴會,來到后院的梅樹下。

"給你。"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木盒,"新年禮物。"

沈昭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支精致的銀簪,簪頭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太貴重了..."她喃喃道。

"不貴重。"蕭景明搖頭,"等明年你十六歲生辰,我再送你更好的。"

沈昭抬頭看他,月光下少年的輪廓格外清晰。她鼓起勇氣,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謝謝你,景明哥哥。"

蕭景明愣住了,隨后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他笨拙地伸手想擁抱她,卻又不敢,最終只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那一刻,兩人都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xù)下去。

然而命運(yùn)從不遂人愿。

承平十三年春,一道圣旨打破了所有的平靜?;实蹫樘舆x妃,沈家大小姐沈昭被欽點為太子妃。

"昭兒,這是沈家的榮耀。"父親嚴(yán)肅地說,"也是你的責(zé)任。"

沈昭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父親,我..."

"沒有商量的余地。"父親打斷她,"三日后,宮里的嬤嬤會來教你規(guī)矩。"

那天夜里,沈昭哭紅了雙眼,偷偷溜出府門,奔向蕭家。蕭景明似乎早已料到她會來,正在后門等候。

"景明哥哥..."沈昭撲進(jìn)他懷里,泣不成聲。

蕭景明緊緊抱住她,聲音沙啞:"我都知道了。"

"我不想嫁給他..."沈昭抬起淚眼,"我想嫁的人是你..."

蕭景明渾身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卻很快被決然取代:"昭兒,我們不能違抗圣旨。蕭家世代忠良,我不能..."

"我明白。"沈昭打斷他,擦干眼淚,"我只是...想來見你最后一面。"

蕭景明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與她之前收到的那枚一模一樣,只是上面刻的是梅花而非梨花。"這一對玉佩,本打算在你十六歲生辰時一起送給你的。"他苦笑道,"現(xiàn)在...你留著它吧。"

沈昭接過玉佩,將它和梨花玉佩一起系在腰間:"我會一直帶著它們。"

月光下,兩人相對無言,只有緊握的雙手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三日后,蕭景明接到軍令,前往北疆駐守。臨行前,他站在沈府外的高墻上,遠(yuǎn)遠(yuǎn)望了一眼正在學(xué)習(xí)宮廷禮儀的沈昭,轉(zhuǎn)身策馬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沈昭大婚那日,整個京城張燈結(jié)彩。她穿著華麗的嫁衣,面無表情地完成所有儀式。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腰間系著兩枚玉佩,一枚梨花,一枚梅花。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太子待她溫和有禮,卻無多少真情。沈昭很快學(xué)會了如何在深宮中生存,如何用微笑掩飾內(nèi)心的空洞。只有在夜深人靜時,她才會取出那兩枚玉佩,默默流淚。

北疆戰(zhàn)事頻繁,偶爾有捷報傳回京城,沈昭總會仔細(xì)聆聽是否有蕭景明的消息。聽說他屢立戰(zhàn)功,很快升為副將,她既欣慰又擔(dān)憂。

五年時光轉(zhuǎn)瞬即逝。沈昭已是端莊賢淑的太子妃,而蕭景明則成了威震邊疆的"鐵血將軍"。兩人如同兩條平行線,再無交集。

直到承平十八年秋,皇帝駕崩,太子繼位。沈昭被冊封為皇后,而邊疆告急,新任皇帝決定派皇后親赴邊疆慰問將士,以振軍心。

"皇后娘娘,邊關(guān)苦寒,您真的要親自前往嗎?"貼身宮女擔(dān)憂地問道。

沈昭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二十歲的容顏依舊美麗,眼中卻早已沒了當(dāng)年的靈動:"這是陛下的旨意,也是我的責(zé)任。"

她輕輕撫摸腰間的玉佩,心中涌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與恐懼。

北疆的風(fēng)沙比想象中更為猛烈。沈昭穿著厚重的斗篷,站在軍營的高臺上,看著下面列隊迎接的將士們。忽然,她的目光凝固在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

蕭景明。

五年不見,他更高大健壯了,臉上的線條更加堅毅,左頰多了一道傷疤,卻更添幾分英氣。他穿著將軍鎧甲,單膝跪地:"末將蕭景明,恭迎皇后娘娘。"

沈昭的手指緊緊攥住斗篷邊緣,努力控制著聲音的顫抖:"蕭將軍請起。邊疆將士辛苦了。"

"為國盡忠,不敢言苦。"蕭景明起身,目光始終低垂,不曾與她對視。

當(dāng)晚的宴席上,沈昭坐在主位,蕭景明作為駐軍統(tǒng)帥坐在下首。酒過三巡,將士們漸漸放松,開始講述邊疆的趣事和戰(zhàn)場的驚險。

"蕭將軍最是勇猛!"一位副將喝得滿面通紅,"上月那一戰(zhàn),他單槍匹馬殺入敵陣,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沈昭心頭一緊,看向蕭景明。后者微微搖頭:"李副將喝多了,娘娘不必當(dāng)真。"

"蕭將軍不必謙虛。"沈昭輕聲道,"朝廷一直記掛著邊疆將士的功勞。"

宴席散后,沈昭獨自站在軍營外的小山坡上,望著遠(yuǎn)處的星空。北疆的星星比京城的明亮許多,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和蕭景明一起數(shù)星星的夜晚。

"娘娘,夜里風(fēng)大。"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沈昭沒有回頭:"蕭將軍還未休息?"

