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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古代言情  女扮男裝   

黑暗掙扎

墨香書院

箭雨穿透薄薄的木板墻,蘇諾撲在程臬身上,用自己身體為他擋箭。一支箭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程臬突然翻身將她壓下,從腰間解下玉佩塞入她手中:"走!后窗!"

"不!"蘇諾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死死按住。

"諾兒,"程臬第一次這樣喚她,聲音溫柔而堅決,"活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混亂的喊殺聲。箭雨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刀劍相擊的錚鳴。

"怎么回事?"蘇諾警覺地抬頭。

程臬也露出疑惑之色。片刻后,打斗聲停止,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程師兄?蘇姑娘?你們在里面嗎?"

是李明遠!

蘇諾謹慎地移到窗邊,看到李明遠和陳鋒站在院中,周圍倒著七八個錦衣衛(wèi)。趙無恤不知所蹤。

"安全了。"她松了口氣,轉身扶起程臬。

李明遠沖進屋內(nèi),看到程臬的傷勢后臉色大變:"我們必須立刻離開!趙無恤回去報信了,很快會有更多追兵!"

陳鋒二話不說背起程臬:"我在山下準備了馬車,能送你們?nèi)グ踩荨?

"安全屋?"蘇諾警惕地問。

"蘇瑜大人生前安排的,"陳鋒解釋道,"連太傅都不知道的地方。"

一行人匆匆下山。馬車藏在灌木叢中,程臬被小心安置在鋪了軟墊的車廂里。蘇諾堅持要與他同乘,以便照顧他的傷勢。

馬車顛簸前行,程臬因疼痛而意識模糊,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在一次短暫的清醒中,他緊緊抓住蘇諾的手:"密匣...一定要拿到..."

"我們會拿到的。"蘇諾承諾道,輕輕擦去他額頭的冷汗。

程臬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虛弱卻溫柔:"這一世...我不會再辜負你..."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突然打開了蘇諾記憶深處的一扇門。模糊的畫面閃過腦海——海棠花下,身著華服的程臬將一枚玉佩系在她腰間;燭光搖曳的密室,她含淚將毒箭對準他的心臟;血泊中,他顫抖的手輕撫她的臉...

"原來如此..."蘇諾喃喃自語,淚水不知不覺滑落。前世的他們,竟是這樣的關系...

李明遠從前座回頭:"蘇姑姑,我們到了。"

馬車停在一座隱蔽的山莊前。陳鋒背著程臬進屋,李明遠則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確保沒有跟蹤。

山莊內(nèi)部簡樸但整潔,藥柜上擺滿了各種藥材。蘇諾立刻認出這是兄長喜歡的布置——蘇瑜生前酷愛醫(yī)術,常在府中備藥。

"這里有金瘡藥和解毒丹,"陳鋒從藥柜取出一堆瓶瓶罐罐,"我去燒熱水。"

蘇諾熟練地調(diào)配藥物,為程臬清理傷口。當解開他的衣衫時,一個小布包從懷中掉出,散落開來——里面是一幅女子的小像,畫中人眉目如畫,正是前世的她。

畫像邊緣已經(jīng)起毛,顯然經(jīng)常被拿出來觀看。蘇諾的手指輕撫畫像,心中五味雜陳。

"他一直...帶著這個?"

李明遠點頭:"自從蘇大人去世后,程師兄就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真相。他收集了所有與蘇家有關的物品,這幅畫是從皇宮流出的。"

蘇諾將畫像輕輕放回程臬胸前,繼續(xù)為他包扎。當敷藥的手指觸到他心口的箭疤時,程臬突然睜開了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最終是程臬先開口,聲音虛弱卻清晰:"你想起來了,是不是?"

蘇諾沒有回答,但微微泛紅的眼眶已經(jīng)說明一切。程臬艱難地抬手,輕觸她臉上的箭傷:"對不起...前世沒能保護好你..."

這句話擊潰了蘇諾最后的防線。她低下頭,額頭輕輕抵住程臬的,任由淚水滴落在他蒼白的臉上。

"這一世..."她哽咽道,"我們一起報仇,一起...活下去。"

山莊的夜晚靜得出奇。蘇諾擰干帕子,輕輕擦拭程臬滾燙的額頭。三日過去了,他的箭傷雖未惡化,但高熱始終不退,時常陷入痛苦的夢囈。

"不要...諾兒快走...箭上有毒..."

