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晨神情凝重了些,竟然要出國避開嗎?之前陳家和霍家多次找茬江靜姝都沒放在眼里,這次對方只出現(xiàn)一個探子就要這樣嗎?
江靜姝看解雨晨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這倒也不是,雖然他們確實挺強的,但我現(xiàn)在還不至于為了躲他們就出國,這不是已經(jīng)年末了嗎,我需要去看看我的錢袋子,然后在拐道見見朋友?!?/p>
似乎是想到極為開心的事,江靜姝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眼中滿是期待。
解雨晨挑眉,難得見到她這么高興,一定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吧。
解雨晨:“原來如此,那等你回來給個電話,我給你們接風(fēng)洗塵?!?/p>
“好啊,等我?guī)貋硪欢ǜ嬖V你?!毕氲侥莻€現(xiàn)在還在墓里溜汪汪隊的人,江靜姝眉眼彎彎。
解雨晨看著這樣溫柔的江靜姝默默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黑瞎子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現(xiàn)在人家姑娘已經(jīng)要接別人回家了,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暮谙棺舆€在因為不想被壓榨不知道浪到哪個墓里去了。
“瞎子最近挺閑的,你出國的這段時間可以讓他來幫你看下。”
解雨晨提了一嘴黑瞎子,然后觀察著江靜姝的表情,想要看到最細微的變化。
聽解雨晨提到黑瞎子江靜姝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這件事還是別告訴他了,那家人太難纏,還是別讓他主動招惹了?!?/p>
“在我這盯不出什么,時間長了他們就會放棄的,我還是有點實力的自保沒問題。”
這個收藏室,那里就是普通的古董,沒有任何與長生有關(guān)的線索,對他們的用處不大。
解雨晨觀察的仔細,可卻沒從她臉上發(fā)現(xiàn)除了擔(dān)心之外的其他情緒。
“好,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他的,我就不打擾你了。”解雨晨指了指院子里站著的幾個伙計,他們顯然還在等江靜姝的命令。
而且那個被替換的真正的劉穩(wěn)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呢,他就不在這耽誤她時間了。
送走了解雨晨,江靜姝帶了兩個伙計就去了劉穩(wěn)家。
凡是被她下了忠心符的人,江靜姝都可以利用系統(tǒng)感應(yīng)到。
而她感應(yīng)到的劉穩(wěn)所在地就在他家的方向,江靜姝猜測人應(yīng)該還在家里。
想要完全替換一個人必須要長時間觀察,而且要知道他所知道的各種信息,這都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完成了,所以在萬無一失之前劉穩(wěn)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江靜姝帶著人果然在臥室的衣柜里找到了被捆成粽子的劉穩(wěn),他身上都是傷,穿的衣服幾乎被血浸透過,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
“占東,按照計劃處理一下,我先帶他去醫(yī)院?!?
文占東:“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p>
在來之前江靜姝就已經(jīng)將要說的內(nèi)容都告訴他們了,所有的伙計都不會出問題的,尤其是處理這件事的還是文占東,這是她最得力的伙計。
劉穩(wěn)送到醫(yī)院后立刻進行了搶救,只是可惜人只是暫時救回來了,還沒有脫離危險只能住在ICU。
江靜姝給他請了護工之后親自守在這里,她手下的這幾個伙計都是孤兒出身沒什么親人,這個時候自己在這里他們心里多少會有一些安慰。
江靜姝改了自己的行程,因為劉穩(wěn)是在第四天半夜才醒過來的,他看起來很精神完全不像是生命垂危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江靜姝默默嘆氣,“我已經(jīng)替你報仇了,還有什么想做的你說,我?guī)湍??!?/p>
“謝謝老板?!眲⒎€(wěn)露出暢快的笑來,哈,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比他死的還快!
劉穩(wěn):“老板,那個人一直在問有關(guān)娛神舞的事,他想知道您從哪里知道娛神舞的,為什么您要找關(guān)于娛神舞的資料,還有他想知道能讓娛神舞有效的陣法到底是什么,以及您有沒有成功?!?/p>
劉穩(wěn)本來還想說一些自己觀察到的那人的面部特征,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沒了再說這些就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江靜姝又和他聊了兩句收藏室里的伙計就都到了,到底是相交一場,他們來送他了。
江靜姝在門口等著,很快里面就安靜了下來。
她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鼻尖滿是消毒水的味道,這讓她有點討厭。
辦完了劉穩(wěn)的后事之后江靜姝重新訂了機票出了國,收藏室有文占東在不需要她操心。
江靜姝的行程并沒有進行保密,所以一些人在得知江靜姝出國的消息時心里都有些鄙視,不過是死了一個伙計她這個老板竟然就跑路了。
汪家的人卻并不這么認為,尤其是他們派去替換劉穩(wěn)的那個人現(xiàn)在還處在失聯(lián)之中。
所以當(dāng)江靜姝到了在美國貝瑟默的住宅時,立刻就迎來了襲擊。
貝瑟默是一個犯罪率極高的地方,暴力犯罪很常見,所以江靜姝將他們反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驚疑。
解決了這里的麻煩之后江靜姝得到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時間,于是就在這份平靜中江靜姝消失在了大眾視野里。
桂省某處深山。
遠離塵囂深藏于群山懷抱之中,那輪明月似乎也因少了人間的紛擾而愈發(fā)皎潔,月關(guān)猶如銀瀑傾瀉而下,給這片幽謐的林海披上了一襲寧靜的紗幔。
似有似無的歌聲,在林中飄蕩,讓人不知不知不覺就沉溺其中。
等汪十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五花大綁的扔在了火堆旁邊。
看著正往自己臉上潑水的女人,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克幌氲阶约旱娜蝿?wù)目標(biāo)轉(zhuǎn)頭去找那個人。
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坐在石頭上,盯著架在火上的小鍋。
“喲,你醒的挺快呀。難道我功力退步了?不應(yīng)該呀?!苯o姝推了推另一邊的人,見他還睡得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才放了心。
江靜姝:“張張,這個醒來你要不要審一審?”
張啟靈搖頭,沒用的,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出現(xiàn)在他只是為了監(jiān)視他而已。
“你不感興趣啊,”江靜姝盯著這人,“你叫什么名字?有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說一說,沒有的話我就送你上路了。”
雖然江靜姝還是笑意盈盈的,但是知道她在貝瑟默做的那些事,他還是打了個寒顫。
“我叫汪十,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才剛加入汪家,就是被他們派過來監(jiān)視張啟靈的。”
汪十都要哭了,他就聽了首歌怎么就被抓了呢?
“你要什么都不知道的話,那就一路走好吧?!苯o姝舉起了刀子就要往他脖子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