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案子轉入到刑部手中之后,自然而然的是以更快的速度立刻結案】
【雖然到目前為止的話,因為這個事情好像還不能夠直接把樓之敬一棒子打死,但是要把他從現(xiàn)有的位置上給拉下來也是很正常的了】
【那天,梅長蘇在自己家里面寫的有一些無聊,所以便讓自己的手下從一大堆的牌子里面隨手翻了一個】
【如果說想要能夠弄清楚,接下來要整哪個部門的話,該選擇哪一個呢?】
【跟在旁邊的黎剛隨手翻了一塊,發(fā)現(xiàn)是吏部,剛好是屬于譽王的手下的一個部門】
【梅長蘇想了想之后,就下達了自己的命令:“通知宮羽做好準備,她那一步棋基本上可以動了?!薄?/p>
如果說這么一弄的話,可能還真的會讓人認為更像是在試探兩邊的氣度了
因為之前弄了太子那邊的一個部門,然后現(xiàn)在要來弄譽王這邊的另外一個部門的嗎?
不過看這個樣子的話,好像又是想要借用其他人的手來翻一些什么案子來,而并不是自己想要親自去動手
所以相對來說的話,在這樣的一種過程當中,會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可能就會變得比以往要更低一些
所以說在這個過程當中應該還不至于會一不小心讓自己遇上什么太多的危險吧
可是,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個叫做宮羽的女孩似乎是一名樂伎。
究竟是想要做一個什么樣的事情,需要對方來執(zhí)行一些任務?。?/p>
還是說在這樣的一種過程當中,又會出現(xiàn)那種讓人有一點無語,然后又有一些無可奈何的事情了嗎?
或者說這又是來了一個非常好色,非常貪玩的官員的呢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么好像還真的只能夠說他們這兩邊的人好像都有一點半斤八兩了
【接到了相應的通知之后宮羽便立刻找上了要執(zhí)行清華的另外兩個女孩,這個兩個女孩似乎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的樣子】
【你們準備了這么久,今晚就是動手的好時機,心中可還穩(wěn)得住,如果穩(wěn)不住的話,沒關系,說出來收手便是】
【而相對來說的話,這兩個女孩似乎并不在意這個問題,還會覺得對于自身而言,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不會停的,我們是不會停的,即便會被人察覺,會擔負罪責,我們也不會停的,我可憐的小弟,被邱澤打死的時候還只有13歲,一個是唱戲的小孩子,一個是伯爵府的公子】
【這個血仇,官服不可能給我們報,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我們也就只能夠自己來報】
【姐妹花一邊想著一邊已經(jīng)畫好了晚上的妝容,柔美之中透露著一股極強的為了高地復仇的決心還有視死如歸的毅力】
所以說有的時候,誰要讓其他的女子以為自己的親人復仇為目的而來?動什么手嗎?
可是像這種情況的話,有的時候可能就會沒有辦法起到什么太多的作用了吧
除非在這個情況當中引起另外一個人也同樣的參與進來,并且想方設法的把這個責任推到對方的身上去
只不過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另外一個倒霉鬼又到底會是一些什么樣子的人物呢?
也不知道為什么,有的時候總覺得像這樣的情況,給人的感覺好像有點糟糕了,會有點麻煩吧
【夜的羽翼覆蓋之處,一般都會帶來兩個詞,“黑暗”與“安靜”,然而在世上某些地方,情況卻是恰恰相反的】
【金陵城西,一條名為“螺市”的長長花街,兩旁高軒華院,亭閣樓臺,白日里清靜安寧,一入夜就是燈紅酒綠,笙歌艷舞?!?/p>
【穿城而過的浣紗溪蜿蜒側繞,令這人間溫柔仙境更添韻致,倍加令人留連忘返?!?/p>
【座落在螺市街上的歡笑場,每家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和吸引人的地方,比如妙音坊的曲子總是比別家的流行,楊柳心的舞蹈最有創(chuàng)新,紅袖招的美人最多最好,蘭芷院則時常推出讓人有驚喜的清倌】
【大家各擅勝場,雖有競爭,但畢竟都已站穩(wěn)了腳跟,有了不成文的行規(guī),所以雖比鄰則居,卻能相安無事,時不時還會有相互救場的情況發(fā)生?!?/p>
是真的沒有想到,像這樣的一種行業(yè)都能夠成為一種行業(yè)內(nèi)部的規(guī)矩嗎?
