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來到仙境,“這里跟以前一樣啊。”
還是那么得美,不過到底是少了些人間煙火的氣息。
凈水湖依舊那么平靜,少女悄咪咪地靠近凈水湖,她想偷偷潛進去。
沒辦法,某人太警惕了,一草一木的動靜祂都能感知,她也不是祂的對手。
守護在凈水湖旁的水龍呆愣愣地看著蘇醒的女主人。
主人其實早就等著女主人,現(xiàn)在就在暗中觀察她,手上還...
反正就是女主人有些危險。
它是告訴呢?還是不告訴呢?
小水龍摘下一朵水玲花,默默數(shù)著。
告訴,不告訴...
不告訴!
此乃天意,女主人一路走好。
水龍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默不作聲。
王默這邊,她進入水玲瓏宮,這里還是按照原樣保持不動,但比以前冷清了不少。
放在正中央的水影劍的殺戮氣息也濃重了不少。
水清漓正坐在王座上閉目養(yǎng)神,王默輕步走過去,有了一個主意。
她慢慢地捏住精靈耳,結(jié)果精靈耳剛剛變紅,就被某人拉入懷里。
王默:...不是沒醒嗎?
王默抬眼,對上了水清漓盛滿笑意的目光,但其眼底的偏執(zhí)占有絲毫沒有掩飾。
“默?!?/p>
王默身體軟了下來,沒別的,就是腰間的軟肉捏不得,偏偏某人就喜歡捏。
“阿漓?!蓖跄貞?yīng)道。
濕熱的吻落下,王默被動承受著一切。
某人恨不得將她拆之入腹,這千年的思念與愛意太沉重了。
明明答應(yīng)過,很快就會回來,明明發(fā)過誓,只是出去一趟。
祂按著約定在人類世界的清溪峽等待故人,但故人食言了。
這一吻,訴說這水清漓的委屈,也在懲罰王默的失約。
王默自知理虧,只是坐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回應(yīng)著,安撫著。
回到臥室,衣衫滑落。
水道成渠。
人類世界這邊,眾人玩得不亦樂乎。
“誒,你們說水水和小丫頭什么時候才能出來?”顏爵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谝巫由希蝗粔男Φ馈?/p>
“快了吧。”龐尊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猜的,兩人見完面,續(xù)完舊,不就應(yīng)該出來嗎?
白光瑩:...大直男。
“阿冰,你覺得呢?”顏爵喝了一口茶,將冰璃雪的頭發(fā)纏在扇柄上把玩。
“嗯...一個星期多吧?”冰璃雪有些不確定,自家哥哥的性格她還是知道的。
更何況默默以前和他之間的事,讓哥哥更沒有安全感,恐怕哥哥是舍不得放默默出來的。
說一個星期其實還是說少了,默默的性格絕對不允許耽誤太長時間,這一星期是保守估計,但如果默默心軟了,那...
可就不是一個星期的事了。
“這么久。”艾珍捂住嘴巴,水爺爺太禽獸了吧。
薇楚箬笑笑,八卦道:“我跟你說...二階殿下他以前...”
眾人津津有味地聽著。
得虧默默心軟,慣著他,不然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了。
要不說,這兩人雙向奔赴呢。
墨扶光還在委屈巴巴地纏著琴望舒,琴望舒理都不理。
就是慣的某人,膽子大了,敢封她意識這么久。
墨扶光真的要委屈死了,舒舒和女兒一樣喜歡亂跑,還老去危險的地方,他真的沒有安全感,而且當(dāng)時的確是被那個人氣瘋了,就...
他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舒舒原諒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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