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不要說的這么淫蕩好不好,還有女孩子在呢
戴沐白滾,有你大香腸叔淑在的地方,還能少得了淫蕩么?我們先把他們幾個安頓下來在說
話音剛落,戴沐白俯身將朱竹清從地上輕輕抱起。朱竹清的目光如冰霜般刺骨,仿佛能將人凌遲,但戴沐白卻好似渾然不覺,神色自若地托著她,仿佛那冰冷的殺意只是微風(fēng)掠過,未曾留下一絲痕跡。
奧斯卡看看戴沐白,又看看一旁抱著月初的小舞,嘴里嘀咕著
奧斯卡為什幺你們抱著都是美女,我抱的卻是男人?
戴沐白這就是人品問題
當(dāng)唐三從昏沉的睡意中緩緩蘇醒時,窗外的天色已悄然染上了暮靄的陰影。他微微睜開還有些迷糊的雙眼,視線在模糊中漸漸聚焦,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這間古樸而簡陋的木屋之中。微弱的光線透過窗縫灑落在木地板上,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淡淡的木質(zhì)香氣,仿佛訴說著這片空間的寧靜與安詳。
房間并不寬敞,約莫十幾平米的空間里,除了他所躺的床之外,還擺放著另一張床。奧斯卡正坐在那張床上,嘴里喃喃自語,不知在低聲念叨些什么。他的聲音輕而模糊,像是被空氣吞噬了一般,只留下些許飄忽的音節(jié)在房間里悄然回蕩。
唐三這是哪里?
奧斯卡你醒了,這是我們的宿舍,以后你就和我一間。你叫唐三是吧。今天你可真猛,連趙老師那么剛猛的人在你手上都吃了大虧
唐三月初呢?她怎么樣?
奧斯卡放心吧,她沒事。她和那個小舞住在一間,睡一晚上應(yīng)該就恢復(fù)了。還有哪個七寶琉璃宗的寧榮榮,可真漂亮啊
唐三強(qiáng)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內(nèi)力的大量消耗讓他明白此刻最忌懈怠。一旦放松下來,不僅會延緩恢復(fù)的時間,更有可能對自身的修為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每一個呼吸間,他都能感受到體內(nèi)那股空虛感正在侵蝕著他的力量,仿佛要將他拉入更深的疲憊之中。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不敢有絲毫松懈。修為的積累來之不易,怎能容許因一時疏忽而前功盡棄?
奧斯卡喂,唐三。以后我們就是舍友了。先認(rèn)識一下怎么樣?我自我介紹,本人奧斯卡,二十九級器魂師,武魂:香腸。人送外號香腸專賣。你可以叫我香腸專賣奧斯卡。也可以直接叫我小奧
唐三不是大香腸叔叔嘛?
奧斯卡呸,呸,什么大香腸叔叔。明天我就把胡子刮了。讓你看看我英俊瀟灑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一面。學(xué)院來了幾個漂亮的學(xué)妹,我可不能在這么頹廢了。戴沐白那家伙明顯是看上了那個冰塊美女,月初是你的,小舞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那我也就只能勉為其難去追求一下寧榮榮了
唐三我和月初只是朋友
奧斯卡行了,別裝了。大家都是朋友,誰不明白誰啊。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竟然就泡了個漂亮姑娘。戴老大可說了,就是因?yàn)樵鲁跏軅四悴藕挖w老師拼命。你說你們只是朋友,誰信?放心吧,我小奧是很有原則的,所謂朋友妻不客氣,哦,不,是朋友妻不可欺。我絕不會對你的月初有想法的
望著奧斯卡那雙桃花眼中閃爍著的異樣光芒,唐三只覺一陣無言。他不再試圖解釋什么,索性閉口不語,心念一沉,便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隨著呼吸漸漸平穩(wěn),體內(nèi)的內(nèi)力開始緩緩流動,如同涓涓細(xì)流般滋潤著他疲憊的身軀。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他的專注而變得凝滯起來。
夜色如墨,史萊克學(xué)院在沉寂中仿佛陷入了一片深邃的夢境。白日里的喧囂早已散去,唯有微風(fēng)拂過樹梢的輕響回蕩在空曠的校場上。正如戴沐白所料,除了唐三等五人外,竟再無一人能夠闖過前三關(guān)。而這已是史萊克學(xué)院有史以來招收學(xué)員最多的一年,卻依舊難掩這場試煉的殘酷與嚴(yán)苛。
趙無極身為副院長,自然擁有一處獨(dú)屬于自己的居所。此刻,他獨(dú)自一人坐在房間內(nèi),心情沉悶得如同壓了一塊巨石。他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整潔的衣裳,身上的傷口也都盡數(shù)愈合,那些皮肉之痛對他而言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傷,但精神上所受的沖擊卻像一道無形的裂痕,深深印刻在他的心頭,難以消散。
他無論如何也未曾料到,自己不過是手癢難耐,想稍稍活動一下筋骨,卻落得如此顏面掃地的下場。若在從前,這事連想都不用想——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唐三當(dāng)場格殺。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他的身份早已不再是昔日那個肆意妄為的人,而是學(xué)院的老師,而唐三卻是自己的學(xué)員。縱使胸中憋悶難平,他也只能強(qiáng)行壓下這口郁氣,任由它化作心底深處的一聲無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