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商看見宮遠徵身邊站著一女子,二人衣裝打扮都很般配。
“這位想必就是昭昭姑娘了吧?!睂m紫商親切的想要拉著阿昭的手,還未等有所動作,那宮遠徵像是料到一樣,牽著阿昭的手進去了。
宮紫商看著兩人的背影,“嘖嘖,愛情可真是神奇的力量啊?!?/p>
眾人見到阿昭到來,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是徵宮選中的新娘。
此刻見眾人到齊,宮尚角向長老們表明態(tài)度,不服氣宮子羽當選執(zhí)刃。
宮紫商出面維護宮子羽,但宮尚角卻以宮子羽的血緣問題為由提出質(zhì)疑。
“你什么意思,想說就直說。”宮紫商不服氣的說道。
“我哥的意思是說,如果宮子羽不是這宮門之人,那這繼承資格可就荒唐了?!?/p>
“宮遠徵,你不要胡說!”宮子羽身邊的侍衛(wèi)金繁氣惱的說道。
少年雙手抱胸,身體微微側(cè)斜,歪著頭,一臉嫌棄地瞧著對方,仿佛對方身上有什么讓他厭惡的東西。沉默片刻后,他嗤笑一聲,聲音帶著一絲尖銳,“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這里說話?!?/p>
宮遠徵繼續(xù)開口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宮子羽懷胎不足十月,提前早產(chǎn)。蘭夫人在嫁入宮門之前,就一直傳聞有一個難舍難分的心上人?!?/p>
“所以這宮子羽是真早產(chǎn)還是足月而生,可真不好說啊?!?/p>
宮子羽氣急敗壞的想要上前找宮遠徵理論,被阿昭攔下。
“說不過別人,便要動手嗎?!卑⒄牙溲蹝哌^對方,將宮遠徵護在身后。
宮遠徵微微瞇起雙眼,那雙眼眸猶如幽邃的深潭,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狡黠,薄唇輕勾,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
宮子羽看著宮遠徵,真是太令人生氣了。
“殺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阿昭看著宮子羽說著這話,眼神卻死死盯著宮遠徵。
“無憑無據(jù),血口栽贓,你不配當執(zhí)刃?!?/p>
“證據(jù)我當然有!還有你宮尚角也脫不了干系!”
“我怎么了?”
“當時我父親見了最后一個人是你!你們聊了些什么!你為何著急要走!甚至要連夜離開!”
宮子羽見宮尚角不回答他的問題,便以執(zhí)刃的身份命令他回答。
隨后二人爭執(zhí)不休,宮子羽最后憤怒的甩袖離開。
阿昭對于宮門的現(xiàn)任領頭者有些兒討厭,而且看起來很蠢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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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本想來找姐姐聊天,不料卻聽見一個嚴重的消息,自己姐姐是無鋒!
因為宮尚角派人拿著云為衫和上官淺的畫像去往二人的老家對證,這讓云為衫有些擔心,她來找上官淺商量對策。
上官淺并不在意,因為她本身就是上官淺,而云為衫則是冒名頂替。
云為衫覺得自己還是走為上策,上官淺則提議她等待為好,既然無鋒把她派來執(zhí)行任務,就一定能幫她處理好這件事。
云為衫想起寒鴉肆曾經(jīng)囑咐過自己的話,無論任何時候都要一口咬定自己是云為衫,她的心里這才鎮(zhèn)定下來,隨后準備起身離開。
屋外的阿昭聽見動靜連忙閃身躲避,看見云為衫離去后再次進屋找姐姐。
“姐姐你是無鋒的人?。俊卑⒄颜痼@的說道,但更多的是氣憤。
“妹妹,”上官淺安慰道,“我雖然是無鋒之人,但我也要報仇?!?/p>
上官淺不想讓阿昭卷入進來,最起碼孤山派總要有一個繼承人活下來吧。
“你心里瞞著事不告訴我?!卑⒄芽匆娚瞎贉\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篤定,“你若是為孤山派報仇,那便加上我,雖然我很小就離開了,但是也讓我為他們做點什么吧?!?/p>
上官淺知道自己瞞不住阿昭,何況日后二人還會天天見面,甚至可能做妯娌。便將心中的計劃全盤而出。
“有幾成把握?”
“不到三成?!?/p>
宮門無量流火難以奪走,并且不知道位置在哪里。
而且,一旦身份敗露,根本不會聽她任何解釋。
“那便加一把大的來賭。”阿昭手指隨意擺弄著衣角,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