你真的搞不懂他們這個地方到底是有多少人喜歡去這種地方啊,甚至于都能夠形成一條產(chǎn)業(yè)街了
雖然說有的時候可能有一些人到這里來,純粹的只不過是來聽曲的,但是也不代表有一些人是想要來干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說真的,如果真的只是來聽曲唱戲的,可能有的時候給人的感覺還沒有那么糟糕
感覺更多的只不過是純粹的當做一種娛樂活動而已,而并不會真正的去做一些什么更為離譜的事情
就像之前的那姐妹公子哥一樣,似乎也比較喜歡來這種地方,但是相對而言的話,他們給人的感覺可能就沒有那么的討厭吧
【“朱媽媽,不是我掃你的面子不肯幫忙,”妙音坊的當家莘三姨一臉為難之色,“你我相識多年,楊柳心和妙音坊素來就跟一家人一樣。別的姑娘你盡管叫,我決無二話,可是宮羽姑娘今天不見客……”】
【“我的莘妹妹啊,別的姑娘我那里還有,就是靠宮羽姑娘救命的??!”朱媽媽白著臉,眼淚都快下來了,如果沒有被人攙著,多半早就跪在當場?!?/p>
【“怎么了?什么難纏的客人,連朱媽媽都擺不平么?”】
【朱媽媽正要說話,一個小廝連滾帶爬進來,還沒站穩(wěn)就苦著臉喊道:“媽媽,不好了,何大少爺開始砸場子了!”】
【莘三姨一皺眉,伸手扶了扶全身發(fā)軟的朱媽媽,問道:“是吏部何大人家那個何大少爺么?”】
說起來像這樣的1號人物,好像之前也聽說過吧,名字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
想了想之后想起來了,這好像是之前在半路上想要調戲林若幽的那個家伙,這個調釁就直接挑釁到對方清哥面前來了
不僅僅有親哥,好像還有表哥的樣子,所以這一下自己撈了個不痛快
然后曬這個時候又蹦出來一個這樣的情況,難道說這個位置是要被他們拿來利用的人物的嗎?
如果說是這個家伙的話,有的時候也真的覺得說他是活該了
【“就是這個小祖宗!”朱媽媽頓足道,“今晚吃得醉醺醺上門,非要見心柳心楊,可是她們兩姐妹正在陪文遠伯家的邱公子,派別的姑娘去,他必定不依,就這樣鬧了起來?!薄?/p>
【莘三姨面色一沉,道:“他也不是第一天出來玩的,怎么不知道先來后到的規(guī)矩?”】
【“還不是因為仗勢?文遠伯雖有爵銜,朝中無職,何尚書手握吏部大權,那可是實職,這大少爺一向被人奉承慣了的,在包間里等了一個時辰,就急了?!薄?/p>
【莘三姨嘆了一口氣,道:“世事人情,卻也如此。你為何不勸勸邱公子退讓一步呢?”】
【朱媽媽“唉”了一聲,“邱公子愛慕心柳心楊已久,怎么肯這個時候服軟?他先來,堅持不走的話,我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硬趕,再說那倆丫頭丫頭,也有些不耐煩那個何大少……”】
【“我記得你們那好像還有個叫蝶兒的姑娘吧?這個蝶兒呢?”】
【“唉,蝶兒啊,前兩天下樓的時候不小心踩空扭傷了腳,現(xiàn)在也沒法出來跳舞,半個小時前還被紀王爺點去吹曲了呢?!薄?/p>
【莘三姨抿起嘴角,沉思了起來?!?/p>
【“莘妹妹,我求你了。只要宮羽姑娘肯露個面,那何大少一定樂上了天,保著我的場子,日后妹妹有些什么吩咐的地方,我是赴湯蹈火……”】
【“好了好了,場面話就不用說了,”莘三姨拉住作勢要跪的朱媽媽,“不是我拿喬,紅牌姑娘誰沒有個傲性?我不敢應你,要問過羽兒才行。”】
【“妹妹快帶我過去,我親自求求宮羽姑娘。”】
【“這……好吧……你跟我來?!陛啡處е鞁寢寗傄晦D身,兩人就愣住了?!?/p>
【一個身著鵝黃衫裙,外罩淺綠皮褂的女子盈盈立于欄前,淡淡一笑道:“我都聽見了。本來正想去那三位妹妹,既然現(xiàn)在姨娘有為難的地方,順便勸幾句也是使得的?!薄?/p>
【莘三姨有些不太放心,湊過去低聲道:“你可有把握?”】
【宮羽冷笑一聲:“不就是何文新么?我自有辦法?!薄?/p>
【她是妙音坊里的頭牌姑娘,媽媽一向不拘管她的行動,現(xiàn)在見她這樣說了,莘三姨也不多勸,只命龜公小心安排了暖轎,親自送出門,看著婢女們伺候著一起去了?!?/p>
看樣子有的時候他們這邊的計劃應該也算得上是已經(jīng)開始執(zhí)行了吧?