程臬的眉頭緊鎖,干燥的唇間溢出破碎的語句。蘇諾的手指頓在他的眉間,輕柔地撫平那道褶皺。月光透過窗欞,為他蒼白的臉鍍上一層銀輝。

她小心地解開他的衣衫,準備更換背部的藥貼。當布料完全掀開時,蘇諾的呼吸一滯——除了新添的箭傷,程臬的胸前還有七處陳年疤痕,排列如北斗七星,每一處都精準地避開要害。

"七星衛(wèi)..."蘇諾喃喃自語。

這是皇家暗衛(wèi)最高統(tǒng)領的標志,七處傷痕代表七次以命護主的忠誠。前世她刺殺程臬時竟未注意到這些傷疤,或者說,那時的她滿心仇恨,根本無暇細看。

指尖輕觸那些凸起的疤痕,蘇諾突然被一股大力拽倒。程臬在昏迷中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

"北斗朝,南斗勺,小阿諾,別哭鬧..."他無意識地念出一段童謠,聲音沙啞如砂紙摩擦,"哥哥回來...帶糖糕..."

蘇諾如遭雷擊。這是她五歲前,兄長常哄她入睡的童謠!后來蘇府遭變,再無人唱起。程臬怎會知道?除非...

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零星的畫面閃過——不是蘇府的高墻大院,而是一座臨水的竹樓;不是蘇瑜溫柔的笑臉,而是一對模糊的男女身影;不是她熟悉的書房,而是一片火海,有人在嘶喊"保護小姐"...

"不可能..."蘇諾顫抖著抽回手,踉蹌后退。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李明遠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吹教K諾慘白的臉色,他連忙放下藥碗:"蘇姑姑?您怎么了?"

"這首童謠..."蘇諾指向程臬,"他從哪里聽來的?"

李明遠面露疑惑:"什么童謠?"

蘇諾這才意識到,程臬已經(jīng)停止囈語,安靜下來。她搖搖頭,轉移話題:"藥煎好了?"

"加了陳叔找來的雪靈芝,應該能退熱。"李明遠將藥碗遞給她,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李明遠從懷中取出一本破舊的《山海經(jīng)》:"我在整理父親遺物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卷七確實有夾層,但被人撕去了關鍵幾頁。"他翻開書頁,指著明顯的撕痕,"只剩這段關于'麒麟子'的記載。"

蘇諾接過書卷,就著燭光閱讀殘頁:

「麒麟現(xiàn)世,紫氣東來。有子承天運而生,額間朱砂如血,左臂麒麟紋,乃真龍之嗣也...」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程臬裸露的左臂上——那里確實有一處暗紅色的胎記,形狀模糊,但依稀可辨是瑞獸模樣。

"你的意思是..."

"程師兄很可能與皇室有關。"李明遠壓低聲音,"陳叔說,先帝在位時曾秘密出巡江南,與一民間女子有過..."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兩人立刻噤聲。陳鋒推門而入,臉色凝重:"有馬蹄聲,至少十騎,半刻鐘就到。"

李明遠立刻起身:"我?guī)艘_他們。"

"不行,太危險!"蘇諾攔住他,"我們一起從后山走。"

陳鋒搖頭:"程侯爺經(jīng)不起顛簸。"他從腰間解下一塊令牌,"這是當年蘇大人留下的,可調(diào)動三十里外青峰寨的綠林好漢。李公子速去求援,我守前門,蘇姑娘護著程侯爺。"

李明遠接過令牌,深深看了蘇諾一眼:"保重。"說罷閃身消失在夜色中。

陳鋒檢查了佩刀,對蘇諾道:"山莊有密室,就在主臥床板下。若我們守不住..."

"我明白。"蘇諾點頭,已經(jīng)開始收拾藥箱和武器。

待陳鋒離去后,蘇諾迅速打包必需品,然后試圖喚醒程臬:"程臬!程臬!我們必須離開!"

程臬微微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子混沌不清:"諾兒...?"

"是我。"蘇諾扶他坐起,"追兵來了,我?guī)氵M密室。"

程臬的意識似乎清醒了些,他掙扎著想要下床:"陳鋒...李明遠呢?"

"去搬救兵了。"蘇諾架起他的胳膊,感受到他全身的重量,"小心傷口。"

遠處傳來馬蹄踏碎溪石的聲音,緊接著是陳鋒的喝問:"來者何人?"

一個陰冷的聲音回答:"奉太傅之命,緝拿朝廷欽犯!"

是趙無恤!

程臬的身體瞬間繃緊:"不能連累陳鋒..."他想轉身,卻因劇痛而踉蹌。

蘇諾強硬地拽住他:"你現(xiàn)在出去就是送死!"她掀開主臥床板,露出一個狹窄的入口,"進去!"

密室內(nèi)空氣混濁,但足夠隱蔽。蘇諾點燃壁上的油燈,發(fā)現(xiàn)這是個約兩丈見方的空間,擺放著簡單的床榻和藥柜。墻上掛著幾幅地圖,其中一幅皇陵布局圖被朱砂筆圈出了幾處。

程臬虛弱地靠在墻邊,額頭又滲出冷汗:"趙無恤...不會輕易罷休..."

