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以轉校生的身份步入這所校園。他性格透著幾分古怪,與周圍人格格不入,可那張可愛至極的面龐,卻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捕獲眾人的目光。只是,旁人都僅僅憑借外表,就草率地將他定義為一個空有其表的花瓶,然而,真實的他,又怎會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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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瞧著宋亞軒與劉耀文之間那劍拔弩張又微妙的氛圍,嘴角悄然勾起一抹饒有興味的弧度。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宋亞軒的后背,那動作帶著安撫的意味,示意他先冷靜下來。緊接著,他轉頭面向劉耀文和賀峻霖,語氣溫和卻又不容置疑地說道:“好了,兩位弟弟,別再鬧了。亞軒究竟是不是花瓶,往后日子長了,我們自然會知曉。但當下,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這個小團體里的一員,我希望你們能夠給予他應有的尊重?!?/p>
賀峻霖聽聞此言,那漂亮的桃花眼中飛快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不過他也沒再繼續(xù)糾纏,只是輕輕一笑,那神態(tài)仿佛在表明,他對這場小小的“爭斗”結果,其實并沒有那么在意。
而劉耀文呢,盡管心底深處依舊對宋亞軒充滿了疑慮,可瞧見嚴浩翔態(tài)度這般堅決,也只能暫且把心中的想法按下不表。只是,他那雙水汪汪的狗狗眼里,瞬間閃過一抹復雜難辨的情緒。
宋亞軒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心中暗自思索。他心里清楚,自己作為一個轉校生,初來乍到這個圈子,想要穩(wěn)穩(wěn)地站住腳跟,就必須得展現(xiàn)出真正的實力。雖然嚴浩翔的庇護,讓他暫時躲開了被眾人排擠的困境,但從長遠來看,想要真正贏得尊重,還得依靠自己的力量。
宋亞軒余光瞥見劉耀文還在一直盯著自己,他仰起頭,毫不畏懼地直視劉耀文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充滿挑釁意味的笑容,說道:“弟弟,要不要打個賭?三天之內,我就讓那些說我是花瓶的人統(tǒng)統(tǒng)閉嘴?!闭f話間,他的袖口不經意間滑落,露出了手腕內側那精致的鳶尾花刺青,和領口處那枚別致的胸針相互映襯,散發(fā)著獨特的魅力。
當天下午,學校論壇瞬間炸開了鍋。有人匿名爆料,聲稱宋亞軒不僅對黑客技術精通無比,還和校外的神秘勢力有著千絲萬縷、錯綜復雜的聯(lián)系。嚴浩翔看著手機里瘋傳的帖子,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而幽遠。他一把將宋亞軒抵在儲物間的墻壁上,指尖輕輕捏住宋亞軒的下巴,聲音低沉地問道:“小寶貝,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還不知道的?”
宋亞軒不慌不忙,伸手勾住嚴浩翔的領帶,順勢將他拉近自己,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嚴浩翔的耳畔,輕聲說道:“翔哥,有趣的游戲,這才剛剛拉開序幕呢?!本驮谶@個時候,儲物間的門被人猛地粗暴推開,賀峻霖斜倚在門框上,手里晃著一個U盤,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悠悠說道:“看來,我們這位小弟弟,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有趣得多啊?!?/p>
深夜,萬籟俱寂,宋亞軒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天臺上。清冷的月光毫無保留地灑落在他身上,仿佛為他勾勒出了一層夢幻般的清冷輪廓。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微型耳機,低聲對著它說道:“按計劃行事?!迸c此同時,在遙遠的地方,幾束刺目的車燈如利劍般劃破黑暗,風馳電掣地朝著學校的方向疾馳而來。
同一時刻,嚴浩翔、賀峻霖和劉耀文隱匿在教學樓的陰影之中,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天臺上那個孤獨卻又散發(fā)著別樣光芒的少年身上。
“翔哥,他到底想干什么?”劉耀文的聲音里,隱隱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警惕。
嚴浩翔輕輕輕笑一聲,指間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把銀色的匕首,語氣篤定地說道:“不管他想干什么,這盤棋,我們跟他奉陪到底?!?/p>
微風輕輕掠過天臺,宋亞軒領口處的鳶尾花胸針微微顫動著,仿佛是在無聲地預示著,一場驚心動魄的風暴,正蓄勢待發(fā),即將洶涌來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