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沙漠,一白一紅兩個人仰面躺在沙子上氣喘吁吁。
“小花,看來咱們兩個要交代在這里了?!眳切疤蛄颂蜃齑?,渴的不行。
“那最后時刻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解雨晨不認(rèn)為自己會交代在這里,但并不妨礙他在這個時候從吳邪嘴里套話。
“好,有什么問題你問吧,不過我也不一定知道?!眳切耙詾榻庥瓿肯胍獑査宓氖聝海约旱浆F(xiàn)在自己都沒有找到答案呢。
“放心,這件事你肯定知道。”解雨晨好像忽然又有了力氣,側(cè)過頭看著吳邪眼中全是好奇,“你當(dāng)年為什么會和江靜姝書分手啊,而且還是在她出車禍流產(chǎn)之后?!?/p>
“你說什么?”吳邪猛然坐起,瞪大眼睛看著解雨晨,“什么流產(chǎn)?”
“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出了車禍,而且我去看她的時候她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好,而且……是她提出的分手。”當(dāng)年她說的話他現(xiàn)在還記得,那是他第一次被人算計。
“那她為什么會提出分手?”
“因為她……”一提到這個吳邪現(xiàn)在還在生氣,“她出軌了,而且還聯(lián)合別人要算計我,算計吳家,還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就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了,所以才會提出的分手?!?/p>
解雨晨還想再問,就被吳邪攔住,“你剛剛說的流產(chǎn)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知道?”
他都不知道這件事,小花怎么會知道?吳邪擔(dān)心江靜姝又盯上了解雨晨,想算計他。
“我想買的四合院有一半都在她的手里,所以就查了一下,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你們兩個的事?!苯庥瓿堪櫫税櫭迹私獾慕o姝可不像是這樣的人。
原來是這樣,吳邪放心了,只有不是被她算計了就好。
“你都查到了什么能跟我說說嗎?”吳邪想知道流產(chǎn)的事,這件事她為什么不告訴他,難道孩子不是他的?
“具體的細(xì)節(jié)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次情況有點嚴(yán)重,對她以后的生育可能會有影響。”可能這也是為什么她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了。
“怎么會……”
“具體的報告我沒看,你可以回去之后自己再查查?!苯庥瓿柯詭嵝训恼f道。
吳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那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那個男人對她好嗎?”
解雨晨沉默了,在他的調(diào)查中江靜姝身邊可沒有什么別的男人。
所以這中間真的是有事啊。
看到解雨晨沉默,吳邪有些著急,“那個男人對她不好嗎?”
解雨晨同情的拍了拍吳邪,這傻小子現(xiàn)在提到江靜姝還這么激動,肯定是還沒放下。
“吳邪,她一直都是單身,而且在我的調(diào)查中,你們兩個在一起之后她的身邊就沒有過別的關(guān)系親近的男人。”嗯,之前江靜姝追著跑的那個黑瞎子不算。
“那個叫趙卓的呢?”
“沒看到這個名字,可能是我漏掉了吧,但我的人確實沒查到她的身邊有關(guān)系親近的男人?!?/p>
“怎么會,她們一起出去吃過飯,還有生意往來,關(guān)系又……”
“好了吳邪,這些等你回去再查也不遲,我們還是快點找到大部隊和他們匯合最重要,我們的物資已經(jīng)沒了。”
解雨晨把吳邪從地上拉起來,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
剛剛的流沙將他們的物資都給吞掉了,要是找不到人,他們說不定真得永遠(yuǎn)留在這兒。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戲幕起,戲幕落,終是客……”
江靜姝哼著歌正要開門卻被門口的一團嚇了一跳。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倒在她家門口,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你還好嗎,活著嗎?”江靜姝蹲在他兩米外小心的問道。
這人依舊毫無反應(yīng)。
“天,不會死在這兒吧?”江靜姝拿出手機開始報警。
沒想被這人一把搶過手機,“別報警,你扶我進(jìn)去歇一會兒就好?!?/p>
江靜姝:……
江靜姝:“好,不報警,我不報警,那我?guī)湍憬袀€救護(hù)車吧?!?/p>
江靜姝伸手去扒拉他的手,努力將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
“不用了,咳咳,咳,帶我進(jìn)去歇一會兒就行,等我緩過來就可以了?!蹦腥颂撊醯拈_口,這一抬頭露出一張極為俊美的臉。
男人極為滿意江靜姝眼里的驚艷,同時心里鄙夷江靜姝的膚淺。
江靜姝果然沒拒絕,“好,你等著,我這就開門!”
江靜姝繞過他開了門,就在男人嘴角露出得逞的笑,等著江靜姝歸來扶他進(jìn)去的時候,身后的院門咣當(dāng)一聲被門關(guān)上,甚至還上了鎖。
躺在地上的人清楚的聽到里面的人撥通了電話,“有一個人渾身是血的男人要往我家里闖,對對對,我不讓他進(jìn)他還賴著不走,我好不容易才脫身鎖了門,他身上還有刀,我擔(dān)心他一會兒會沖進(jìn)來,嗯嗯,你們快點來他被我關(guān)在了門外,嗯,他好像還沒走……”
地上的人一咕嚕坐起來,兩眼發(fā)直的看著鎖上的大門。
正常的姑娘看到他這樣不應(yīng)該把他帶進(jìn)去,幫他處理傷口嗎?
這姑娘怎么這么狠心,不僅不幫忙,還騙他!還讓人來抓他!
聽到對方已經(jīng)報完了地址,男人暗罵一聲,也不敢在這兒多留,甚至離開前還把沾到地上的血給擦掉大半。
幸好這回用的不是自己的血,不然就麻煩了。
這女人真難搞。
接下來的幾天江靜姝又碰到了幾次可疑的人,不是摔倒的老人,就是迷路的大學(xué)生,還看到一個崴了腳的女人。
面對這些人江靜姝都是同樣的選擇,退后兩步拉開距離,拿出電話打出去。
這年頭不光是路邊的男人不能撿,路邊的女人也同樣不能撿,只要是路邊的人就不能撿。
江靜姝最近總覺得附近有人盯著她,她懷疑是有人想要搶劫。
江靜姝直覺不對,索性連夜搬了家。
她還有三個房子空著呢,有的是地方。
只是沒想到換了個地方,依舊沒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