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誰放的奶茶？"她故意大聲問，眼睛卻瞟向不遠處的王楚欽。

　　"不知道誒，"孫穎莎配合地演戲，"可能是哪個暗戀你的人吧？"

　　木綿綿的臉"唰"地紅了，小口啜飲著奶茶，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王楚欽背對著她們練發(fā)球，但發(fā)球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一倍，像是在發(fā)泄什么情緒。

　　這樣的"奶茶暗號"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王楚欽總會"順手"多買一瓶木綿綿喜歡的口味，而木綿綿總會"意外發(fā)現(xiàn)"并開心地喝掉。兩人心照不宣的小游戲，成了隊里公開的秘密。

　　上午的訓(xùn)練結(jié)束后，隊員們?nèi)齼蓛扇ナ程?。王楚欽落在最后，整理著自己的球拍。突然，一雙小手伸過來，輕輕整理起他翻折的衣領(lǐng)。

　　"領(lǐng)子...歪了。"木綿綿的聲音細如蚊吶，手指微微發(fā)抖。

　　王楚欽整個人僵在原地，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偶爾擦過自己鎖骨的觸感，像是有細微的電流竄過。木綿綿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動作過于親密，整理到一半突然停住，兩人四目相對，同時紅了臉。

　　"好...好了。"木綿綿迅速縮回手，轉(zhuǎn)身就要跑。

　　"綿綿。"王楚欽突然叫住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保溫杯，"這個...給你。老是喝涼的不好。"

　　保溫杯上印著一個小小的卡通兔子，和木綿綿的微博頭像一模一樣。她接過杯子，打開一看，里面是溫?zé)岬挠竽嗖ú滩瑁瑴囟葎偤谩?/p>

　　"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木綿綿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意識到這是個蠢問題——他當(dāng)然知道。

　　王楚欽嘴角微微上揚："猜的。"

　　這個簡單的互動被路過的隊醫(yī)拍下來，發(fā)到了朋友圈：【年輕真好啊[圖片]】。照片里，木綿綿低頭看著保溫杯傻笑，王楚欽注視著她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下午的混雙訓(xùn)練，兩人配合默契得仿佛心有靈犀。一個眼神就能預(yù)判對方的走位，一個手勢就知道下一球的戰(zhàn)術(shù)。劉國梁站在場邊觀察，時不時點頭。

　　"11:7，王楚欽/木綿綿勝！"

　　比賽結(jié)束，王楚欽習(xí)慣性地拿起毛巾，自然而然地給木綿綿擦汗。這個動作在過去的訓(xùn)練中做過無數(shù)次，但今天卻格外不同——當(dāng)毛巾擦過木綿綿的額頭時，王楚欽突然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么親密，手頓時僵在半空。

　　木綿綿抬頭看他，大眼睛眨啊眨，臉頰因為運動和害羞泛著紅暈。王楚欽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手還保持著擦汗的姿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咳咳。"劉國梁適時地咳嗽兩聲，"休息十分鐘。"

　　王楚欽如蒙大赦，迅速收回手，差點同手同腳地走回休息區(qū)。木綿綿則蹲在地上假裝系鞋帶，雖然她的鞋帶根本就沒開。

　　場邊，孫穎莎和陳夢捂著嘴笑得前仰后合。

　　"太明顯了！"孫穎莎抹著笑出的眼淚，"他倆什么時候才能捅破那層窗戶紙?。?

　　"不如我們幫幫他們？"陳夢眼中閃過狡黠的光。