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來的那個定位明顯就是個陷阱,江靜姝擔(dān)心江墨寶一頭扎進(jìn)去會遇到危險,也不敢接連不斷的打電話,只給她發(fā)了一個信息,告訴她那是陷阱,讓她盡快給她回信息。
可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擔(dān)心自己會就連不斷的給她打電話催她回家,還是怕通過手機定位她的位置,手機一直關(guān)機。
江靜姝現(xiàn)在100%肯定江墨寶還有一個備用手機。
江靜姝都快被她的操作給氣笑了,自己又不查她的手機也不攔著她玩兒游戲,至于多備一個手機嘛。
氣歸氣,但孩子還是得找。
這丫頭是有本事在身,但論陰險哪比得過那些老狐貍。
江靜姝記得重啟里的反派好像還挺多。
讓系統(tǒng)幫她把被江墨寶刪掉的定位信息重新翻出來,抓緊時間往那邊趕,只希望只有一個定位的江墨寶速度沒有那么快。
但江靜姝到底小瞧了江墨寶的本事,雖然定位只能給確定一個大概方向,但與江靜姝到地方之后需要搜索信息找人不同。
江墨寶以她和黑瞎子的血緣為紐帶用血畫了兩張符,就準(zhǔn)確的定位到了黑瞎子的位置。
她來的時候雙方已經(jīng)打了起來,江墨寶只能冒險進(jìn)入村子。
很快她就看到了在村子里亂竄的黑瞎子,江墨寶幾次想喊他,都被到處亂飛的子彈逼了回去。
看著遠(yuǎn)處已經(jīng)瞄準(zhǔn)黑瞎子的狙擊手,江墨寶不敢再等了,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護身玉牌,就沖向了黑瞎子。
黑瞎子還在心里暗罵蕉老板,他手下的這批人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竟然真的有高手在其中。
短短幾分鐘他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兩股被人鎖定的感覺,而且還是來自不同方向。
這里的人太多,黑瞎子來不及多做思考,只能快速的尋找掩體。
就在此刻,心中升起突然生起一股濃濃的危機感,還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是江墨寶!
黑瞎子心跳幾乎停止,就他抓住江墨寶的肩膀要把人往身后帶的同時,江墨寶舉起一塊兒玉牌,一道透明光罩迅速形成,激射而來的子彈打在光照上蕩起層層漣漪后掉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四周的槍聲再此時都仿佛停滯了一瞬間,江墨寶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黑瞎子帶著竄進(jìn)了旁邊的屋里。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你媽呢?”
提到江靜姝,江墨寶頓時心虛起來,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先別說這些,我們快點離開這里。”
江墨寶從兜里又翻出一枚玉牌掛的黑瞎子的脖子上,“這東西只能擋三次傷害,我們快走?!?/p>
“等等,你帶著它先離開到外面等我?!焙谙棺诱f著就要把玉牌摘下來往江墨寶身上掛。
江墨寶趕緊攔下,給他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這一塊。
“我還有,這塊兒你帶著吧?!?/p>
黑瞎子嘴角的笑就沒停過,拿起玉牌親了一下,這可是好東西。
但孩子還是得勸,“聽話,去外面等我,我得把人救出來。”
“那就一起吧,反正我自己也走不出去?!苯珜氈噶酥赴鼑^來的人,干脆耍賴。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哪能就這么讓他跑了。
黑瞎子氣的只能使勁兒揉了揉她的腦袋,“跟緊我?!?/p>
江墨寶點頭,眼神興奮的飄過對方手里端著的槍。
她媽也給她準(zhǔn)備了一把,只不過是手槍,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江墨寶跟著黑瞎子身后,看著他順利的就解決了神廟外面的人,甚至還和其中一人換了裝,把自己偽裝成了匪徒。
“等等,還有我,把我一起綁了吧?!苯珜毰d奮的伸出自己的小手,一臉期待。
黑瞎子:“……你湊什么熱鬧?”
“這樣更逼真一點,有利于打入敵人內(nèi)部?!?/p>
江墨寶故作嚴(yán)肅。
“哈哈,好?!弊约议|女想玩兒黑瞎子自然配合,給她的手上纏了兩圈兒,看著還挺緊。
但其實線頭就握在江墨寶的手里,她掙兩下就能掙開。
黑瞎子拎著人帶著江墨寶下了神廟,在里面看到了正在舉行儀式的人。
江墨寶感嘆她們來的早,不然這個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老板人抓到了,我還找到了這個。”黑瞎子把扮成他的人扔到地上,舉起兩個青銅耳朵。
“好!”老板先接過自己的東西在手里把玩兩下,又看向后面的江墨寶。
“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在廟里抓到的就一起帶下來了?!?/p>
蕉老板看著江墨寶沉思幾秒很快反應(yīng)過來,大笑起來,“好啊,好!你竟然把黑瞎子的女兒一起抓來了,她在這兒,那他的老婆肯定也在附近,待會兒找一找?!?/p>
戴著頭套的黑瞎子勾起嘴角,挪到了喬老板的身后。
跪坐在墊子上的女孩兒瞬間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江墨寶。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焙谙棺拥臉尩值搅私独习宓哪X袋上。
黑瞎子:“還想找你黑爺?shù)睦掀藕⒆?,你是不想活了?!?/p>
“你……”
“你什么你,還想打我和我媽的主意,欠收拾?!苯珜氃瓉碚鏇]把這個人放在心上,但聽他這么說不由得惱怒起來。
她三兩下的掙脫手上的繩子,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玉瓶,到在了一邊的水盆里攪了攪,隨后往蕉老板身上打了一道生死符。
蕉老板慘叫一聲跪在地上,“你干了什么!”
蕉老板只覺得腹部一涼,隨后全身的血液像是都被灌滿了冰碴子,無處的小冰針刺向他的血管又涼又扎,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讓他差點以為那是錯覺。
黑瞎子:“叫你的人把槍都放下?!?/p>
感受到腦后被再次靠近過來的手槍,蕉老板值得點頭。
“還有一個。”黑瞎子看向黑暗處藏著的那個狙擊手。
江孜算冷著臉抱著槍走出來,慢慢的蹲下將槍放到地上。
江墨寶看到這槍眼睛就是一亮,但并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一個個的把這些人拽到身前,抽出他們的腰帶就要把他們給捆上。
黑瞎子的干兒子自然不會讓江墨寶親自動手,忍著身上的痛,幫忙把這些人都給捆了起來。
江墨寶就在他捆完人之后,給每個人的臉上都噴了藥,保證他們在三個小時之內(nèi)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江墨寶還翻了兩個人的包,將他們的槍全都裝了進(jìn)去,最后將江孜算的那把狙擊槍抱在懷里。
江墨寶:“現(xiàn)在差不多了,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以從容點。”
既然都已經(jīng)把對方的頭目控制住了,只要他們現(xiàn)在不殺人,這些人也不會拼死掙扎,那為什么還要給他們留下追擊自己的機會?
黑瞎子立刻給江墨寶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他的崽兒,就是穩(wěn)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