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層的六人聽到聲音,也在收拾好各自的行李后陸續(xù)加入進來。
陸虎、阿穆隆的吉他音與陳楚生并不一致,但依舊和諧。
吉杰獨特的藍調(diào)唱法一開口就讓張杰、蘇醒停下聲音。郭彪本來剛?cè)谌胩K醒二人的調(diào)子,也被吉杰的唱法‘踢’出戰(zhàn)局。
張遠坐在王櫟鑫旁邊,這些即興他們暫時還加入不了,直到姚政的到來。
姚政從幾個樂手旁邊路過,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阿穆隆就慢慢停下自己的節(jié)奏。
片刻之后,手風琴的調(diào)兒也漸漸變得‘狂野’。
姚政拿著自己的吉他,跟著節(jié)奏開始唱《螞蟻》。而這歡樂的氣氛,也讓藍調(diào)·吉杰不得不暫時退避三舍。
吉杰的退出讓海豚音小王子王櫟鑫找到更合適的機會:一聲‘經(jīng)典高音’差點讓已經(jīng)徹底瘋狂的姚政停下自己的吉他。
這一夜很快在各種瘋狂中過去。
次日是21號,還有四天就要第一輪淘汰了,但是還有兩天就要小考了,而緊張的氣氛并沒有繞在城堡。
不習慣早起的幾人還在被已經(jīng)早起的人各種方式嘗試喚醒。
這天的課程從早到晚沒有一點停息:七點半練聲、八點半拉伸、十點各自練習自己的曲目。
短暫的午飯后又被叫到同一間教室,黃韻玲老師安排下午的第一節(jié)課程——小考曲目考核標準——之后也在六點離開教室。
晚飯的氛圍一開始沒有昨天那么歡快,但是在四人的周旋下,讓我們來看看是哪四個大聰明:
原本安靜乖巧卻在冷笑話上頗有造詣的魏晨;
沒有一點造梗瓶頸的教授王錚亮;
很能夸人但是喜歡轉(zhuǎn)折的蘇醒;
以上三人說話喜歡隨時捧哏的陳楚生;
眾人也很快暫時忘記那些壓力。
晚上安排了體能課,飯后拉練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不過飯后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該消化的也早就消化了。
‘胖遠’這個稱呼就是為了報復不好好上課的張遠取得——課程中后段老師讓他們兩到三個人一組監(jiān)督練習,但是老師走后落單的姚政迅速坐在張遠、吉杰身邊開始謠傳:“你們知不知道蘇醒還有個名字,你們肯定猜不到叫啥。”
一句話拉起好幾個本就已經(jīng)因為體能不足,準備八卦的人的注意。
王櫟鑫咋咋呼呼的拉著俞灝明爬到張遠旁邊,看向‘爆料’的姚政。
姚政四周一看,蘇醒、王錚亮那幾個成都西安的還在做老師布置的‘兩頭起’作業(yè)。
然后揮揮手把身邊的人聚在一起:“他叫安娜!”
張遠聽罷迅速起身。另一邊沒發(fā)現(xiàn)張遠不見了的姚政還在爆料:“剛剛我聽楚生哥說‘安娜,給你拿了杯水,唱完記得潤潤喉?!麄兡敲春玫年P(guān)系,楚生哥知道蘇醒的小名兒也正常。”
另一邊,因為昨晚‘大合唱’后已經(jīng)沒那么懼那幾個年上氣場的張遠成功進入‘成安’聯(lián)盟的地方。
張遠看看蘇醒左臉,再看看蘇醒右臉,然后從已經(jīng)停止思考的張杰左側(cè)繞過去,再次看向蘇醒。
“有事?”蘇醒也停下完成作業(yè)的動作,看向繞來繞去的張遠,一臉‘你沒事吧?’的表情。
張遠正好繞到蘇醒正前面,聽到蘇醒說話,嚇了一跳,然后嘴硬道:“沒有,只是覺得你名字真好聽?!?/p>
蘇醒示意張遠繼續(xù),另一邊的陳楚生、王錚亮、魏晨也停下來看向張遠。
張遠繞了一圈,一邊好奇‘楚生哥不是知道嗎。’一邊說“聽說你叫‘安娜’誒,這在我們小學,一直都是最漂亮的同學才能被教英語的老師喊得名字。”
蘇醒懵了,‘安娜’?誰?他?
另一邊知道蘇醒英文名字的王錚亮忍不住笑出聲來:“張遠,你聽誰說的?這不造謠嘛~雖然也確實好聽,但是蘇醒昨天不是介紹了么,他叫‘Allen’。”
張遠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王錚亮,憋笑的張杰、魏晨、陳楚生,一臉黑線的蘇醒,忍了又忍,還是很義氣的沒有把姚政賣出去。
另一邊接水回來的郭彪聽到王錚亮說蘇醒介紹什么的,忍不住加入討論:
“所以蘇醒是叫什么?昨天我剛開始記得,后來總覺得在中國喊什么英文名字,就忘了。
但是今天喊‘蘇醒’他可能一時間得反應(yīng)一下。
那就喊他聽習慣的,名字不就是個代號?!?/p>
王錚亮又一次解釋給郭彪:“對對對,我們這幾個前幾天認識的喊他‘Allen’,晨晨喊他‘醒哥’。其實就是個代號而已,表示尊重?!?/p>
郭彪空耳:“阿蘭?”好好聽的名字。
蘇醒對不到24小時喜提三個名字感到榮幸:“都可以的,都是喊我,我先習慣一兩天就能知道是喊我了,如果沒應(yīng)你們,那小弟在這兒先行表達歉意:各位大哥,對不起?!?/p>
說著蘇醒朝著每個人膜拜兩下,等到朝向張遠,蘇醒忍不住加了一句:“胖遠大哥,小弟錯了,如果之后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胖遠大哥多多擔待!”
那邊的張遠本來學習就很好,小亮哥又說了兩次,還是記住了蘇醒的英文名字。
聽到‘胖遠’,張遠忍不住強調(diào):“我不肥好嗎?我只是個子高!”
聽張遠說他自己個子高,對‘身高’很是敏感的王櫟鑫拉著吉杰,從那邊姚政的八卦圈兒出來,加入這邊。
“話說我現(xiàn)在高中,剛成年是不是還有很大的機會再長一長?”
王櫟鑫看向在場最高的張遠、吉杰,好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得:“或者他倆都是南京賽區(qū)的,我如果想長高是不是得去一趟南京?”
22日上午,幾個前一天一起嗨皮到凌晨的兄弟還在迷糊,早餐已經(jīng)擺在桌上,轉(zhuǎn)桌的人少了幾個,用王錚亮的形容那就是:起得來的年紀都比較大,還睡著的基本都年紀小。
飯后黃韻玲老師再次匯合所有人,整個上午都留給小考曲目的練習。
下午是舞蹈課,看起來前幾節(jié)課的拉伸起到一定作用,身體僵硬的幾位也蹦跶的有模有樣,幾個曾經(jīng)還算會跳的卻被老師揪出好多問題。
晚上則安排了自主學習課程,幾位老師在單獨喊選手唱各自曲目,說完存在的問題也就放他們自己去練習了。
23號凌晨飛機帶著他們?nèi)ケ本瑒偮涞鼐桶才帕恕禜ello!Mr. Superboy》的拍攝錄制,一天下來還要趕著晚間的飛機回長沙的城堡,躺在床上可以說話已經(jīng)是最大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