雖然說早就已經(jīng)想要借用著這一次機會來做一些什么事情了,可是表面上卻要裝作一副自己是無意中被卷進去的樣子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從表面上來看的話,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這個東西和自己有關
畢竟如果被知道了的話,有的時候可能會讓人懷疑這個事情會不會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有點嗯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提到的這個叫做蝶兒的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p>
因為這樣說起來的話,之前所說的那對姐妹應該就是當時所出現(xiàn)的,想要替自己的弟弟報仇的姐妹
可是這些為什么又突然得到了蝶兒,難道說這個迪奧的身份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純粹意義上的,不小心提起來而已
卻并不代表著像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也有可能會和這個事情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畢竟當時提到這個問題的好像是對這個計劃并不知情的兩個人
所以有的時候,可能也會讓人覺得應該純粹的,只不過是有人一不小心就想多了而已
【等到了“楊柳心”,這里早就鬧成了一團。幸而貴賓包間都在后面,隔成一個一個的小院,除了左鄰右居被打擾到以外,楊柳心的人已盡量將事態(tài)控制到了最低?!?/p>
【一直隱隱約約的聽到那位公子哥一直在追問為什么心柳心楊,兩個都病了,為什么蝶兒也沒有時間過來陪自己?】
【可這里的工作人,員自然不可能會說那兩姐妹,正在另外一個地方陪著另外一個公子,也不可能說在紀王爺明明都已經(jīng)說了,不要讓其他的人說自己在這個地方的情況下說第二,在陪紀王爺】
【處于騷亂中心的華服青年,便是京城中惡名不小的何文新。雖然他樣貌生得不難看,但是,那種囂張的氣焰,實在讓人難以對他生出好感,宮羽只瞟了一眼,就不禁撇了撇嘴,面露厭惡之色?!?/p>
【“姑娘……”朱媽媽急得上火,又不敢狠催,小心地叫了一聲?!?/p>
【宮羽墨玉般瞳仁輕輕一動,到底是歡笑場上的人,唇邊很快掛起了一抹微笑,緩緩走入院中,朱媽媽立即示意攔阻何文新的眾打手退開。結果那位東砸西摔鬧上了癮的大少爺剛被松開,就一把扯起旁邊的一盆蘭草,恰巧朝著宮羽的方向扔了過來?!?/p>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宮羽纖腰輕扭,快速向左滑了一步,堪堪躲開花盆,同時弱弱地驚呼了一聲,倒在地上?!?/p>
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像這樣的一種情況,更多的只不過是在這里演戲而已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直接這樣子湊過去的話,給人的感覺可能有一點過于的明顯了
既然在這個過程當中,自己好像不太方便,直接過去的話,那么就干脆主動的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落到自己的身上來
如何像剛才的這種舉動的話,應該就算得上是一種剛剛好的狀態(tài)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差點被砸到,然后勉強沒有被砸到的,卻不小心摔倒的樣子,更多的是自己在演戲而已
【“宮羽姑娘!”朱媽媽嚇得連魂兒都走了一半,要是進來的姑娘在自己這里受傷的話,可就麻煩了,直撲過來扶起她,連聲問道,“傷著哪里了?”】
【何文新一聽宮羽二字,眼睛頓時就亮了,定神一看,那千嬌百媚的佳人可不就是自己百般渴慕,也才見過一兩次的宮羽么?頓時滿臉堆笑,忙不迭地也上前攙扶,口中說著:“怎么宮羽姑娘在這里?受驚了受驚了,都是這些死奴才們不懂事……”】
嗯,如果沒有弄錯的話,剛才這個畫皮好像你自己扔出去的吧?
這個這一下子不小心找到了美人,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奴才的鍋了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你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你自己其實是奴才嗎?
除了這一點之外的話,好像對于這種東西也的確沒有什么其他地方可以進行合理的解釋了
不過話說回來,做你們家的奴才,有的時候好像也真的是夠倒霉的
因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這樣的一種過程當中,他是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給你這個所謂的大少爺背鍋了
【宮羽身軀微顫,卻還是推開了何文新的手,低聲道:“是我走錯了地方……”】
【“沒錯沒錯,”何文新先沒口子地應著,然后又問,“姑娘要去哪里?”】
【“哦,今夜無事,我想去找心柳姐姐聊一聊……”】
【朱媽媽忙道:“她們兩姐妹現(xiàn)在生病了,姑娘先坐一會兒吧?”】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先回妙音坊,改日再來?!薄?/p>
【“哎呀,”何文新一看天上雖沒掉餡餅,卻掉了個大美人下來,早就連骨髓都酥了,殷勤地道,“姑娘今夜無事,本公子與你解悶,回去也不過是長夜寂寞……來,快進來……”正拼命邀請著呢,突然想起這間院子里的包間早被自己打成了一堆蛋黃醬似的,哪里能讓美人進去,忙瞪了朱媽媽一眼,“快收拾一間最好的包院出來,本公子要陪宮羽姑娘飲酒賞月?!薄?/p>
唉,有的時候這個家伙也真的是有點倒霉了吧,她自己非要卷進來的,不是嗎?
