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的訓練也有段時間了。
樊巧兒“爺,你真的活了一百多歲了嗎”
袁天罡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樊巧兒“活了一百多歲,是什么感覺呀”
袁天罡“不記得了”
樊巧兒“那,安歲姐也和爺一樣嗎”
袁天罡“她沒有”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躲閃,我自己也猜到了,自己大概是吃了不死藥,即便不是,那就證明了我與袁天罡并非親生兄妹,當然這些我都不在乎,畢竟我現(xiàn)在姓袁。
樊巧兒“爺,你臉上的傷疤是怎么弄的,感覺很疼的樣子”
她一邊吃著烤糊了的蘑菇一邊問著,只可惜他并沒有回答,我知道,這是他服用不死藥付出的代價。
樊巧兒“對了,追風背上的兩個壇子里,也是爺說的那個李淳風嗎”
我聞言看向追風身后的兩個壇子無奈的點了點頭。
樊巧兒“這人真怪,把自己分成三份,他也是不良人嗎”
袁天罡“他不是,他會救人,不良人,不會救人,只會殺人”
第二天趕路時,搭乘了輛馬車,下車時被趕來的張柬之攔住了去路,雖然袁天罡不愿意帶著他,但礙于我并不想走那么多彎路,所以他只好妥協(xié)。
孝孝:“阿爺,張叔和他兒子還有他女兒和孫女來看您了”
婦人高喊著院內(nèi)里的人,我們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我還有些不習慣,住慣了府邸這鄉(xiāng)村小院還是有些接地氣的。
張柬之“不良人身份保密,先委屈三位了”
張柬之和呂大一見面就抱在了一起,看到袁天罡后愣了一下隨即就要拜,但被我笑著抬手攔住了他。
李安歲“您老近來可還好啊”
我笑的和藹,他嗖的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有勞安歲姑娘掛念,一切都挺好的”
過后我們都落座,呂大叫身懷六甲的孝孝去和他女婿準備食材,卻不料后者看不慣袁天罡什么都不干架子,一巴掌拍在了他頭上。
嚇的其他幾位倒吸了一口涼氣,生怕這家伙起了殺心,畢竟誰都沒敢這么對待過他,哪怕是天子,也沒有這個膽子。
“還自己喝上了,沒看見你阿爺和閨女都正忙著嗎”
我連忙陪上笑臉起身走到袁天罡身邊,抬起手揉了揉他被拍打到的地方,他扶開我的手表示自己并無大礙。
呂大想要開口求情,我朝他吏了個眼色表示不用了,過后他連倒茶水的手都是抖的。
“您這次是因何公干啊”
袁天罡“我不干了”
他話音一落,張柬之就附和的開口說對,孝孝越看袁天罡越不順眼,一腳踢了過去,我對面的他險些被甩了過去。
“你倒是又自己吃上了,你看阿爺他動筷子了嗎”
眾人嚇的不行連忙去把孝孝拉開。
他們喝酒一直喝到了天黑,高高的月亮掛在天上,我安靜的坐在槐樹下面蕩著秋千,張柬之和呂大多年未見仿佛有說不完道不盡的話題,巧而則是坐在他們對面聽著他們兩個嘮往事和之前的袁天罡還有李淳風。
我抬頭,那個能帶給我足夠安全感的男人此時就坐在屋頂上,手里拿著一壇酒抬頭看著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