"噓..."蘇諾示意他噤聲,耳朵貼在密室的通氣孔上。

上面的打斗聲清晰可聞。陳鋒以一敵多,刀風呼嘯。突然一聲悶響,接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陳叔!"蘇諾捂住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趙無恤的聲音傳來:"搜!把山莊翻個底朝天!"

腳步聲四散,有人靠近主臥。蘇諾屏住呼吸,手按在"寒鴉"上。程臬不知何時已經(jīng)挪到她身后,雖然虛弱,卻仍以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半環(huán)著她。

柜子翻倒的聲音,瓷器碎裂的聲音...突然,床板被重重踩踏,灰塵簌簌落下。

"大人,這床是實心的!"

"繼續(xù)搜別處!"

腳步聲漸漸遠去。蘇諾長舒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程臬的下巴正抵在她發(fā)頂,呼吸拂過她的鬢角。密室內(nèi)空間有限,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你...退開些。"她低聲道,耳根發(fā)熱。

程臬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在她的肩頭。蘇諾慌忙轉身扶住他,觸手一片滾燙——他的高熱又加重了!

"藥...需要藥..."她翻找藥柜,幸運地發(fā)現(xiàn)了一些基本藥材。

程臬靠在榻上,呼吸急促:"蘇諾...如果我這次..."

"閉嘴!"蘇諾厲聲打斷,手下?lián)v藥的動作卻越發(fā)輕柔,"你不會死。"

"聽我說完..."程臬固執(zhí)地抓住她的手腕,"皇陵西側...排水口往里三丈...有塊松動的磚..."

蘇諾甩開他的手,將藥汁粗暴地灌進他嘴里:"自己活著去挖!"

程臬被她嗆得咳嗽,卻低低笑了起來:"你生氣的樣子...和前世一模一樣..."

蘇諾不想理他,自顧自地解開他的衣衫,準備重新包扎傷口。當布料完全褪下時,她注意到程臬腰間系著一個褪色的香囊,針腳歪斜,卻被人精心保存。

這香囊...她顫抖著手指觸碰那熟悉的紋樣——前世她初學刺繡時做的第一個香囊,后來在刺殺程臬時遺失了,沒想到...

程臬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紅暈:"里面...有你想看的東西。"

蘇諾解開香囊,一縷青絲和幾片干枯的海棠花瓣飄落掌心。她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這是她的頭發(fā),前世程臬為她綰發(fā)時偷偷藏起的一縷。

"你..."她聲音哽咽,無法成言。

程臬虛弱地抬手,拂去她不知何時落下的淚:"前世你死后...這是我唯一的念想..."

上面的搜查聲突然變得雜亂,接著是兵刃相接和慘叫。一個新的聲音響起:"錦衣衛(wèi)辦事,閑雜人等退散!"

蘇諾和程臬同時抬頭——這不是趙無恤的人!

混亂持續(xù)了約一刻鐘,然后歸于平靜。床板突然被掀開,刺眼的火把光照射下來。蘇諾立刻舉弩瞄準,卻在看清來人時愣住了——

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千戶沈巍站在上面,腳邊躺著被捆成粽子的趙無恤。

"沈某奉皇命暗中調(diào)查太傅。"沈巍抱拳行禮,"程侯爺,蘇姑娘,你們安全了。"

程臬強撐起身:"沈千戶...為何..."

沈巍從懷中取出一塊龍紋玉佩:"先帝密令,見玉如見君。下官是'七星衛(wèi)'暗樁,一直奉命保護侯爺。"

蘇諾看向程臬,后者微微點頭,證實了沈巍的身份。她這才放松警惕,扶程臬爬出密室。

山莊前院,陳鋒被兩名錦衣衛(wèi)攙扶著,胸前一道刀傷觸目驚心,但性命無礙。李明遠帶著十幾名綠林好漢站在一旁,見他們出來,明顯松了口氣。

"趙無恤交代,太傅已經(jīng)知道骰子的秘密。"沈巍沉聲道,"皇陵現(xiàn)在戒備森嚴。"

程臬靠在蘇諾身上,聲音雖弱卻堅定:"必須趕在太傅之前...拿到密匣..."

沈巍點頭:"下官已安排妥當。明日寅時,會有人接應你們從排水口進入皇陵。"

蘇諾看著滿院傷員,再看看虛弱不堪的程臬,咬了咬唇:"我和李明遠去就夠了,程臬需要養(yǎng)傷。"

"不行!"程臬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太危險...我必須..."

話未說完,他又咳出一口血,身體搖搖欲墜。蘇諾強硬地將他按坐在椅子上:"你想死嗎?"

