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來到了候客廳
愛新覺羅·玄桉不要客氣請坐
過了一會陳潢才開口
陳潢剛剛多謝姑娘替在下解圍
柔兒沒事,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見陳天一只感謝女孩一人,玄桉有些氣憤
愛新覺羅·玄桉哼,天一兄,我也替你教訓那兩個膽大妄為之徒了,怎么不見你謝我
陳潢公主這是哪里話,我陳天一從來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今日兩位對我都有大恩,我自然不敢忘
愛新覺羅·玄桉罷了罷了是我較真了
玄桉望向粉衣女孩
愛新覺羅·玄桉這位清新脫俗的美人,敢問叫什么啊,家住何方啊
聽完公主的問話,眼前的女子直接跪在地
柔兒回公主,民女姓王,小名柔兒。家原本住安徽,父親原是一地方官,不久前去世,家中只剩下我一人。因罰被編入奴籍。
愛新覺羅·玄桉那你怎么會在金文祥府上
柔兒編入奴籍后,我成為一名官伎,隨著師父來此訓練。他許我,幫我恢復民籍,我知道金大人對我的心思可民女從來沒有想過與金大人如何,我只是想當一個普通百姓罷了
安徽官員,不久剛死,姓王。玄桉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于是脫口而出
愛新覺羅·玄桉莫非你父親是王光裕
柔兒驚訝地看了一眼玄桉,然后緊緊只有一瞬間便底下了頭
柔兒是
玄桉和陳潢相互對視,心中明了
此時金文祥和下人已經(jīng)干完活回到屋內(nèi),累的筋疲力盡
金文祥對著下人大發(fā)雷霆
金文祥你是個什么東西啊!
金文祥差點把老爺我搭進去
金文祥那可是公主的人,你那么算計他咱倆能有好?
金文祥下人老爺我錯了,奴才也不知道公主居然那么重視那小子
金文祥下人失誤,純屬失誤
金文祥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
金文祥還想把人家扳倒!什么東西?
下人委屈巴巴的
金文祥下人老爺這事兒有蹊蹺
金文祥下人只有您跟我,還有柔兒咱仨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會不是那小丫頭
金文祥她能搗什么鬼?她爹死了,家人都流放了,連個撐腰的人都沒有,她能掀起什么浪來?她跟那個二百五之前也不認識啊,咱還許了她脫奴籍為民,她敢不盡力嗎?
金文祥下人那就是那小子太精,表面上看著傻,這以后……
金文祥甭說以后的事兒,這明天非得去白良澗大壩不可了,到了壩上咱肯定露餡兒你就說怎么辦吧?
金文祥下人老爺不是他死就是你活
金文祥下人這時候您不能心慈手軟啊
金文祥你敢當著公主的面兒動手?
金文祥下人不不不,咱哪有那個膽兒?只是營造一場意外罷了,出了事兒也與老爺無關吶
金文祥的表情透露著算計
金文祥該讓他出點兒什么事兒好呢?
這邊送走了柔兒,只剩玄桉和陳潢兩人在屋內(nèi)
陳潢時候不早了,公主早些休息,小民先告退了
愛新覺羅·玄桉天一兄,等等
陳潢頓住腳步
陳潢公主還有何事?
愛新覺羅·玄桉跟我來
玄桉二話不說就抓著陳潢的胳膊走
陳潢公主,要去哪?
愛新覺羅·玄桉來了你就知道了
兩人來到了一間屋內(nèi),屋子比陳天一之前那個的寬敞許多,也華麗不少
陳天一不大明白
陳潢這是?
愛新覺羅·玄桉你之前的屋子都被金文祥他們兩個人給翻亂了,這是本公主特地給你找的,離我的屋子也不遠,外面還找了幾個侍衛(wèi)站崗,這下他們不敢亂來了。
陳潢公主,小民感激不盡,但實在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剛才那個屋子就好
愛新覺羅·玄桉天一兄,你這是拒絕我嗎……可是這是我特意找的
玄桉有些委委屈屈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陳潢
陳潢心里十分無奈,只好答應下來
陳潢那好吧,小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玄桉早就看出陳天一是吃軟不吃硬的。再加上她是女孩子……這招果然有效
愛新覺羅·玄桉那天一兄早些休息,有事就吩咐侍衛(wèi)就好
玄桉走出門外,心情十分愉悅步伐都輕松了許多
陳潢環(huán)顧四周感覺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陳潢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陳潢走到室外果然有侍衛(wèi)把守
“陳先生有何吩咐?”
陳潢能不能幫我把我原房間內(nèi)的書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