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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我像往常一樣洗漱完畢后慵懶地蜷縮在小沙發(fā)上,手中捧著一本書,沉浸在那一行行的文字世界里。
周亦安從浴室走出,隨意地坐在我身旁,手里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水珠順著發(fā)梢滑落,滴在他睡衣上?!澳阌痔闪艘惶彀??!彼穆曇魩е鴰追忠苫螅蚱屏诉@份靜謐。
我微微一怔,書本在手中頓住,抬眸看向他,語氣不自覺地帶著一絲警惕:“有問題嗎?”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眼神里透著探尋:“ 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心里“咯噔”-下,強裝鎮(zhèn)定,將視線重新落回書本,佯裝不在意道:“ 沒有。
他并不相信,眼神愈發(fā)嚴(yán)厲,手上的毛巾也靜止在半空:“ 沒有?”
我被他看得心慌,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能死死盯著書本,像是那上面有能躲避他追問的答案:
你到底在懷疑什么?
他沒有回應(yīng),只是身子緩緩靠近我,逐漸將我禁錮在他與沙發(fā)之間。他的臉龐離我越來越近,溫?zé)岬臍庀⑤p輕拂過我的臉頰,我慌亂不已,下意識地伸手推搡著他,聲音帶著一絲急切:“你也累一天了,趕快去休息吧。
他微微搖頭,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我:“我不累?!闭f著,他的手輕輕落在我腰間,緩慢而又堅定地將睡袍的帶子緩緩解開。
不知哪里來的一股力氣,我猛地使勁一推,快速從沙發(fā).上站起,手忙腳亂地重新系好腰帶,心跳如鼓:“你不累,我累了,我要睡
周亦安也緊跟著站起身,目光緊緊追隨著我,語氣篤定:“你果然有問題。
我嘴硬地回懟:“ 沒有,我就是太累了,我只想休息?!?/p>
周亦安繞到我面前,一步一步緩慢卻又帶著壓迫感地逼近我。我連連后退,直至腿碰到床邊,跌坐在床上?!袄?蜜月回來你都躺了多少天了?”他的聲音里帶著-絲不解。
“你想太多了。”我垂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 是我想多了,還是你不對勁?”他的聲
音低沉而有力。
我抬起頭,與他對視,強裝鎮(zhèn)定:“ 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多了。
他沒有說話,緩緩單膝跪在床邊,眼神嚴(yán)厲又帶著疑惑:“ 我但愿自己想多了,來,我們像以前那樣...”說著,他輕輕將我推倒在柔軟的床上,身子覆了上來。
我心里一陣慌亂,不停掙扎著,雙手用力推搡他的肩膀:“ 周亦安,你給我起來,我們不能..”
他像是被我的話擊中,瞬間停止了動作:“不能什么?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怎么
了?
眼看著事情要瞞不住了,我直言道:“我懷孕了,但我做了人流。”他站了起來:“你說什么?”我也隨之坐了起來,理了理睡袍繼續(xù)重復(fù)剛才的話:“ 我做了人流,所以我不敢讓你碰我。
周亦安眉頭一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怒,他顫抖著手指向我,聲音因憤怒而幾近失控:“ 你怎么能這么做!一個生命,你居然擅,自就....
我瑟縮了一下,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我....”..
周亦安此時氣得來回踱步,猛地停下,再次看向我時,眼神中除了憤怒,更多了幾分痛心:“沒做好準(zhǔn)備?你也不跟我商量?我們是夫妻,這么大的事,你居然獨自決定!”
我低著頭,聲音顫抖道:“ 我怕你不同意,所以我才擅自做得決定....”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壓抑著怒火,聲音低沉而痛苦:“ 你知道嗎?你這樣做,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信任都沒了?!?/p>
我抬起頭,小心翼翼道:“ 我知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很煎熬,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