"末將負(fù)責(zé)娘娘的安全。"蕭景明站在她身后三步遠(yuǎn)的地方,語氣恭敬而疏離。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最終,沈昭輕嘆一聲:"景明哥哥,這里沒有外人。"

蕭景明渾身一震,終于抬起頭看向她的背影:"昭...皇后娘娘,這不合適。"

沈昭轉(zhuǎn)過身,月光下她的眼中閃著淚光:"五年了,連一聲我的名字都不肯叫嗎?"

蕭景明的表情終于松動,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昭兒...你不該來這里的。"

"我想見你。"沈昭簡單地說,"這五年來,每一天都想。"

蕭景明閉上眼,仿佛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我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我們了。你是皇后,我是臣子。"

"我知道。"沈昭苦笑,"我只是...想親眼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蕭景明睜開眼,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很好。你呢?"

沈昭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頭。兩人相對無言,只有夜風(fēng)嗚咽著從他們之間穿過。

"你還帶著它。"蕭景明忽然注意到她腰間露出的玉佩一角。

沈昭取出兩枚玉佩:"從未離身。"

蕭景明也取出一直藏在鎧甲內(nèi)的那枚梨花玉佩:"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回到了少年時光。然而下一刻,軍營中突然響起警鐘,遠(yuǎn)處傳來喊殺聲。

"敵襲!保護(hù)皇后!"蕭景明瞬間拔出佩劍,將沈昭護(hù)在身后。

混亂中,沈昭被護(hù)送到安全地帶,而蕭景明則率軍迎敵。戰(zhàn)斗持續(xù)了整整一夜,直到黎明時分才漸漸平息。

當(dāng)沈昭不顧阻攔沖出營帳時,看到的是滿目瘡痍的戰(zhàn)場和遍地傷員。她的目光急切地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最終在醫(yī)療帳篷中找到了他。

蕭景明躺在簡陋的床鋪上,胸前插著一支斷箭,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繃帶。軍醫(yī)面色凝重地?fù)u頭,表示已無力回天。

"不..."沈昭跪倒在床前,顫抖著握住蕭景明的手,"不會的..."

蕭景明緩緩睜開眼,看到是她,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昭兒...你沒事...太好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沖在最前面..."沈昭泣不成聲。

"因為...你在后面啊..."蕭景明艱難地說,"就像...小時候答應(yīng)過你的...我會...保護(hù)你..."

沈昭將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淚水滾落:"我不要你這樣保護(hù)我...我要你活著..."

蕭景明的呼吸越來越微弱:"昭兒...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娶你為妻..."

"我也是..."沈昭哽咽道,"我多想...做你的新娘..."

蕭景明用盡最后的力氣,從懷中取出那枚梨花玉佩,放在她手心:"來世...我一定...早早娶你..."

他的手緩緩垂下,眼中的光芒漸漸消散。沈昭緊緊抱住他逐漸冰冷的身體,失聲痛哭。

三日后,沈昭帶著蕭景明的靈柩返回京城?;实蹖λ谋幢硎纠斫猓贩馐捑懊鳛橹矣潞?,以國禮下葬。

葬禮那日,天空飄著細(xì)雨,仿佛也在為這位年輕的將軍哀悼。沈昭穿著素服,站在墓前,親手將兩枚玉佩——一枚梨花,一枚梅花——放入棺中。

"這一對玉佩,本該在一起的。"她輕聲說,"就像我們本該在一起一樣。"

回到宮中,沈昭變回了那個端莊賢淑的皇后,仿佛邊疆的一切從未發(fā)生過。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jīng)永遠(yuǎn)留在了那個北疆的夜晚,留在了那個為她擋箭的少年將軍身邊。

多年后,當(dāng)沈昭成為太后,她命人在宮中種了一棵梨樹和一棵梅樹。每年花開時節(jié),她都會獨自站在樹下,望著遠(yuǎn)方,仿佛在等待一個永遠(yuǎn)不會歸來的人。

"娘娘,風(fēng)大了,回宮吧。"年輕的宮女輕聲提醒。

沈昭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風(fēng)吹落一樹梨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如同多年前那個春日,少年為她拂去發(fā)間花瓣的溫柔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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