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燈忽明忽暗,像老電影里的恐怖片開場,蘇炸天搓了搓胳膊,心頭莫名一緊。
她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就像吃火鍋忘了點毛肚,心里空落落的。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接到了公司高層會議的通知。
蘇炸天心里咯噔一下,比踩到香蕉皮還滑溜,這感覺,不妙啊!
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得像臘八粥,粘稠得化不開。
蘇炸天剛坐下,李大嘴就開始了她的表演。
那嘴皮子,翻得比德芙巧克力還絲滑,列舉的“罪名”,比超市小票還長。
什么消極怠工、搬弄是非、泄露公司機密……反正只要是職場負面詞匯,她都給蘇炸天安排上了。
張禿頭和孫同事,像李大嘴的左右護法,一個勁兒地點頭附和,活像兩只啄木鳥,恨不得把蘇炸天啄成篩子。
其他幾個被李大嘴收買的小嘍啰,也跟著嘰嘰喳喳,像一群麻雀,吵得人頭皮發(fā)麻。
蘇炸天剛開始還有點懵,這陣仗,比過年趕集還熱鬧。
她下意識地想反駁,但轉(zhuǎn)念一想,哎?
不對啊,老娘有金手指??!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對著李大嘴等人,真誠地說道:“你們說得太有道理了!”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李大嘴突然卡殼了,像復(fù)讀機卡帶一樣,重復(fù)著:“我…我…我其實……”
張禿頭更夸張,直接開始語無倫次:“我…我不是…那個…蘇炸天…她…很好…”
孫同事則臉色煞白,像見了鬼一樣,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我什么都沒說…”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高層們面面相覷,這唱的是哪一出?
這幾個家伙,怎么比川劇變臉還快?
陳總監(jiān)皺著眉頭,眼神犀利地掃過眾人,像X光一樣,要把每個人都看穿。
蘇炸天心里暗爽,這語言反轉(zhuǎn),真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之必備良藥!
趁著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炸天拿出了她之前收集的證據(jù),錄音、截圖、聊天記錄,一樣樣擺在桌子上,像展示戰(zhàn)利品一樣,琳瑯滿目。
“李主管,您說我泄露公司機密,請問,這份標書是誰泄露給競爭對手的?”蘇炸天指著錄音,語氣平靜,卻擲地有聲。
李大嘴臉色慘白,像刷了一層白灰,嘴唇顫抖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張禿頭,孫同事,你們說我搬弄是非,那請問,是誰在背后散播謠言,說陳總監(jiān)潛規(guī)則女員工?”蘇炸天又拿出幾張聊天記錄,語氣冰冷,像冬天的寒風(fēng)。
張禿頭和孫同事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陳總監(jiān)和其他高層看到這些證據(jù),臉色鐵青,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烏云。
會議室外的王鐵蛋,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手心里全是汗。
他時刻準備著,一旦里面發(fā)生什么意外,他就會沖進去保護蘇炸天。
小梨渦則在會議室的角落里,默默地為蘇炸天加油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徑直走到蘇炸天面前,遞給她一張紙條,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沒有說一句話。
蘇炸天打開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小心,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蘇炸天的瞳孔猛地一縮……
李大嘴的臉比吃了蒼蠅還難看,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著“不可能,不可能……”,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張禿頭和孫同事更是面如死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陳總監(jiān)和其他高層臉色陰沉,像醞釀著一場暴風(fēng)雨。
最終,李大嘴一伙人被公司以“散播謠言、泄露公司機密、惡意誹謗”等罪名開除,灰溜溜地離開了公司。
蘇炸天站在會議室中央,感覺像打贏了一場史詩級團戰(zhàn),渾身舒爽。
周圍的同事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還有人小聲議論:“蘇炸天真是太牛了!”、“不愧是咱們公司的‘滅霸’!”蘇炸天嘴角微微上揚,心里暗爽:哼,跟我斗,你們還嫩點!
回到自己的工位,蘇炸天開始整理這次事件的證據(jù)。
突然,她發(fā)現(xiàn)一張被揉成團的紙條,夾在一份文件里。
展開一看,上面寫著一串神秘的代碼。
蘇炸天眉頭緊鎖,這串代碼…怎么這么眼熟?
她猛地想起之前收到的那封匿名郵件,里面的內(nèi)容…也有一串類似的代碼!
“難道……” 蘇炸天喃喃自語,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她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而陷阱的背后,似乎有一雙眼睛正默默地注視著她……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我…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