不過碰上這樣的一行美人的話,一直都非常好色的,他是肯定會上當?shù)?/p>
而且看上去有的時候還真的想不到這種東西,還有可能會是針對自己的一個陷阱
畢竟有一些人的話,一旦看到美人之后,就直接有小頭來決定大頭了
他肯定根本就不想到在這個過程當中還會有人來算計自己一些什么東西
就是不知道在這個過程當中,像這樣的一個家伙,到底會在什么樣子的程度上被算計呢?
到時候會不會一不小心奶奶的話,自己的那個暴發(fā)戶似的,做官的父親呢?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也只能夠說他的父親有點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畢竟有一句話叫做養(yǎng)不教父之過,如果不是他一直都不怎么管自己的兒子的話,又怎么可能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
在之前不好好的教導自己的孩子,等出事了之后才想著應該要怎么樣來彌補這個問題就有點晚了吧?
如果說是伯爵復雜的公子打死了唱戲的小孩子,官府肯定是不會站在后者這一邊的
但是如果說發(fā)生類似的沖突的變成了伯爵府和尚書府的話,官服又會站在哪一邊呢?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情況的時候突然有那么一點點的欣喜了
或者說看這種情況給人的感覺好像有點好玩了吧,保存著幾分看熱鬧的心思
【朱媽媽抬頭一看,滿天烏云,賞什么月啊。不過這話當然不能說,瘟神既然被安撫住了,當然是趕緊準備地方要緊,當下陪笑著道:“春嬌閣還空著,那里極是舒服華貴,公子和姑娘不妨去坐坐?”】
【“快,快帶路?!焙挝男录辈豢赡偷卮咧?,一面已攙住了宮羽的玉臂,“宮羽姑娘,我們走吧?”】
【宮羽垂下頭,再一次閃開了何文新的手,示意自己的婢女過來,無語地邁步前行。何大少爺雖然不快,但也知道,這位妙音坊的頭牌姑娘一向如此,按捺了一下色心,陪著一起走出了小院。】
呵呵,看樣子有的時候即便是干這一行,也是最好是名聲在外比較好一點嗎?
因為相對來說的話,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名聲,有的時候也能夠稍微的鎮(zhèn)住一些花花公子
做這樣的銀行,既然有的時候都能夠做出那么一丁點的自己的原則來也是不容易
不過說真的,這位公子哥給人的感覺真的是有夠無語的,甚至于讓人覺得有點惡心吧
人家只不過是一名樂伎,賣藝不賣身,你是總是往別人身上靠,是什么意思???
看這個樣子,他在這種地方可能類似的事情也干過不少次了
不得不說,這些東西真的是讓人覺得夠惡心的,也難怪這位會這么的嫌棄他了
【春嬌閣是在楊柳心偏東一點的位置,需繞過湖心,再穿過一片桃林。有佳人相伴,何文新渾然不覺路長,一直不停地調笑著。剛過了湖心,走上青石主路,宮羽突然停下腳步,低聲道:“請公子先行,宮羽隨后就到。”】
【何文新愣了一下,立即問道:“你要做什么?”】
【“剛才跌倒,衣裙沾了青泥,我想先去更衣。”】
【“不要緊,”何文新色迷迷地道,“本公子看美人,從來不看她穿什么衣服,不用換來換去這么麻煩?!薄?/p>
【宮羽眼波輕轉,柔聲道:“既然是要陪公子飲酒,宮羽不愿有一絲妝容不整。請公子見諒?!薄?/p>
【被美人如此嬌聲一哄,何文新哪里還能說出半個不字,笑著道:“好好好,不過本公子不愿先走,就在這兒等著,你換好了衣服,咱們再一起走?!薄?/p>
【宮羽飄過來了一個柔媚的眼神,微笑不語,裙袂輕漾間已然盈盈轉身,消失在近旁一所小樓的轉角處。何文新被這般美態(tài)所引,不由自主地踏前了幾步,想要趁此機會再多看兩眼,突覺腳底一硌,眼角同時掃到一點反光,低頭定晴一瞧,竟是一支精巧的珠釵,不知何時從美人頭上滑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