兩人劍拔弩張地對視,最終程臬敗下陣來:"...至少等到明日,讓我恢復些力氣。"

沈巍適時插話:"下官會派精銳隨行。另外..."他猶豫了一下,"皇陵中有處地方,侯爺應該去看看。"

"什么地方?"蘇諾問。

"先帝為一位故人設的衣冠冢。"沈巍意味深長地看著程臬,"碑上無字,但冢前常年有新鮮的海棠花。"

程臬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蘇諾想起他曾說在前世御花園種滿海棠...難道...

夜色漸深,眾人各自休整。蘇諾堅持要親自照顧程臬,將他安置在干凈的廂房里。喂藥時,程臬突然問道:"那首童謠...你想起來了?"

藥勺停在半空。蘇諾垂下眼睛:"只想起片段...一座竹樓,一場大火..."

"那是你真正的家。"程臬輕聲道,"你本姓林,父親是蘇瑜的摯友,藍玉案中第一個被害的忠臣。"

蘇諾的手微微發(fā)抖:"兄長...不,蘇瑜為何瞞我?"

"為了保護你。"程臬接過藥碗,一飲而盡,"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上?.."

屋外突然傳來一聲貓頭鷹的啼叫。程臬神色一凜:"不對,這不是..."

話音未落,一支弩箭破窗而入,深深釘入床柱!蘇諾瞬間撲滅油燈,將程臬推到墻角。"寒鴉"已在手中,她屏息等待。

第二支箭射入的剎那,蘇諾從窗口縫隙扣動扳機。外面?zhèn)鱽硪宦晲灪?,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p>

"不止一個。"程臬貼著墻壁移動,從枕下抽出一把短劍,"太傅買通了殺手。"

蘇諾點頭,耳朵捕捉到屋頂輕微的腳步聲。她示意程臬留在原地,自己悄無聲息地翻出窗外,借著夜色爬上屋檐。

月光下,五名黑衣人正在屋頂分散搜索。蘇諾屏住呼吸,瞄準最后一人——

"寒鴉"輕鳴,箭矢精準命中咽喉。那人無聲倒下,但碰碎了一片屋瓦。

"在那邊!"領頭殺手厲喝,四人同時撲來。

蘇諾連續(xù)射擊,又放倒兩人,卻被第四人近身。短兵相接,她的匕首與對方的長劍碰撞出火花。借著月光,她突然認出對方的劍招——正是當年殺害蘇瑜的招式!

"是你!"蘇諾怒火中燒,攻勢驟然凌厲。

殺手顯然沒料到她會認出自己,一時亂了陣腳。蘇諾抓住破綻,匕首刺入對方肩膀,同時一個肘擊將他打落屋檐。

她正要追擊,卻聽房內(nèi)傳來打斗聲。程臬!蘇諾顧不得殺手,翻身跳回窗前,正看到一名黑衣人舉劍刺向靠在墻邊的程臬!

"不!"她嘶吼著射出一箭,卻來不及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程臬突然暴起,短劍精準格擋,反手刺入殺手心口。動作行云流水,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你..."蘇諾呆立當場。

程臬拔出短劍,苦笑著解釋:"毒是真的...傷也是真的...只是沒看起來那么嚴重..."

院中傳來更多打斗聲,沈巍帶著錦衣衛(wèi)趕來支援。殺手們見勢不妙,迅速撤退。

蘇諾沖進房間,一把扯開程臬的衣襟——傷口確實存在,但已經(jīng)開始愈合。她抬頭怒視他:"演戲給我看?"

"不全是..."程臬虛弱地咳嗽兩聲,"我需要...讓太傅放松警惕..."

蘇諾氣得渾身發(fā)抖,轉身就要離開。程臬急忙拉住她:"等等!那個殺手...你認識?"

"他殺了我兄長。"蘇諾冷聲道,"用的是同樣的'回風拂柳'劍招。"

程臬面色驟變:"不可能...那是..."

"是什么?"

程臬搖頭,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這次是真的咳出了血:"明日...去皇陵...一切都會明白..."

沈巍帶人沖進院子:"侯爺!刺客跑了兩個,需要追擊嗎?"

程臬擺擺手:"不必...準備明日行動..."他看向蘇諾,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這次...我真的需要休息了。"

蘇諾冷哼一聲,卻還是扶他躺下。當她要離開時,程臬突然輕聲道:"諾兒...無論你信不信...這一世,我絕不會再騙你。"

月光下,他的眼眸清澈見底,沒有一絲偽裝。蘇諾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帶上了門。

窗外,秋日的陽光透過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遠處傳來山雀的啼鳴,仿佛命運的齒輪終于咬合,開始向不同的方向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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